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盜們一開始並沒有把這個女人放在眼裡,因此在攻擊的時候隻拿了一把小刀,並沒有使用槍械。
刀刃上的光反射到女人的眼中,一道利刃劃了過來,電光火石間,隻聽“嘎吱”一聲,伴隨著星盜的慘叫,刀刃墜落在地。
女人速度更快,甚至力氣完全超出了星盜們的想象。她的柔韌性很強,可以適應各中高難度動作。與此同時,當女人的手接近星盜們的手腕時,關節直接被掰斷。
一步一步,幾秒就有一個星盜因為疼痛趴倒在地上。
有人拿著匕首試圖對女人的胸口猛紮,卻不想在他剛靠近的事被一腳踢飛,摩擦著地麵退出了兩三米遠。
另一邊,女人以手為刃砍到了星盜的脖子上了,星盜被當場劈暈。
女人的速度真的很快,至少在白若穀的眼裡幾乎成了殘影。
星盜們終於反應過來這女人的厲害,不再輕敵。他們對著女人的背影從懷中掏出槍械用槍口對準女人。
就在他們打算按動開關的時候,女人卻猛地側過頭,從地麵拾起幾枚石子對著他們掃了過去。
隻聽破風聲響起,石子的尖口帶著大力直接擊中了他們的手腕,尖口劃開了皮肉,擦破了血管,並因為其本身具有的力量讓星盜瞬間冒起了冷汗,痛得下意識將槍扔下。
另一側,女人一邊折動一個星盜的手腕,將對方手中的槍套出,順便一腳踢到關鍵處將對方踢暈。
女人手中有了槍,她將槍口對著那個帶刀疤的男子。
槍械上麵閃爍的銀光讓男子停在了原地動也不敢動,冷汗從鬢角流下。
男子抽動著嘴角,情緒半天難以平複,他怒罵:“你有本事開槍!”
女人舔了舔乾裂的嘴角,猛地連續按動了好多下。
男子瞳孔一縮。
槍聲過後,那子彈射擊的位置如同人體描邊,最近的僅差半厘米。
女人的腳步聲同樣帶有節奏,她一步步向男子走來,直到最後銀色的槍口抵住男子的腦袋。
“你猜我敢不敢開槍?”,她笑了,聲音好聽極了。
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他們為非作歹了這麼多年,曾經無論怎麼想,也想不到他們最後會栽到一個女人手裡。
這個結局聽起來有些荒謬。
男子全身被汗水浸濕,他舉起了手,喉結緩緩滾動。
這麼大的汗珠垂落到眼皮上,他眼睛睜得鬥大,絲毫不敢眨眼。
“你不能開槍,這是殺人,違法,你得把我們交給警察……”
時至今日,他萬萬想不到那些被他厭惡的警察毀成了他如今的保命符。
白若穀就這樣看著那個出手不凡又冷豔的女人,她挑眉將男子掃了一眼,那表情是想笑又不笑。
隨後,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證件放到了男子麵前。
“不用了,白虛懷,現任月明星警局局長。”
星盜們:……
真tm日了狗,早就被同行叮囑不能小瞧女人,沒想到呀!
至於白虛懷這個名字他們也感覺有些耳熟,猛地一下他們打了個寒顫。
想起來了!
這不就是連端了16個星盜老窩,一舉成名的那位嗎?!
我擦,哭了,今天絕對是出了門沒看黃曆。
白虛懷給局裡發了消息,沒過一會兒警車便將這裡圍住了。星盜們被壓著上了車,有人試圖掙紮,白虛懷一腳踹了回去。
等把那人踢老實了,一旁的警員們才趕緊上來把白虛懷攔住,“局長、局長、不能衝動,這違規呀!”
星盜:……
他媽都把老子打了,你們才上來,給誰在那演戲呢?!
等到警車開走,白虛懷轉過身走到了白若穀身邊。
這位大美女“咦”了一聲,用手比了比白若穀的頭。
“誒?這麼久不見了你小子怎麼沒長個呢?”
