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笙揚了揚手中號牌:“那請你說說,你給開陽王的號牌是多少號?”
守門童子臉色一變,當下支吾起來。
他當時隻是隨手拿起號牌發放,哪留意到發給開陽王的號牌是多少號。
畢竟專人專號的說法是他搪塞駱府的,而不是真的如此。
“不記得發給開陽王的號牌是幾號,那這位朱姑娘的呢?”
“是——”守門童子急得額頭冒汗。
朱含霜飛快瞄了一眼號牌,接口道:“是十八號。”
守門童子鬆了口氣:“對,是十八號!”
“你明明不知道——”駱玥又忍不住插話。
這一次沒用駱笙說什麼,駱晴就攔住了她,小聲道:“四妹,咱們聽三妹的。”
沒辦法,這種與人吵架的事她們都不擅長。
駱笙仿佛絲毫不在乎這種再明顯不過的作弊行為,慢悠悠道:“這麼說,開陽王的號牌就是——”
“十九號!”守門童子脫口而出。
他記得清楚,朱姑娘與開陽王是前後腳到的,既然朱姑娘的號牌是十八號,那開陽王的號牌一定是十九號。
駱笙撫掌:“答對了。”
守門童子一時茫然了。
怎麼駱姑娘和他是一夥的了?
守門童子正納悶著,就見神色淡淡的少女突然抽出纏在腰間的長鞭往地上一抽。
那響亮的鞭子抽地的聲音令人登時精神一振,無論是純粹看熱鬨的還是拿了號牌往裡走的人都不動了。
守門童子白著臉,色厲內荏質問:“在神醫麵前,姑娘還想打人不成?”
駱笙麵罩寒霜質問:“神醫一日發放三十個號牌,而今日駱府馬車隻比開陽王落後一步,那我就要問問了,既然發給開陽王的號牌是十九號,為何到了我們卻沒號牌了?是不是你這個守門人故意刁難我們?”
守門童子急忙辯解:“我沒有——”
“沒有?那你為何扣下剩餘號牌不發給我們,甚至扯出不得轉贈的借口?如果真是專人專號,你連誰拿到多少號都記不住,又如何做到專人專號?”
少女說話又快,條理又分明,守門童子當即被問得頭大如鬥,欲辯無詞。
駱笙手握長鞭上前一步,語氣更加冷厲:“你且說說,到底是神醫定的規矩能朝令夕改,還是你有意為難?”
守門童子麵色大變:“神醫定下的規矩當然不能改!”
來求醫之人大多非富即貴,讓這樣一群人守規矩一開始也是經曆了風波的,而今好不容易人人自覺遵守,豈能傳出可以隨便改的風聲。
要是那樣,規矩也就算不上規矩了。
被神醫知道他壞了定好的規矩,定會把他掃地出門!
守門童子一下子慌了神。
駱笙如尋常閨秀甩手絹那樣甩了甩鞭子,淡淡道:“我與姐妹們一片孝心,誠心為父求醫。既然神醫定下的規矩不會變,那請你當著大家的麵說一說,到底是什麼規矩?”
守門童子麵色灰敗,嘴唇顫抖,最後彎腰低頭側開身:“是小人一時犯糊塗,幾位姑娘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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