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兩人乘車去宮中,見一路上冬葵都乖巧非常,不提什麼意想不到的要求,柳蘊不免鬆了口氣,可明顯地,這口氣鬆早了,及至下車,這小祖宗抓緊他的手,帶著些許緊張地嘀咕,“也不知其他夫人是何樣子的。”
柳蘊:“什麼?”
冬葵揚高聲音,“我想看其他中了的夫人是何樣子。且,若其他夫人也去,倒不顯得我獨自來了。”
柳蘊咬牙。
此時此刻再去召女眷進宮已來不及了,且即便來得及進宮,因著有一小部分已在冬葵麵前露過臉,還得好好妝扮一番再出來,剩餘時間可不夠化妝的了。
柳蘊扯謊:“沒必要。”
“為何?”
“因為他們沒有。”
“啊,都沒娶妻?”
“對。”
金鑾殿門口,被迫打光棍的群臣早已剝去官服換了衣服,高座金柱之間架起的屏風後,幼帝皺緊小臉,廢帝雙眼蒙著輕紗,“陛下總瞧我做甚?”
幼帝是個坦誠的孩子,坦誠到有時與人說話直言不諱:“你不能嫉恨柳蘊。”
“陛下此言差矣,若不是他,我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這都是你咎由自取!”
“看來陛下是忘了自己姓顧,胳膊肘拐到柳家去了。”廢帝冷冷一笑,“若是當年我在沅江多待一會兒,早就沒今日的陛下了。”
當年,聽聞幼帝還活著,出現在沅江一帶,他瞞著先帝去了沅江,意欲斬草除根,沒成想沅江府的地都被他挖了三尺,他也沒挖出幼帝,又唯恐先帝察覺,除卻順手救了冬葵,他最終一無所獲地回了京。
幼帝不再像小時那樣害怕他,故意端著皇帝的架勢命令,“這場戲,你要好好做!”
“若我不?”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得少,星期天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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