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熹笑:“說你什麼了?”
他瞧著丈母娘可不像是那種人。
實在是顧長鳳在徐建熹的麵前偽裝的很好,多一句廢話都沒有的那種。
“還不是你害的,我媽最討厭的就是沒結婚大肚子,嘮叨我好半天。”
徐建熹在心裡搖搖頭。
這個事兒那就沒辦法回應了。
行不行,也這樣了。
再說他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去給她家裡人選手表,徐建熹不太給建議。
如果是她買,他一定就有建議,她家裡人的話,他覺得不需要花費那麼多的心思。
溜溜達達,然後把她安全送回去。
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顧長鳳正想著,這是做還是不做飯啊?
動人家的廚房好像不好,大美也說儘量彆動人家的東西,實在不行叫外賣。
正打算給二美打個電話問一下,二美回來了。
進門就嚷嚷累:“媽媽,我回來了,媽媽我渴……”
顧長鳳還是想歎氣。
左一聲媽媽右一聲媽媽的,你結婚了還想讓誰給你倒水喝呢。
丈夫啊,永遠不可能像媽媽一樣的嗬護你!
“給你倒水,快來喝。”
徐建熹和大美待在同一空間也是覺得蠻尷尬。
點點頭。
“大姐。”
“回來了,晚飯你們吃了嗎?”
徐建熹這才想起來還有晚飯的事兒。
二美是打死都不可能再出去了,隻能叫物業的保姆上來。
顧長鳳的反應和而沒你第一次是一樣一樣的,就感覺怪怪的。
做個飯而已,或者刷個碗而已,還要請傭人做嗎?
可一想人家的身價,你普通老百姓肯定不會這樣乾,但人家不是不缺錢嘛。
晚上譚宗慶也過來吃的。
譚宗慶是和誰都能聊到一塊兒去,他怕什麼啊,他什麼都不怕。
徐建熹把二美的爺爺奶奶晚飯安頓好。
“徐子啊你坐啊。”
顧長鳳身體一僵。
就自己家這個自來熟的勁兒,他像誰啊?
誰是徐子?
顧長鳳照著譚宗慶的方向就一腳踹過去。
我踹死你!
譚宗慶馬上翻臉:“你踹我乾什麼?你有狂犬病啊。”
這還是在徐建熹麵前呢。
徐建熹隻是落座當做沒聽見,顧長鳳覺得臉都要繃不住了。
就是踹了,你還問出來?
“我腳沒放好。”
牙咬得嘎吱嘎吱響。
估計撒點辣椒麵就能把譚宗慶煮了吃!
“你眼睛瞎啊,狠狠踹了我一腳還沒放好……”譚宗慶才不信呢。
“你閉上嘴吧,吃你的飯吧。”
二美就偷著笑。
譚宗慶好像終於想起來桌子上還有個未來女婿,清清喉嚨。
“我看你這房子挺不錯的。”
這就叫格調!
徐建熹笑;“她一開始說我這個房子不如她哥住的那個,說頂層都是不值錢的。”
譚宗慶一臉詫異看二美。
“那在我們那兒頂樓是不值錢啊。”
這不怪她啊。
誰知道不同的城市,不但房價不一樣,就連頂樓的等級都不一樣。
老家沒人願意買頂樓啊,買頂樓不但價格是最便宜的還都會贈送閣樓的。
譚宗慶嗬嗬笑:“我這女兒啊,瞎貓撞上死耗子了。”
徐建熹這個死耗子,也不知道是眼睛沒睜開還是怎麼樣。
老譚研究到現在都沒研究明白呢,你說他家譚二美魅力怎麼這麼大呢。
二美翻個小白眼。
“你看你看,在家和我也這樣,沒大沒小的,天天管我……”
譚宗慶和徐建熹倒苦水。
大美:……
顧長鳳:……
是不是表現的有點太不見外了?
太自來熟了?
過分了吧!
徐建熹吃過飯就離開了。
二美把給父母還有姐姐買的東西都拎了出來。
譚宗慶是隻管東西好不好,不管貴不貴,反正我女兒給我的,那她肯定買得起,買不起也不會送。
高高興興戴起來。
“這就叫勞力士啊?”
以前看電視,看見過勞力士,具體是個什麼樣的表他也不清楚,反正說值錢。
二美點頭:“綠表盤挺好看的吧。”
“你眼光好,我喜歡。”譚宗慶馬上就戴了,戴了就喜歡。
身份的象征。
“那是,我不止買表有眼光,我挑男人也有眼光呢。”
她原本沒打算買那麼多,但徐建熹說她需要。
今天不用以後的場合也用得上。
你總拎一個包,你總穿同一件衣服,人家會以為徐家破產了呢。
事兒呢就是這麼個事兒,嫁進來你就得按照徐家的生活方式去生活。
這些對姓徐的而言,就是很正常的普通生活。
顧長鳳看著那表,高興不起來。
“你願意買就給自己買,彆總給家裡花錢。”
“媽,你擔心的我都懂,但是我問徐建熹哈,我說我媽總擔心我給家裡花的錢多,他這樣回答我的,我嫁了他,我和他就是一家人,我家也代表著徐建熹,你說他那麼有錢,他的嶽父嶽母走出去就很一般……”
顧長鳳皺眉:“彆人怎麼知道我們是他嶽父嶽母。”
不知道他們穿什麼,戴什麼都沒有關係的。
“那也許就有人知道呢,知道了就做文章呢,人家就會講,是我這個做女兒的,飛上枝頭了就一腳踹開娘家了,原本我就是這樣的身份,人家會猜測是不是我嫁好了良心就沒了……”
二美看大美:“姐,我做每一件事,我不會特彆因為想做就去做的,你也知道我嫁進他們家也算是不容易,不是因為我懷孕了他爸媽根本不同意的……”
顧長鳳和大美沉默了下來。
是啊。
是因為肚子大了,人家才同意的。
大美看看那些東西,點點頭:“我知道了,姐收。”
“你和媽媽都放心,我心裡有數,我不會挑他不喜歡的事情偏去做,這些對他而言,算不上是什麼,你們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大美點點頭。
確實生活的水平不一樣,大家想問題的方式就不一樣。
勸顧長鳳:“媽,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