第249章 十三冬全部結束(1 / 2)

叢瀾的十三冬就此結束, 成績傲然,她不僅得到了第一,還是依舊大比分領先第二名的那種。

褚曉彤在自由滑失誤的情況下得到了第二, 比叢瀾的總分要低60多,能塞下一個短節目第四的選手分數。

冰迷裡這樣的言論一出, 大家:……

一些奇怪但直觀的形容詞。

長短曲總分278.25,叢瀾這個分數比Sr的男單第一都高。

排在第一的易儒苦笑:“哎這……”

他們現在的技術水平, 真的比不上女單了!

叢瀾自由滑兩個四周加兩個3A, 發揮又是獨一無二, GOE和P分實至名歸,給得高但她配得起。

與之相比, 男單在力量上有優勢, 跳躍隻要落冰穩定就能有不錯的GOE,要比女單有利許多。但沒辦法, 他們不行。

鄺玉海撓著頭發:“我好想讓叢瀾變成男的。”

怎麼男單就不能出來一個這麼好的苗子!

樓翎一凜。

鄺玉海嫌棄:“都在一塊冰上長大, 你還比她大幾歲, 比不過瀾瀾就算了, 怎麼自由滑分數能比她低十幾分?你這是男單嗎?”

樓翎也想問, 他還是男單嗎?

BV上叢瀾還真的不比他低,自由滑她可以隨便放四周跳的。

男單的P分不打折, 滿分就是100,男單的GOE加分向來不錯, 怎麼到了最後他比叢瀾要低十幾分啊?

要是叢瀾P分不是80而是100的話,他豈不是得低三十多分?

嘶,不敢想不敢想。

沒辦法,跳躍摔了、存周了,發揮不好的話分數就是會低, 紙麵BV再高那也隻能是看看而已。

男單集體炸窩,易儒就算是第一也沒多高的分數。

樓翎:“……教練我加練。”

鄺玉海:“你就該加練!”

女單比完之後是頒獎儀式,十三冬的獎牌挺漂亮的,跟08奧運時的理念有點類似,是金鑲玉的主題。

不是正兒八經的圓形,邊緣13個棱角,一方麵是象征著起伏的天山山脈,一方麵是十三冬。

上麵的紋路有雪蓮、雪花、雲杉枝葉,三個山峰代表的其實是新疆的博格達峰。

一麵是純色,一麵有著新疆彩玉。

金牌鑲嵌的是紅色玉石,銀牌是黃色,銅牌是綠色。

顏色搭配得很漂亮,叢瀾聽聞這對應著太陽、月亮、天山天池。

“好美啊!”她低頭看著手裡的金牌。

論審美和寓意,沒哪裡比得過炎黃子孫。

於謹戴著獎牌流淚,不住地念叨著“好孩子好孩子”,似乎除了這個詞彙就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茱迪佩戴了以後用手摩挲著表麵,看向叢瀾的眼神慈愛得不像話,心軟軟的,像是被裹進了棉花糖裡。

她簽約期限快到了,當初來是說先試兩年,要是可以的話就再續約,茱迪覺得,這一次她可以直接簽到北京冬奧。

叢瀾說她想滑到2022,茱迪也想陪著她到那個未來。

“你是我的驕傲。”茱迪抱住了叢瀾,“愛你。”

叢瀾笑得眼睛彎彎:“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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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1月30日,上午和中午有最後的三枚金牌誕生,下午一點半就要閉幕式了。

叢瀾換好了衣服跟人往外麵跑,先在場外集合,到時候一起進去。

“好遺憾啊沒有gala,”舒傲白歎氣,“我還想著大家一起出節目呢!”

他們有好多傳統文化風格的表演滑,要是能在這裡演出的話,絕對是視覺上的饕餮盛宴!

