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愛軍也知道，儘快處理此事為妙。
“你趕緊去吧，這邊交給我，不重。”
季遠航都沒有喝一口水，就急急去大隊辦公室了。
見季遠航走了，方愛軍才問淩雲瑞，“淩同誌，你可知道最初是誰傳出去來的？趙姑娘為鴨廠付出那麼多，而且熏鴨和醬板鴨隻有趙姑娘才做的出來，分十分之一給趙姑娘這也沒有什麼。”
“如果單獨賣肉，一隻鴨子最多也就三塊錢，都不一定一下子賣出去，可如果做成醬板鴨一隻能賣到至少四塊錢一隻，要的少，還能賣到五塊錢一隻，這一次出欄的鴨子有兩千隻，就能多接近兩千塊，可分給趙姑娘十分之一，也就是兩百塊，這麼多嗎？這哪裡多。”
淩雲瑞麵無表情的回答，“不多，這下完貨了，你要不要也去大隊看看情況？給他們算算賬？”
這直接算賬，就能讓一些社員打消念頭，隻知道鴨廠的鴨子做出來賣多少錢一隻，就不會揪著小丫頭分了多少錢。
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我要去，去瞅瞅，趙姑娘那麼辛苦琢磨出方子，給她一點辛苦費，又怎麼了？信不信趙姑娘把這方子拿到縣城去賣，一個方子能賣更多錢？這一點分紅，還是因為看在同時趙家村大隊社員的份上。”
方愛軍把門一關，跟淩雲瑞打了招呼，就小跑似的去大隊了。
淩雲瑞這才收回視線，離開了鴨廠。
趙雪一直針對小丫頭，是因為小丫頭成績好？從而嫉妒？
還是因為小丫頭長的漂亮？
姑娘之間的嫉妒？
不，應該是為了男人。
之前瞧見趙雪找季知青說話，不過季知青沒有理會趙雪，可季知青卻跟小丫頭很是聊得來。
淩雲瑞滿嘴的酸澀，如果可以，他也願意維護著小丫頭，可他的成分，快了。
打聽來的消息，今年回城的老人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