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三郎一聽就皺了眉。
二哥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盛三郎居然沒反應過來,盛二郎拍了拍他胳膊:“三弟,你和在家裡時比起來,真是胖若兩人啊!”
怎麼就胖成這樣了呢,那個濃眉大眼的俊朗弟弟哪去了?
盛三郎聽了也不惱,意味深長道:“回來二哥就知道了。”
表妹和秀姑做的菜那麼好吃,誰能忍得住啊。
再說了,心甘情願吃胖的,為什麼要忍?
盛二郎搖搖頭,覺得三弟沒救了。
駱大都督帶了些不滿的聲音響起:“舅弟怎麼另住呢?駱府這麼大,房間有的是,你們哪裡都彆去,就住在這裡。”
盛二舅笑著道:“已經安排好了,離著大都督府不遠,隨時都能過來。”
“那又何必,住在駱府一應事宜都有人安排,侄兒們一心讀書就是。”
盛二舅婉拒:“賃的住處挺清淨,他們請同年來坐坐也方便。”
錦麟衛指揮使與文官清流畢竟隔得太遠,雖然盛家對這門親戚早已接受,但孩子們進京備考以住在大都督府的姿態進入人們視線,不大合適。
駱大都督聽盛二舅如此說,覺得也有道理,遂不再強求:“舅弟要是有事就派人來傳信,平日可要常來與我吃酒。”
“那是自然。”盛二舅笑眯眯應了,問出一直惦記的事,“笙兒的酒肆生意還好吧?”
駱大都督一擺手:“歇業了。”
盛二舅嘴角笑意一僵:“歇業?”
不是日進鬥金嗎,怎麼歇業了?
他就是擔心外甥女隻是開著玩,等他重回京城就吃不著了,沒想到擔心成真了。
盛二舅強忍失望打聽:“好端端怎麼歇業呢?”
“這不是快過年了,聽笙兒說等過了上元節就開業。”
“原來如此。”盛二舅暗暗鬆了口氣。
駱大都督笑問:“舅弟是不是想吃酒肆的酒菜了?”
盛二舅嗬嗬笑了:“是啊,回去後一直惦記著。”
駱大都督朗聲笑了:“酒肆廚娘就住在駱府,酒肆歇業後府上主子的晚膳就是廚娘負責,舅弟常來吃飯就是了。”
聽駱大都督這麼說,盛二舅隻覺心口一痛,嘴角抖了抖。
他後悔了,現在要求住回來還來得及嗎?
盛大郎與盛二郎對視一眼。
二叔今日有些怪。
再看看胖了兩圈的弟弟,兄弟二人心情就更複雜了。
而蘇曜一直安安靜靜坐著,麵上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
駱辰用餘光掃著蘇曜,眼底滿是冷意。
他不喜歡這個人。
門簾挑起,下人稟報道:“姑娘來了。”
眾人不由看向門口,就見一名素衣少女走了進來。
她走得穩當,步子也大,瞧著就比尋常閨閣少女多了幾分瀟灑。
“父親,二舅。”駱笙走到近前,福了福身子。
盛二舅忙道:“笙兒不必多禮。來讓舅舅看看,瞧著怎麼比我離京時瘦了呢?”
盛大郎與盛二郎麵麵相覷。
二叔真的有些怪,對表妹是不是太熱情了?
駱笙看向二人,不冷不熱打了招呼:“見過兩位表哥。”
二人忙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