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複骨翼處破損蟲紋(2 / 2)

紋刀上沾取了蟲紋修複能量液,季汀白手下用力,對準了破損的蟲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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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珈藍星蟲紋修複師協會分會。

第六軍團的副軍團長弗瑞德已經在這裡等待的有一周了,卻還是沒有等到能夠與他一同回軍部的修複師協會成員。

他這次過來,是因為軍團長關嶺在前次與星獸的對抗中身受重傷,蟲紋受損,急需修複。

而關嶺身上的傷不能經曆長時間飛船躍遷,他這才不得不向最近的蟲紋修複師協會求救。

哪怕他深知協會內的雄蟲驕傲自大,高高在上,根本不會踏足赫爾卡星,但他仍然選擇了過來,隻是為了一線生機。

弗瑞德麵容剛毅,軍裝穿的板正,一絲不苟,正如他整隻蟲給人的印象,此時的他被攔在了協會大門外,麵對協會門口刁難他的守衛也不卑不亢。

“都說了多少次了,現在沒有哪位蟲紋修複師閣下有時間,去給你那勞什子軍團長修複蟲紋。”

弗瑞德語氣艱澀:“是駐守赫爾卡星的第六軍團軍團長關嶺。”

協會的雌蟲守衛卻並不在乎這些:“我管你第幾軍團,說了沒空就是沒空。”

本該能和他們感同身受的雌蟲守衛,在這個雄蟲占據絕對主導權的協會,地位也變得水漲船高,看不起前來求助的那些雌蟲。

弗瑞德還想再爭取一下:“我們團長他深受重傷,現在急需修複師為他修複蟲紋,不然他這這輩子就毀了啊!”

守衛不耐煩起來:“按規矩來,把他送過來,閣下們有時間的話,自然就會為他修複蟲紋。”

“可他的身體已經經不起長途躍遷啊!”

守衛無奈地攤開手:“這我就沒辦法了。”

這已經是弗瑞德來到珈藍星蟲紋修複師協會分會的第七天了,可他甚至連協會的大門都沒能進入。

一開始守衛還會通報讓他等,現在都開始趕人了,他早知來到這裡會碰壁,都做好了被敲詐一筆的打算,可他居然連一位蟲紋修複師的麵都無法見到。

就在這時,一輛特彆拉風的敞篷飛車從協會內呼嘯而過,動態視力極佳的雌蟲眼尖地看到車上有一位雄蟲閣下。

來不及多想的雌蟲已經張開了骨翼,憑借著雌蟲強悍地戰鬥能力攔住了那輛飛車。

弗瑞德語速很快,聲音焦急:“閣下,還請您出手救救我們軍團長。”

雷紹正準備帶著新收的亞雌出去兜風,誰料剛出了協會大門就被一位不長眼的雌蟲給攔著了,雌蟲這過快的反應能力,讓他瞬間想起了不好的記憶,頓時就讓他怒不可遏。

“滾開,不長眼的劣等蟲子。”

弗瑞德被雄蟲如此辱罵,也麵色不改,他連忙道歉:“尊敬的閣下,實在是抱歉,冒昧攔下了您的飛車,希望您能前往赫爾卡星為第六軍團的軍團長修複蟲紋。”

聽到那熟悉的地名,雷紹更是火冒三丈:“去赫爾卡星?”

雌蟲還以為有希望,忙不迭點了點頭。

誰料雄蟲惡劣的話語緊隨而至:“讓你這位軍團長等死吧!不僅是我,就連協會內的所有雄蟲都不會過去的!”

“閣下,你……”雌蟲良好的修養讓他說不出罵人的話,可這位雄蟲閣下居然如此口出惡言,詛咒他們軍團長。

雷紹冷笑:“你想乾什麼?在蟲紋修複師協會都敢造次?”

弗瑞德恭順地低下了頭,單膝跪在了雷紹麵前:“對不起閣下,是我攔了您的車子,您有什麼怒火都可以衝著我來,但我們軍團長,他是一位英雄,他是在抵抗星獸的戰役上受的傷……”

他抬起頭,直視雷紹,眼中竟似有淚光閃過:“無論您怎麼處置我都可以,還請您施以援手,救救我們軍團長,邊境線真的不能失去他啊!”

作為一位雌蟲,他雙膝隻會跪自己的雄主,可弗瑞德卻單膝跪在了雷紹麵前,足以證明他的誠懇,可雷紹壓根不帶買賬的。

雷紹表情凶狠,被這不長眼的雌蟲纏得有些不耐煩,厲聲喝問:“守衛呢?把這不長眼的礙事蟲子扔出去。”

在不遠處觀望的雌蟲守衛立刻上前,粗暴地拉開了弗瑞德。

雷紹的飛車揚長而去,隻留下了一串尾氣,看著隻剩下一個影子的飛車,弗瑞德不禁攥緊了拳頭。

作為一名大齡單身雌蟲,又是第六軍團的副軍團長,中將軍銜。可這樣的他卻在蟲紋修複師協會備受侮辱,隻因他出身低微,連協會都進不去,可想起軍團長的傷勢,他又怎麼能甘心呢!

這時一架飛行器突然停在了他的麵前,艙門打開,紅發雌蟲向他伸出手:“快,弗瑞德,關嶺軍團長有救了,我們快回去!”

弗瑞德不敢置信:“加勒,真的嗎?”

加勒一邊將弗瑞德拽上了飛行器,一邊解釋:“真的,軍部那邊收到消息,赫爾卡星出現了一位野生的蟲紋修複師,他一定能救關嶺軍團長的!”

弗瑞德這一刻幾乎要喜極而泣,所謂絕處逢生,莫過如此。

飛行器一個擺尾,衝向了航空港。

而雷紹那邊,卻是越想越氣,他一天的好心情都被半路攔截他的那隻蟲子敗光了。

他直接拿起通訊器,撥通了雄蟲保護協會的電話:“你們怎麼還沒動手,上次那隻傷害我的醜陋雌蟲還在逍遙法外,你們行動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