白若穀:……
應該是你長得太高了。
——
白家。
蘇繆用茶托端著自己泡好的茶,走到桌邊他頓了一下,一改往日習慣,他先將茶交給了“自己的”姐姐,之後才將另外一杯茶遞給了自己的愛人。
白虛懷看著蘇繆俊美的外表連咂好幾下嘴,等蘇繆又從廚房裡端出了自製小點心後,她忍不住摸抹了抹嘴角。
蘇繆知道兩個人有話要說,於是不便久留,臨走之前他減小音量對白若穀問。
“請問你大概多長時間聊完?我方便放洗澡水。”
白若穀比了兩根指頭,蘇繆了然,很快離去。
白虛懷在一旁看得是一愣一愣的,臨到最後忍不住鼓起了掌。
“我說若穀呀,你這是從哪兒找來的大寶貝,這人也太好了吧?我要是能遇到這樣的男人,還至於現在單身?”
白若穀搖了搖頭,笑著轉移了話題。
“這白家你打算怎麼辦?”
白虛懷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白家不是有你嗎?咱家的天才大兒子,家主的位置你不繼承誰繼承?”
白若穀擺了擺手,“不行,我已經有星宿了,夠了。”
“哎。”,白虛懷用手指敲著桌麵,吊兒郎當道:“誰還嫌錢多呀?就不想財產聚一聚,衝一衝首富?”
白若穀顯然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他看這白虛懷的眼睛,認真問道:“你真打算放棄這一切?”
白虛懷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個小玩具在桌子上滾呀滾,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神,“怎麼會呢?畢竟我是你姐呀,到時候繼承了家產不要忘記每個月給你姐我點錢花花。”
“我就好奇你想要什麼?”,白若穀問。
白虛懷“啊”了一聲,靠在座椅上,她掀開眼前的頭發,露出一雙充滿野心的眼睛。
“我想要征服星辰大海……”,過了一會她笑了一下,“聽起來還挺遠的吧?那就說點實際的。”
她將玩具放正,語氣逐漸認真。
“我不想把這個位置坐一輩子,我想要加入軍方。我想要接過所有的軍隊,成為聯邦帝國的元帥!”
室內寂靜一片,半響,白若穀的聲音不大不小。
“也不是不可以。”
……
從白家出來,白虛懷的煙癮犯了,站在黃昏下她將煙點著,火星一閃一閃。
她拿著煙沿著大路走去。
這時,一個半大的孩子從她身旁經過,卻不小心被凸起石塊絆了一下,人直接摔倒了。然而因為其懷中抱著東西,小孩直接轉過身,用自己的背部砸向地麵。
“砰”的一聲,白虛懷哪怕聽著聲音都能感覺到疼。
她打算繼續往前走,卻聽到了細微的貓叫聲。
“彆,彆跑,外麵冷。”,小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張。
小奶貓跑得不快,卻因為小孩摔倒在地,半天難以抓到。
白虛懷停住了腳步,彎下身將小奶貓拾了起來。隨後一隻手抓著小奶貓,另一隻手將煙掐滅,順帶將小孩扶了起來。
終於遠離了冰冷的地麵,小孩難以站穩,直到小奶貓被送入了他的懷裡,小孩才露出了笑容。
“謝……謝謝。”,小孩貌似不善言辭。
白虛懷低下頭看著一直叫的小奶貓,突然甚至想起了什麼,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一個玩具。
“貓玩具,算新的,同事養貓買重了,送給了我,但我又不養貓,乾脆送給你吧。”
祁尋一直將自己隔離在自己心底,猛地接手到了陌生人的好意,有些不適。
他想來想去,注意到了地上被掐斷了半根煙。
白虛懷發現了祁尋的目光後,於是彎下腰將煙撿起來了,“彆誤會,我當時隻是沒有騰開手,要知道亂扔垃圾可不好。”
祁尋臉紅了,連忙搖頭有些不好意思,“不、我意思是不要抽煙……呃、吸煙有害健康……有害您的健康。”
白虛懷笑了,看著這個小家夥忍不住揉了揉對方的腦袋,“放心,我打算戒了,不然到時候體檢萬一不達標了。”
“啊?”,祁尋不知道白虛懷是什麼意思。
白虛懷看了看智腦,知道時間不早了,於是跟小家夥道彆道:“我先走了,以後有緣見。”
想到了自己工作的特殊性,她又道:“不要讓我穿製服的時候遇見你,再見。”
祁尋的臉有些紅,他揮了揮手道:“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