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17賽季IDF分站(1 / 2)

樓翎受傷了。

NHK上, 他在比完短節目之後,被檢查出來了骨盆處有拉傷,退出了這場分站賽。

因為還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來判定傷情嚴重性, 所以暫時還不知道他的具體情況。

這讓男單雪上加霜。

叢瀾找人要了敷料,給自己的膝蓋上藥, 剛才在冰上蹭著滑出去了十米遠,膝蓋磨破了。

“這條褲子不太行, ”她揉揉眉心,“不該換新褲子的。”

質量不合格。

褚曉彤斯哈了一聲, 感同身受:“好疼。”

一大片舊傷裡帶著新傷,蹭出來的傷口不是很大,不過卻是那種星星點點的, 冒出血的時候看上去就比較的淒慘,讓旁人感覺很疼。

叢瀾麵無表情地摁了摁:“麻木了。”

褚曉彤看著她消毒然後包紮,動作利索得讓人害怕。

沒多會兒,桑瑩也跑了過來,脫下冰鞋跟兩人坐在一起。

她把襪子扒拉下來,腳趾和腳踝都是新冰鞋磨出來的血。

褚曉彤仰著脖子:“但凡我暈血的話,你倆今兒就得扛著我離開訓練館。”

叢瀾笑她:“你換新鞋的時候不也這樣?”

桑瑩苦著臉:“好難啊, 丁教練說我鞋不行,讓我去換了新的。磨合期好難過啊!我寧願穿著舊冰鞋加練,也不想適應新冰鞋。”

新鞋又硬又擠,前幾次穿的時候能把腳擠壓到麻木。

褚曉彤欣慰地看著她:“長大了。”

叢瀾在一邊笑。

桑瑩又問兩人,是不是也有過很費鞋的時候。

“有啊,”叢瀾道,“最多的時候一個賽季吧,就廢了五六雙, 休賽季又換了新的。”

褚曉彤:“她練3A和四周跳的初期最廢鞋,我差不多也是那會兒,開始糾正用刃和練3A的那一年,謔,腳就沒好過。”

叢瀾接茬:“現在好多了,一年大概兩三雙就夠,輪著穿的那種。穿廢的話少見,我這雙應該也有一年多了。”

要有備用的冰鞋,所以她不會一直隻穿一雙,讓另一雙保持嶄新狀態。不然的話前者壞了,她就得穿著新鞋上場。

不是不能跳,最好不跳。

危險係數太高很容易受傷,畢竟賽用節目的難度是她最高的技術配置,跟訓練時的循序漸進不一樣。

褚曉彤:“對,技術穩定下來就好了,我那雙穿一年半了。不過新鞋我也在適應。”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在哪兒好像都是這個道理。

區彆在於有些時候得到新東西的人會很高興,但有些則會不那麼高興。

向閱河扛著包過來,順手給桑瑩遞了一個棒棒糖:“小賣部買東西沒零錢,找我的。”

桑瑩:“謝謝師兄!”

向閱河:“哎!”

叢瀾:“樓翎怎麼樣了?”

向閱河找了旁邊的位置坐下,歎氣:“不怎麼樣,傷勢有點嚴重,保守估計得休息四周,上冰得再隔一個月。”

褚曉彤:“這麼嚴重?”

向閱河:“他有舊傷,而且這次不僅是骨盆一個問題,腹股溝也拉傷了,膝蓋的傷一直沒好,說要去做手術但這不是奧運嗎?就拖著沒去做。”

他看了眼叢瀾的膝蓋:“你這?”

叢瀾:“拿錯褲子了。”

人就不該瞎買新褲子。

也是比較寸,不知道勾到哪兒了,布料謔了個口子,膝蓋最後遭了殃。

但凡沒破,也不至於流血,頂多就是正常訓練裡帶出的青紫。

褚曉彤:“太薄了,你上冰時候我就說它怪怪的。”

叢瀾出來後找了把剪刀把褲腿給剪掉了,所以現在就是一隻褲腿是完整的,另一隻露著膝蓋和小腿。

造型很獨特,館裡的人離得近了都會瞥上兩眼。

向閱河:“……”

叢瀾越想越不舒服:“我網上買的,花了小七百!賣家是不是騙我錢呢?”

褚曉彤:“假貨吧?這價格你找的什麼代購啊?”

叢瀾習慣性摸了一把,沒摸到自己的衣服:“手機在後麵,算了。就一個小店,說是弟弟在澳大利亞讀書,代購都是發快遞回國的。”

褚曉彤:“說實話,你這褲子是挺好看的,花裡胡哨側邊還帶了這什麼?卷積雲?嗯,挺不錯,暈染漸變得很可以。什麼牌子?”

叢瀾穿衣服不記牌子,主要是她買得也多,訓練褲子這東西再一般也耐造的,穿著瑜伽褲也不至於在冰上滑成這樣。

“不行,我得去找店主理論。”她越想越不對勁,不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褚曉彤快笑死了:“你比完賽出去逛街自己買不行嗎?多好的機會!”

叢瀾起身去找自己的外套和手機,對此更是無奈:“沒時間啊!”

比完賽要忙的事情太多,她搞完了以後同隊出去的都已經溜達完了,大家要收拾東西回國,沒給她留時間出去玩。

網購多好,足不出戶就能收到貨物,她買買買很快樂。

前兩天才剛過了雙十一,零點的時候他們這群人紛紛拿著手機買買買,還被教練們說了。

褚曉彤一想也是,網購是方便。

“所以你就買到假貨了。”她搖搖頭。

向閱河跟隊友去做上冰前的訓練了,叢瀾自如地拎著外套走來,跟腿上沒傷似的。

桑瑩去找清冰車要碎冰了,還在製冰師那邊說著什麼。

叢瀾複又坐下:“我的錢錢!”

怎麼能拿劣質產品坑我的錢錢!

褚曉彤二次無情嘲笑。

訓練期間的氛圍大概就是陸地和冰上訓練認真緊張,結束了以後大家開始扯閒篇吃瓜嗑八卦,這個說兩句那個聊三下的,顯得很是不務正業。

於是也就讓來首體這裡找張簡方的人,嫌棄地拂袖離去,一股子這群人真不爭氣的意味。

叢瀾他們毫無所覺,換好鞋子了以後拎著冰鞋往外走,商量著一會兒吃什麼。

張簡方那裡則是剛送完一個,又迎來一個。

看到對方的臉,他“哎呦臥槽”了一聲,捂著腦殼覺得今天真是不應該來坐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