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菲背後都偷偷講,張嫻比餘甜好百倍!
吳湄這臉上終於見到笑容了,覺得雖然兒子不靠譜點吧,但找了個靠譜的兒媳婦,希望給帶帶,能帶正過來。
星期天張嫻休班,吳湄帶著張嫻去了農村。
顧長鳳這人也不摳,隻要不玩那些陰謀詭計的,自家嫂子來家裡摘點菜也沒什麼。
“二嬸。”
“哎,張嫻來了啊。”
顧長鳳往裡讓人。
張嫻進了屋也沒歇著,孩子有眼力見,把譚奶奶的衣服都給洗了,不僅洗老太太的,譚宗慶又那麼一件扔在炕上的外套,人孩子也順手幫著洗了。
“這不用你乾。”顧長鳳看見的時候衣服都曬上了。
“二嬸沒事兒的,我在家經常乾活。”
顧長鳳趕緊進屋給張嫻拿冰棍:“趕緊吃個涼快涼快,我家二美給她爸買的,說是可好吃的雪糕了。”
顧長鳳很少吃這些,就是譚宗慶,動不動就饞。
張嫻接了。
顧長鳳看吳湄:“嫂子,這兒媳婦找的好。”
吳湄笑;“好吧,嫂子有福氣吧。”
“這個真好,孩子好啊。”顧長鳳感歎。
她也有兒媳婦,不過跟沒有沒啥區彆。
譚元樓那日子過怎麼樣,她也不知道,也沒人和她說,現在她也懶得操心了,兒子都指望不上,還指望兒媳婦?
吳湄笑嗬嗬進了屋子裡,把買來的罐頭放到櫃子上。
“這是給媽買的,你記得讓她吃。”
顧長鳳:“嗯,知道了。”
妯娌倆聊了會,然後不知道怎麼就提起來譚林了,吳湄是說那錢就是擺在地上的,可惜譚準不肯賺啊。
這頭張嫻就聽見了,聽了就往心裡去了。
她娘家弟弟也打工呢,沒有文憑找什麼活兒都難,女的還好說,吃青春飯還是能吃得上的,像是她小弟那種,人長得不太出色,又不太會來事兒,你去哪當服務員人家都不願意要你。
當著吳湄沒說。
過了兩天,給顧長鳳打電話。
顧長鳳當時剛進家門,新產品在車上呢,叫譚宗慶拿下來。
“譚宗慶你把東西拿下來,給媽送過去。”
譚宗慶:“我坐一天車,我不累啊?你是沒有手還是沒有腳?”
老譚當做沒聽見,自顧自進了屋子裡。
顧長鳳氣的頭頂冒煙,然後張嫻的電話打進來了。
這也沒什麼,想乾就去學唄,無非就是賣個人情,那師傅都是當時乾活認識的,認識好些年了,隻要孩子勤快,嘴巴甜點,人師傅也願意收。
這頭幫著聯係好,那頭張嫻就和她媽講了。
張嫻媽一聽,從炕上就蹦起來了。
能賺那些呢?
“你可彆被人騙了,吃苦什麼,誰生下來不吃苦,但一年能賺那麼多呢?”
如果能賺這麼多,為什麼沒人去乾呢?
她不太了解裝修這行業,給人乾活,一年好幾十萬?
好幾十萬啊,她這輩子都沒見過。
張嫻:“媽,我聽我二嬸說的,譚準她二嬸以前是鑲磚的,後來嫌累就不乾了,二嬸說她以前正常一個月兩萬多是有的,多的時候三四萬呢……”
張嫻她媽聽的熱血沸騰。
累啥啊。
能賺到錢還會累?
彆說一個月三四萬,一個月給她一兩萬,那兒子結婚就不成問題了。
“我好好叮囑你弟……”
張嫻他媽把兒子喊了回來,她之前讓兒子學電焊,去了個做盆的小廠子乾活,一個月也賺不到太多。
張家是覺得看到希望了。
張嫻不可能什麼都不和譚準說,她講了譚準還撇撇嘴。
譚準沒瞧上。
覺得這一家子,乾的都是什麼活兒啊。
挑剔張嫻飯做的不好吃。
“你做的叫什麼啊,不會就買本書學學。”
張嫻一愣。
她在家也總做飯,但父母都說她做的好吃。
她也吃了,覺得味道挺好的啊。
“怎麼了?”
“不好吃唄。”譚準扔了筷子。
自己拿著電話轉身出門去吃烤串了。
吃肉配啤酒,那日子多痛快。
沒老婆吧,一個人挺孤單的,有老婆了吧,又覺得這個哪哪都不行,除了能讓你睡,沒什麼優點了。
喝了點小酒,然後給餘甜打電話。
譚準還是想餘甜回來。
餘甜跟的那個人吧,對她還挺不錯的,至少錢財方麵挺大方,她現在人在廣州就每天打打麻將,彆的也不乾。
這樣的她,能回頭?
肯定不能啊。
譚準聯係不上餘甜,有點不甘心,但不甘心也沒招兒。
吃飽喝足回了家,一邊嫌棄張嫻,然後一邊照睡。
張嫻就是想和他親近,畢竟都是夫妻嘛,夫妻想要感情好就得相處啊,她抱著譚準胳膊。
兩人剛剛完事兒,譚準推開她。
“枕的胳膊疼。”
自己翻個身,拉過來被子就睡了。
譚準單位的同事來家裡吃過兩次飯,幾個大男人在單位就閒聊天。
“譚準這老婆找的好啊,做菜的手藝也好。”
同事誇。
誰老婆做飯好吃,大家都知道,畢竟同事嘛,經常一起吃個飯啊,一起玩玩什麼的。
譚準;“好什麼,湊合過唄。”
同事在心裡歎口氣。
張嫻的長相和餘甜沒的比,那怎麼比啊,有些人就是長得好看,有些人就是長得普通,但娶老婆能好好過日子才是真的,誰都喜歡美女,但能不能駕馭得了啊,再說頭戴著綠帽子,可不是誰都能消受的。
“好好過吧,你這個媳婦挺好的。”
譚準不以為意。
挺好是怎麼好法?
他不太願意帶著張嫻出門,不會打扮,穿衣都是亂穿,也沒有個樣兒,而且還摳呢,舍不得買什麼好看的衣服,不過買了也穿不出來樣子。
瞧瞧她那一身好像洗不乾淨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