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繆的每一個動作都很完美,甚至給人感覺他就是一個真正的機器人。
他動作乾淨利落,就連神態也和機器人一樣。
觀眾席傳來陣陣驚歎,就連評委們也睜大了眼睛。
乖乖,這學員也太出彩了吧?這怕是能睥睨世界頂尖人才了!
一部分原來本想給蘇繆扣分的評委也是被驚得說不出話。
這、這分讓他們怎麼扣?!這他媽完全挑不出錯呀!
全場都被整懵逼了,人才、不!天才呀!這跳得也太好了吧!
這他媽每一個動作比機器還要精準。
評委們一陣恍惚,而白若穀從一開始的眼神左右搖擺到後來的直視前方麵無表情。
嗬,跳得好?這根本就是本色出演!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轉眼間燈光暗淡,音樂聲也逐漸停止。
白若穀拿著手中的筆原本想記一些東西,到最後發現沒有什麼可記的,直接吸了一口氣無奈地將筆扔下。
直到演出結束,評委們也緩不過神。
半響,一個個才陸續想起要評分。
分數被眾人輸入到儀器裡,學員們不停探頭,想要看著眾評委的打分。
“我賭這家夥絕對是第一。”,觀眾席有人竊竊私語。
“你彆說,就這舞技我還是真服了!”
“嗬。”,有人冷笑語氣酸酸的,“跳的再好又能怎樣?白總能不能讓他過都是一回事!”
“切!彆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隻不過是夜不歸宿而已,像是人家犯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就這才能,放到哪個公司人家不要?”,有人忍不住直接反駁。
“嗬,你他媽這叫小事?光是一種態度我看誰要!”
觀眾席小聲嚷嚷了起來,但畢竟不敢太出格。
同時,白若穀也將自己的評分輸了進去。
眼前的大屏幕在一直不停地跳轉,眾人緊張開來。
各個導演輸入了一個自己一直不敢輸入的成績,明明是一個很大的數字,偏偏覺得用這個成績配蘇繆並不為過。
目前全場的最高分是85分,然而大屏幕上的數字已經超過了85,並在逐步上升。
86、87、88……
93、94、95……
就是大家覺得95已經到了頂端的時候,誰知數字竟然依舊在跳動!!
怎麼回事?!
全場除了白若穀以外,所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錯愕的表情。
96、97……97.5!!
數字到了97.5徹底停下,這同時向眾人表示著97.5就是蘇繆的最終成績!!
“擦……艸……我去!”
場內傳來了陣陣唏噓聲,顯然是不可思議。
各個評委打出的分一一揭曉。
除了白若穀以外,每個人都是他們心目中的滿分,95!
然而最終的成績……97.5?
眾人緩緩將目光集中在白若穀桌子前麵的顯示屏上。
100!!
“臥槽!”
“去tmd,這就跟做夢一樣!”
無數人的眼珠子怕不是要瞪出來,白若穀撇過頭那表情叫一個若無其事。
“不是說……一般情況下個人印象分隻有15分嗎?”
不知道是誰突然提了出來,聲音有些大,一不小心全場都聽到了。
白若穀同樣,他側過頭,抬起眼皮也沒有追究這聲音是誰喊出來的。
他笑了笑,轉動著手中的筆用眼神將全場掃過一圈,有人低下了頭。
到最後,白若穀將目光直對著台上的蘇繆。
他聲音清澈中帶些慵懶,同時將眼前的發絲撇到耳後。
擴音器的聲音傳達到每個人耳中。
“我說的是特殊情況,既然說是個人印象……”
他看著蘇繆的眼睛道:“那也沒辦法,誰讓我隻要一看到他就很滿意,也就想給他個滿分。”
所有人:……
擦,剛才說好不走後門呢?這他媽@#%#¥……
張欽聽到這話人都傻了,要是描述得再生動形象些,怕不是頭頂都要冒煙了。
他一下子眼睛氣紅,開始不顧周圍保安的拉扯,直接對著白若穀嚷嚷。
“你剛才還說不走後門?這什麼意思!憑什麼個人印象分給他滿分?!”
白若穀聽到這話,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頭未動,隻是給了他一個眼神。
他低下頭一笑,“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不是不走關係,隻不過你給的酬勞太廉價,打不動我罷了。”
張欽被氣得差點心梗,他捂著心臟接著怒問:“那他給了你什麼?”
白若穀嗤笑一聲,很是隨性地說道:“要你管?”
這時,有一位剛入職不久的評委不太會看臉。
也不知道是想表現還是其他原因,他突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所有人的麵對白若穀問道。
“白總,您剛才不是說B2也不歸宿,要好好整治他嗎?怎麼……”
高管們眼皮一抽:……
這是哪來的不長眼的東西?叉出去!
這樣一提,底下的學員也嘀咕了起來。一些心態好的都是心平氣和,那些檸檬精是不服氣了。
憑什麼,憑什麼這樣一個違反紀律的家夥都能得到白總厚愛?!
眼看下麵的嗡嗡聲越來越大,緊接著就有高管站起來打算組織紀律。
有知情人坐在台上歎了口氣,這群孩子呀,還是太年輕了。
就這還不服氣呢?要是到了其他公司可不被氣死了。
真是什麼都不懂呀!
蘇繆僵硬地轉著頭瞳孔掃視著周圍,將這一個個提出反駁的人登記下來。
[刁難白若穀,記在小本上。]
白若穀也想起來了這一茬,他揉了揉眼眶,“嘶”了一聲。
就在反駁聲愈加吵鬨的時候,白若穀用指關節敲了敲桌子,場麵得到了暫時的緩解。
白若穀打開了擴音器明顯有話要說,全場也安靜了下來開始等待著他的解釋。
白若穀無奈地笑了笑,直麵台上的蘇繆問道。
“蘇繆,你有沒有夜不歸宿?”
蘇繆眼睛閃爍,他在眾人的目光下搖頭。
眾人:……
呸,說謊。
大家是明顯不信的,白若穀也沒指望他們相信。
他咳了咳,靠在椅背上,伸手解開了襯衫最上麵的衣扣。
“他沒有夜不歸宿,隻不過是在陪我罷了。”
他沒有多說什麼,隻不過脖子上的鮮紅刺眼的吻痕足以給出萬般遐想。
眾人:……
手中的瓜突然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