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1 / 2)

無法標記 禕庭沫瞳 6416 字 7個月前

當晚微博熱搜第一位的話題是#姚微月絕美#,點開熱搜,就看到姚微月的九宮格照片,全是今天電影首映式上的。

照片上,姚微月身著純紅黑色禮服,將身材突顯得玲瓏有致,尤其是那細腰,盈盈一握。禮服身後加了一條飄逸的拖尾,紅茶色的暗紋拖尾與禮服相得益彰,也為這件國風禮服更填了一份古典的韻味,最重要的是將姚微月襯得更仙了,再配上她的美貌,簡直是暴擊。

【awls,這是什麼神仙禮服,也太美了吧!】

【沒想到國風禮服這麼適合姚微月,愛了愛了。】

【這是我第一次脫離了我們姚姐的美貌,把更多矚目放在禮服上。】

【真滴好看,姚姐娶我!】

【樓上的,我們美麗的Omega姚是要被我娶回家的。】

【我尿黃,可以滋醒樓上兩位。】

縱繁看到熱搜,沒有太多意外。一是像姚微月這樣的女星,出席活動八成會有熱搜預定;二是禮服的確美,即便是拚湊的。

為了遮住背後被剪開的口子,縱繁把那件披風領子的部分直接剪了,然後用半縫合半暗扣的方式,把它從禮服的肩膀一直固定到大臂側邊,禮服剪開的部分也隻做了簡單的縫合,並不要求美觀。這樣就算有風吹來,也不至於讓外麵的這件披風拖尾翻起來,露出難看的縫合痕跡,還不影響手臂的活動,一舉兩得。

說來也是他運氣好,找到了合適搭配的披風,禮服本身又沒有拖尾,否則這個方法就顯得累贅了。而披風的料子又特彆好,不搶禮服的風頭,又不顯得笨重,就好像本身就應該帶這樣一個拖尾似的。大概隻有禮服的設計師會詫異自己好好的禮服怎麼變成這樣了,然而這並不重要。

通過這次的修改,縱繁也生出了許多新的禮服設計靈感。這不,回家衝了個澡,就趕緊坐到桌前開始畫服裝設計圖了,生怕轉頭把這些靈感忘了。為此,縱繁還拒絕了費行楓的晚飯邀請,自己打著車奔回了家,想到拒絕了一頓大餐,還要自己出餐點外賣,就有那麼一點點小心痛。

可話說回來,費行楓坐在那裡給自己當了近兩個小時的安定劑也不容易,也該讓人家早點回去休息。現在想想,老老實實坐在那兒的費行楓雖然依舊一副禁欲樣,但還挺可愛的,好像生怕打擾他,全程居然真的一句話都沒說。

刷著熱搜,吃著外賣送來的麻辣燙,縱繁又感覺身上陣陣發熱,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但上次有這個症狀的時候並沒有更多不適,所以這回縱繁也沒放心上,隻以為自己可能是太累了,好歹自己也算半個Omega,按書中的設定,身體稍微嬌弱一點,也是正常的。

晚些時候,縱繁接到了李千瀧的電話,說是代姚微月向他表示感謝的。

“沒什麼,隻是恰好找到了合適的衣服做配而已。”縱繁不覺得這有什麼好邀功的,兩件衣服都不是他設計的,他隻是花了個手工的時間而已。

因為宋響的造型和這次的應急處理,再加上上次縱繁將費行楓的毛衣補得一點痕跡都沒有,李千瀧對他的印象很好,覺得這樣的人才他們工作室非常需要,隻是不知道老板是個什麼態度,他還得找時間問問。

李千瀧:“姚姐的意思是想給你一筆造型費,讓我問問你的卡號,這次真的多虧了你。”

縱繁缺錢不假,但他也是有原則的,既然已經和費行楓說好,算費行楓欠他的人情,那他就沒有理由再多收一筆錢。

“不用了。”縱繁坐在暖黃的燈光下,手裡轉著自動鉛筆,“我已經跟費先生說好了,不收錢。”

李千瀧也沒猶豫,他就是個傳話的:“那我和姚姐說一聲。”

“好,辛苦了。”紫色水杯裡的熱水還冒白霧,在暖黃的燈光下,為這個秋季夜晚添上了一份暖意。

李千瀧笑道:“希望有機會再和你合作。”這次他是替自己說的。

身在這一行,就算縱繁不進他們工作室工作,若想合作,以後也有得是機會,他欣賞縱繁的水平和爽快,對他來說也是多條人脈。反正隻要宋響在,就不用擔心縱繁失聯。

掛了電話,縱繁回想了一下自己穿進書中後的日子,越想越覺得自己配得上兩個字——牛逼!伴著這樣美滋滋的想法,縱繁忽略了身上的不適,把剩下的圖畫完,時間已經不早了,刷了牙就一頭栽到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而在這個城市的另一處,費行楓卻有些睡不著,端著酒杯坐在窗台上看夜景。

說是看夜景,腦子裡想的卻跟夜景沒什麼關係。陪縱繁待了不到兩個小時,他發現縱繁真的不受他影響,比他工作室的Beta還淡定。費行楓不確定這和縱繁AO同體有多大關係,但他能確定的是,跟縱繁待在一起他真的不煩躁,哪怕全程沒說一句話,哪怕縱繁對他處於無視狀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因為有合作濾鏡,他覺得縱繁比之前好看了。他在娛樂圈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俊男美女沒見過?但他就是覺得縱繁很順眼,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想到這兒,他又不禁想到今天縱繁跟他說和廖寶雙解除婚約的事,具體的他沒問,但縱繁的意思,還有個私生子的戲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回頭倒是可以找人打聽一下,好歹他們現在是合作關係,又有母親的提醒,他多留意一下縱繁的事也不是不行。

費行楓又睡了一個無夢的安穩覺,而小房子裡的縱繁又做了一晚上不知所雲的夢,睜開眼的時候,內褲又是一片濕黏。

這回縱繁比上次淡定了不少,隻是掀開了被子,喘著氣平躺在床上,心裡無數次的問自己——到底是有多缺啊?

夢裡爽了,和現實真爽了,還是不一樣的。縱繁覺得自己是頂了一張欲求不滿的臉去上班的,隻不過彆人都沒看出來。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