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陳知著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貼心了,他就是不能有絲分裂,不然他一定會和自己在一起的。

丁湛又給他弄死。

弄死完之後和他說:“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陳知著哭唧唧地說:“可是丁老師我說的是事實啊,我不可能一直和你合作啊,等到彆的劇營業的時候我難道也能說和我關係最好的人是你嗎?那不是給咱倆都招黑嗎?”

陳知著很有求生欲地又加上了一句話,“而且你那麼好,我也不舍得騙你啊。”

陳知著說情話內容不提,態度還是真摯的,語氣也是不油膩的。

這話和同事說起來充其量有點曖昧,再往深了挖其實什麼都沒有。

“不舍得騙我?”丁湛重讀道。

陳知著說:“對啊,不舍得騙。”

丁湛聞言冷笑了一聲,在盛夏,有空調的走廊裡硬生生地讓人出了一手的冷汗。

陳知著都要給他跪下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哪裡得罪了人家,致使丁湛這麼看不上他。

丁湛又語氣平和,毫不在意,好像隻是隨口一提地說:“哦,你今天還說了,你寧可和你的小師弟一起套路工作上的事情也不願意和我打遊戲。”

陳知著義正辭嚴地反駁道:“這樣混賬的話是誰說出來的。”

丁湛又笑,可好聽可好聽了,“你啊。”

陳知著嚴肅地說“丁老師,一定是你記錯了,我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呢?”

“我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這倒是真的,因為他和丁湛的關係相處的確實不錯,以後能不能聯係上就很難說了,所以他就很珍惜。

他也願意陪著丁湛發瘋。

雖然他覺得丁湛的狀態更像是喝多了。

陳知著靠著門,說:“丁老師你喝了多少?”

丁湛反駁說:“沒喝。”

喝了的人從來都說自己沒喝,陳知著當然是不可能相信的,他又問了一遍,“喝了多少?一提?”

丁湛說:“沒有。”

他頓了頓,“兩瓶。”

陳知著差點忘記了怎麼笑,忍了半天之後說:“丁老師,你確定嗎?”

丁老師理所應當地說:“我當然確定啊,我房間裡就一瓶酒。”

所以丁湛是如何在娛樂圈裡生存的?靠一身正氣嗎?

“什麼酒?白酒嗎?”

“雪花。”

陳知著:“……”

陳知著猛地咬了自己胳膊一口,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他疼的臉都扭曲了,又想笑,又不敢出聲,拚命壓著嗓子,險些在地上滾成一團。

好在這一層都被劇組包下來了,而且沒多少人,常住人口不到五個,不然陳知著可能會被投訴擾民。

難怪上次丁湛喝酒就喝了一瓶,丁湛喝酒上頭不上臉,外表看起來什麼事情都沒有,其實腦子已經消失了。

陳知著靠著門笑的無聲又猖狂,冷不防門開了,他直接倒下了。

開門的人貼心地給他讓了一個倒下的地方,就是不知道扶他一把。

陳知著仰頭,看丁湛蹲在地上看他,他強迫自己把目光從丁湛的嘴唇上移開,道:“彆笑了。”

丁湛看起來非常冷靜,和平時毫無區彆,就是笑容可能更真摯了,不是祖傳一般的營業微笑,“出去吧。”

陳知著一下子起來,順手帶上門,道:“我才進來。”

丁湛拍了拍臉,他邏輯縝密,思維清晰,“我喝多了你來乾什麼?”

“你喝多了我才更應該看看怎麼樣了,”陳知著道:“難受嗎?你酒量不行為什麼要喝酒?”

丁湛說:“因為當時冰箱裡沒有水了,我就拿起來喝了,喝完一瓶酒看見冰箱i有水了,我就又拿了一瓶。”

而且這個酒還是陳知著上次拿的。

陳知著檢討,他又說:“我看看你怎麼樣。”

“為什麼要看我怎麼樣?”

陳知著無話可說,之後道:“因為我們是朋友,同事。”

他電話響了,對丁湛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打完之後他發現丁湛看他的眼神很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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