叢瀾也挺遺憾的。

今年的十三冬賽程安排很緊湊,據說賽前宣傳是什麼“集約化賽程”,名頭找得還挺大,說白了就是短時間內儘快比完。

9號提前比了三個項目,10號晚上是開幕式,到了今天就是白天的閉幕式了,最末會有十四冬的預告片。

張簡方很想讓花滑有個gala,可惜,實在是排不開。

昨天晚上倒是可以,頒獎結束了有時間和場地,但選手們沒有彩排的工夫,你不可能讓Sr的選手自由滑之前分心去彩排EX,也不可能晚上九點多結束比賽再騰出來一兩個小時彩排,然後讓觀眾們再回來坐下看gala。

還不夠鬨騰的。

孫涵涵等人:???

我可以啊!我可以啊!

我不嫌棄鬨騰啊!

粉絲很想,但主辦方不行。

十三冬不像是花滑自己的比賽,張簡方還能自作主張,人一多,項目一多,要協調的方方麵麵就也隨之增加了。

“算了,當個夢吧!”張簡方歎氣。

舒傲白說的場景他也很想見到,再沒有比張簡方更想看見這一幕的了,不然他乾嘛這賽季讓大家都選傳統文化的編舞呢?

張簡方:“好事多磨。”

其樂融融的十三冬順利收官,叢瀾沒有急著離開新疆,又被邀請去學校做演講,還跟隊友一起到了一些地方宣傳花滑,又接了電視台的錄製邀約。

聽聞她們想玩滑雪,新疆冬運中心的人特彆大方地安排了時間,帶她們去雪山滑雪場玩了個爽。

新疆的雪場很大,時值冬季,除了作為比賽場地的專業賽區以外,還有對外營業的雪道和園區。

當然,遊客和滑雪愛好者想要嘗試賽區場地也是完全可以的。

在這裡不僅能夠冬馳雪原,娛樂項目也特彆的多,雪地摩托、雪橇車、玩雪圈等等,隻要去專門的區域就好了。

叢瀾在雪地裡打滾:“啊啊啊啊!”

舒傲白坐著“甜甜圈”自坡上滑下,一路旋轉著,“woooo——”地大叫著,玩得很暢快。

褚曉彤找了個雙板,跟教練試試滑雪。

於謹他們跟在不遠處,自己玩著,也監督著孩子們彆亂玩,囑咐最多上初級道,彆想到其他的難度去。

叢瀾:“那我從上麵屁墩兒滑下來行嗎?!我不玩單雙板!”

於謹:“???”

“我要是穿白色的雪服,”叢瀾捋了下自己的頭發,“是不是就跟大自然融為一體了?”

她穿著橙色的滑雪服,賽區雪場也對外營業,服裝是租的,不然就隻能穿隊服來了。

羽絨服因為透氣性不太好,不足以應對運動後大量排汗的情況,所以還是專業的滑雪服比較合適,再者,摔倒在地的話,專業服裝也能保護滑雪者。

顏色鮮亮,大家都五顏六色的,混入其中剛剛好。

王萱團了個雪球朝她砸來,見叢瀾扭頭,她嘿嘿一笑,轉身就跑。

叢瀾:“你給我等著!!”

兩人在雪上跑著,呼哧哧鬨個不停。

冰雪不分家,但她們這群人真的很少見到滑雪場,這地方對地形要求太高了,人工造雪也貴得很,連雪上項目的運動員們也不是一年到頭都在雪道上練習的。

所以這次趁著在新疆,雪上項目的好些人都沒走,留在這裡做訓練。

練自由式滑雪的遇冰往鬨騰的方向看去:“不是說今天滑冰的那群人來嗎?他們嗎?”

隊友點頭:“一群小孩子。”

遇冰一想也是:“平均年齡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年。”

東北人打雪仗誰還給你玩雪球啊,那麼文雅,叢瀾轉身就找了個工具準備埋人。

王萱開始瘋狂跑路:“我錯了我錯了!彆埋了!腿都被埋住了!”

安凝思摻和進來,一把鐵鍁揮舞得飛快。

俞寒在一邊:“哎現在東北也是大雪吧?”

顧示:“且下著呢!”

兩人瞬間回憶起來了在老家學校操場玩雪的快樂,不是雪仗,是戰爭。

於謹無語了:“不是說來滑雪的……”

我看你就是單純想玩雪吧叢瀾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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