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敢問大人,若我們真的處於一個圓上,我們又是如何站立在這個圓球之上的?”
......
我以為在在看追星頻道,結果你告訴我這其實走近科學?
不,等等,這也不是我熟悉的走近科學!
逐漸頭禿JPG.
“你,”白舒一時難以找到一個詞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方便給我看看你手中的竹簡麼?”他看著被徐福捧在手中,如至寶一般的竹簡,“若是不方便的話就——”
“可以!”徐福的態度非常乾脆,“大人的話,自然可以。”他雙手將自己手中的竹簡奉上,恭敬地態度一時竟讓見慣了人的白舒不知該如何對待他更為合適。
入手的竹簡如他所想,已經有些年份了,上下兩條線不同的新舊程度,以及竹簡邊角的磨損,也找彰顯著竹簡的陳舊。甚至從竹簡上新舊不一的刻字,以及掛去的痕跡,也能看出這是一份被人來回使用的竹簡。
“徐福,”白舒大致掃過了竹簡,對徐福這個人有了新的判斷,“你究竟是從何聽說的‘蓬萊,方丈和瀛洲’這三座仙山的?”
“是挺海邊的漁民們說的,”坐在他麵前的青年撓了撓頭,“大人不也說過,海的對麵還有很多我們未曾到達過土地麼?”
“......那和‘仙人’也無關吧?”將手中的竹簡重新卷到了一起,“若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長生不老,那我為什麼不去追求長生不老,還要在這裡坐著?”
“大人的想法,小人自然不敢妄加揣測。”徐福雙手恭敬地接回了他的竹簡,“福曾經親眼見過那三座仙山,也曾駕船去追,但直至追出數日,直至追丟了那三座仙山,也未能追達。隻是聽那村子裡的老漁民說,曾有他們以為喪命於風暴中的同伴,時隔數年從海上駕船回來,說海外還有一座仙島呢。”
“他們可有和你描述過,那島是什麼樣子?”
“大致說了,他們初抵那島,仙人們就感受到了他們的到來,為他們這些凡人膽敢抵觸仙土
而震怒。後來他們連連磕頭哀求,才準許他們在沿海地區暫且停留。”
白舒抽搐了一下嘴角,總覺得他們形容的應該是地震,而如果真的是地震,那他們到達的那座島究竟是哪裡,為何未來徐福帶著三千童男童女往那個方向走,也就有了因由:“然後呢?”
徐福又向白舒講述了那些他從當地人嘴中聽來的故事,雖然有諸如‘有獸焉,其形如雞而鳥翼,著綠甲披彩裳帶紅冠,展翅可遮天蔽日,其音如嬰孩,喜喚哥哥’的形容,像極了一種叫綠雉的生物,但更多數的,或許是口口相傳的緣故,白舒實在是難以分辨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樣啊,”白舒再次歎氣,“你想要去追尋仙山,又是為了什麼?”
“大人,是從仙山上來的吧!”徐福向白舒靠了靠,壓低聲音如在密謀一件不可被他人知曉,見不得光的事情,“大人的那些學識,都是從天外得來的對麼?終有一日,大人也是要回到天外天的,對不對!”
......你把話都說了,我還能補充什麼呢。
“大人,徐福此生彆無所求,”他就著跪坐的姿態,朝白舒磕頭,“隻求大人臨走之前,帶上福,做牛做馬,隻要大人帶福見一見這個世界的真貌,就是死,福也心滿意足了。”
“且不論有沒有這個天外天,讓你這麼肯定我不是凡人的想法,究竟是從哪裡來的?還有這個要走,如今舒為秦將,就算是要走,又能走到哪裡?”
“大人是想要死遁離開對不對!”或許是白舒的語氣太軟,徐福下意識的以為自己得到了對方的允諾,“大人所描述的那個世界——有雙頭白蛇,貼地日行八百裡,起鳴如梭,穿梭於密林之間,日出南海則夜抵北疆——如此神獸,豈是人間可有的?!”
“有鐵鳥食黑油,不懼刀劍,穿於雲霄,其鳴震耳,千裡可聞,可載百人日行萬裡。”徐福越說越快,卻沒注意到白舒通紅的耳朵,和越發尷尬的神色,“大人所描繪的那些神獸,哪裡是人間可得!”
已經快要羞愧的找個地縫鑽進去的白舒:快彆說了,我當年為了忽悠人,到底都說了怎樣中二的虎狼之詞啊!
“大人,是仙人吧。”徐福的聲音就
像是在做賊,“福曾聽說大人手中有仙器,隻需擲出便可開山裂地,亦能吐火傷人,當年大人便是靠著此物,單槍匹馬將草原上的人引入峽穀,憑此神兵,將他們埋於穀中的吧。”
白舒抬頭,尷尬的表情逐漸被嚴肅取代:“徐福,這件事,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徐福:大大看我,我是你的fans!!!!!!啊!!!!!大大你看到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大我超級喜歡你出的九年義務教育課程,大大你看我這道地理題不懂,大大如果你有空我們來討論一下物理吧,實在不行化學也行!
白舒:冷漠,甚至準備修仙JPG.
徐福:修仙?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大你還會修仙,那是什麼課程,是高中課程還是大學課程?
白舒:我和你無Fuck可說!
徐福:法克是什麼,是一門新的課程麼?我要怎麼才能報名這門課程?大大你看我啊,哎大大你彆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