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確實是情/趣。
謝懷衣也不惱怒,笑了笑,喂著人喝了點靈茶,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兩人癡纏了一會兒,謝懷衣才肯放開人,揉揉人的腦袋,然後轉身將桌上的飯菜收拾好。
等他回來時,煙煙正站在窗前伸手去接那些迎風飄落的海棠花瓣,淡粉色的花瓣落進她的手心。
窗口的陽光透過縫隙落在她的臉上,讓她此刻看起來十分的溫柔美好。
謝懷衣心口一陣柔軟,走上前去從身後擁住她,頭抵住她的肩,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然後低聲喊她的名字。
煙煙自然而然的轉過身來,手掌慢吞吞的遞到他身前,語氣輕輕柔柔的詢問著,“大人,你喜歡花嗎?”
“花?”
謝懷衣微怔了下,目光落到她掌心的粉色花瓣上,這株海棠花是望塵峰那棵海棠樹的斷枝孕育而成,女子似乎都很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的東西……
他啞然失笑,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將她掌心的花瓣一片片撿起,然後與人五指相扣,“你喜歡的話,日後我陪著你一起種植,修真界還有很多不同的花……”
耳畔響起的是一陣柔軟清淺的笑聲。
煙煙低著頭,輕聲說了句:“大人很笨呢……”
謝懷衣微揚了眉,“什麼意思?”
煙煙睫毛微微顫動了下,她伸手牽起那隻修長溫熱的手掌,緩慢按在了胸口的位置,讓他們的距離變得更近了一些。
煙煙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極淡的紅暈,也正是這絲絲縷縷的紅暈讓她顯得清媚撩人。
她專注的看著眼前的謝懷衣,然後湊到他耳畔,輕輕說著,“我說的是……心口的這朵鳳尾花,大人想看看嗎?它在你掌心盛開綻放時的模樣?”
………橫在腰間的力道驟然收緊了。
這暗示的意思太明顯了,謝懷衣不可能毫無反應的。
他將人抵在窗口上,隨即身體壓上去,灼熱的,彼此之間呼吸纏繞交融,聲色沙啞的問,“煙煙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不想煙煙是因為治療眼睛的事情而報答他,他想要的煙煙心甘情願的愛慕。
於是盯著煙煙,聲音依舊柔和,“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話,嗯?”
煙煙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抬頭盯了他半晌,突然覺得有些好奇,真想敲開這根木頭腦袋,看看裡麵到底塞了些什麼?
“大人想讓我說什麼?”煙煙雙手勾住住他的脖子,踮著腳尖,然後蹭上去吻他的喉結,就如同上次那般溫柔的、刻意的,“這樣可以了嗎?”
對麵那張清冷似白玉的麵容上泛起絲絲薄紅,謝懷衣輕輕動了動睫毛,呼吸變得更輕了。
他用力握住煙煙的手指,然後緩慢下移,蓋住了那個起來的位置,聲音有些猶豫,“這樣…也可以?”
煙煙低著頭,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掌配著她柔軟纖細的五指,按在某一處時,有種說不出的隱忍克製感。
她將額頭輕輕抵上他的嘴唇,彼此之間挨得極近,近到她可以清晰嗅到從他口中吐出的溫熱氣息,“大人想的話,就可以……”
話音還未落,便被人打橫抱起來了,穿過屏風,落在了後麵那張床鋪上。
謝懷衣主動吻她,從她的眉眼一直綻到嘴角,像是要將她徹底揉進身體裡。他當然很想,惦記了很久,隻為了等她心甘情願的那天。
現在她說出這種話,他怎麼可能還忍的了。
於是謝懷衣的呼吸變得更重了,點點熏染著肌膚,舌尖沿著唇縫溫柔描繪著,細致的,不肯放過煙煙嘴裡的每一處……
“你慢點好不好……”
直到一吻結束,煙煙才有些回過神來,她伸手抵著人,身上卻沒有什麼力氣,軟綿綿的靠著身後的金絲軟枕,總覺得把這家夥撩撥太狠,都快失控了。
謝懷衣略微支起半個身子,那隻修長的的手指沿著飽滿起伏的曲線輕輕摩挲著,聲音已經接近暗啞。
“我想看看…那朵花,好不好?”
好吧,這都是她自己造的孽。
煙煙沒說話,這人便俯下身來,手指溫柔撥開纏繞在胸口的發絲,然後輕輕扯開肩上的衣服,看到了那一點鳳尾花的圖案,嫣紅的印記在那層極輕薄的紗衣裡若隱若現的……
指尖摩挲著,緩慢撫上了那朵印記,然後往下,他掌心還覆著一層薄薄的繭子,摩挲在細膩的肌膚上略帶些輕微的癢意。
煙煙有些不舒服,但沒有拒絕。
他便繼續往下,然後試探性的吻了上去,直到最後,理智全無。
…………
煙煙此刻內心後悔不已,不應該撩撥他的,自己真是錯估了這人的瘋狂程度,那樣一個清清冷冷的、隱忍克製的仙君大人,為什麼到了這種事情上,就變得這樣可怕?
那種極致的飽脹感沿著尾椎骨逐漸蔓延開來,讓她幾乎無力承受,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用力深入。
直到最後,她隻能抵著他起伏的身體,嗓音微啞的求饒著,“…不要了好不好……”
謝懷衣埋首在她頸側,看著那張柔弱慘白的小臉內心湧起一陣負疚感,手掌按著她的後背,將人攏進懷裡,身體緊密靠近著。
然後聲色沙啞地哄著人,“好了好了,不哭了,煙煙放鬆點,嗯……彆夾,我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