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不問緣由,什麼飛醋都開始亂吃了?”
煙煙隨意回了一句,不太想搭理人,兀自看起了自己的話本。
謝懷衣便低頭去吻她後頸的肌膚,動作很溫柔,滿意的看著被他親吻過的地方顯出曖昧的紅暈,這才回複道。
“他是才十來歲,可他家那位兄長可不止十來歲了,彆以為我不知道那小子的壞心思。”
他手指勾住娘子胸前的係帶,輕輕扯著,“而且,似乎還有更離譜的事情,近來也不知是誰在外頭亂傳?說為夫不能人道,讓他家娘子日日夜夜都獨守空房,好不可憐。”
“煙煙,你說為夫…真的不行嗎?”
這半個月來求歡就沒一次成功過,他家道侶總是以他身體沒好拒絕他。其實謝懷衣知道,這人估計是有些生氣,生氣他自作主張瞞了她。
“煙煙。”
謝懷衣低低喚了聲她的名字,嗓音沙啞略帶些情/欲,眼裡的意思表露的很明顯。
見她沒有拒絕,謝懷衣的呼吸也變得有些重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側頸上,引起肌膚的細微顫栗。
煙煙伸手按住那隻進衣襟的手掌,轉身看著人,“不行,你還病著。”
“早就好了。”他湊在煙煙耳邊輕輕蹭著,也不敢硬來。
畢竟和她相處這麼久了,謝懷衣也知道煙煙吃軟不吃硬,“不信你自己檢查?”
謝懷衣便反手捉住那隻手掌緩慢往身上(沒),這人穿著一身不染纖塵的白袍,那麼乾淨,不過做出來的事情就沒那麼正經了,反倒透著股兒難以言喻的(沒有)
煙煙想伸手捏死他,她也真的使力了,這人分明是在勾引她。
謝懷衣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雙手重新按在她的後背上,來回輕撫著,緩慢碰著她的(啥都沒),同時低聲誘哄著,“嗯,稍微輕點,你仔細檢查清楚,我沒有……騙你,是不是精神很好?”
他嗓音有些沙啞,尤其是動/情之後,偶爾從喉嚨間溢出的口耑息聲,因為刻意的隱忍,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煙煙瞪了人一眼,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對方打橫抱了起來。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嗎?”
那人微頓了下,似乎有些不甘心,又試探性吻了吻她的脖子,過後才回了句,“……你沒有拒絕的。”
謝懷衣抱著人進了屋內,撩開那層如煙似霧的白色紗帳,最後落在了後麵那張軟榻上。
接下來就是準備正事的時候了。
他哄了人好久才全部解了那些,不過往日經驗畢竟不夠,提槍總會師的時候力道有些重,似乎弄疼他家娘子了,被人一腳踹了下去
天道大人也自知有罪,趴在邊上耐心哄著人,可這樣哄著也不是辦法。他又想起自己從那本書上看到過的圖案,教他如何取悅道侶的。
天道大人的掌心有些發,心口跳動的很迅速,他有些緊張,沒試過那樣的(正常人交流),不知道煙煙會不會喜歡?
他輕吐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我從書上新學了些方式,應該有些妙用?”
煙煙瞧他一眼,“你看的什麼書?”
對方停頓了一會兒,白玉似的麵皮有些薄紅,他家道侶的重點好像有點不大對,謝懷衣微彆過臉,(沒有)低聲說了句,“等會,你就知道了。”
他伸手握住那隻柔軟的腳,沿著腳踝緩慢地吻上去,頗有耐心的。
那頭宛如綢緞似的黑發也從他肩頭滑落,一直垂到她的膝蓋處,涼絲絲的,微帶了些癢意。
這人神色那麼認真,倒像是在做一件極虔誠的事情。不過沒等煙煙反應過來,那雙微涼的唇便貼著縫兒親了上去,最後落在那處位置,輕微的呼吸掠過,卻又十分清晰。
(啥都沒)之後他的便不肯離開了,大抵是不太會,動作有些笨拙,(都沒)隻能循著以往看書的那些記憶緩慢嘗試。
……煙煙這下終於知道這人每日在看的到底是什麼書了,就說他怎麼每天都捧著本書呢,還不準她瞧一眼的。
這人怎麼能有這麼多的壞心眼呢?成天想著這些事情。
尤其是他每天那副認真研究的模樣,煙煙簡直要被他氣死了。
謝懷衣是按照書上的步驟來的,他原以為會很舒適的。不過他家娘子最後卻哭了,(啥都沒有啦)十分可憐的那種,手指無意識地(沒有)抓住被風拂過來的紗帳。
(都沒了)嗓音細細地喊他的名字。
謝懷衣哪兒見過這般可憐的娘子啊,立馬就停下了,將人摟進懷裡,手忙腳亂的哄著。
“好了好了,是不是很難受?我也是按照書裡,你要是害怕的話,以後都不那樣了,不哭了好不好?”
她能怎麼說?這個混賬!
謝懷衣又拉過被子將人完完全全的包裹住,手掌溫柔地拍著她的後背。
他還沒見過煙煙哭的這樣可憐呢,一下子就心軟了,最後隻能抱在懷裡翻來覆去的哄,“對不起,我是不是嚇到你了?彆哭了好不好,我以後都不做這種事情了,嗯?”
煙煙略偏頭咬上那人的脖子,力道也不重,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謝懷衣醞釀許久,也終於反應過來了,他家娘子…好像不是因為痛苦才哭的啊?
於是又主動湊過去,這次吻的更加小心翼翼,動作輕柔的,生怕碰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