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愛軍最近這一段時間可都不閒著，他都覺得他好像又瘦了。
“沒有注意。”
季遠航擰著眉頭，看來要攔著趙嬌嬌問一次了。
他們好歹共事這麼久了，不可能因為一點小事，就不接觸？
難道是有人在她耳邊說了什麼？
“明天你去開拖拉機。”
方愛軍訝異了一下，不過也沒有反駁。
翌日。
趙嬌嬌來鴨廠這邊幫忙，卻看到了季遠航，眼裡震驚閃過。
“趙姑娘，請等一下。”見趙嬌嬌要離開，季遠航立即出聲阻止著。
趙嬌嬌環視四周，沒有看到趙雪，不然等一下又要聽到趙雪哪綠言綠語了。
“廠長，有事嗎？”趙嬌嬌在鴨廠裡基本都是這樣稱呼季遠航的。
季遠航輕蹙著眉頭，“趙姑娘，我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好？”
哪裡做的不好？
趙嬌嬌擠出一個笑容，“沒有，你做的很好。”
明顯這趙姑娘這邊有問題？
可是趙姑娘似乎不願意說起，那麼這件事情就有一些難了。
“是不是大隊上有什麼流言蜚語？”除了這件事情，暫時季遠航也想不到其他了。
明明之前他們相處還好好地，可如今就成了這樣了？
“沒有，沒有。”
如果沒有，那麼趙姑娘怎麼一副躲著他？
“趙姑娘，是我這個人有什麼問題？讓你躲著我？”季遠航認識趙嬌嬌也有兩年多，特彆是從辦了鴨廠之後，他們好歹也是朋友。
趙嬌嬌深呼吸一口氣，“季知青，你與我走的近，你的對象會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