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不是就靠這些甜言蜜語哄的人家姑娘對你傾心的, ”夏沅戳著他的胸口道。
一點一點的,癢到人心眼裡,顧元琛捉著她的手將人撈起扣在懷中, “不困, 是不是?”
困是挺困的, 就是睡不著,大體是剛到一個新世界有點激動吧, 抽出爪子繼續戳,“哼,回避我的問題,說明你心虛, ”
磨人精又開始了,一無聊就愛鬨騰人, 顧元琛手繞到後頸給她按摩著,“我心虛什麼?我哄了誰?就你一個還沒哄進家呢?”
他手法太到位了,夏沅被捏的直哼哼,乖寶寶似的窩在他懷裡,小臉白嫩嫩的,長睫毛忽閃著,忽閃著人心癢的不行, 顧元琛低頭要親她, 被夏沅用手給捂住,“沒哄到家,那我現在是在哪?沒被哄著跟你躺在一個被窩裡睡覺, ”
這話說的,把顧元琛樂的不行,“還真是,”將人朝懷裡攏了攏,“既是哄到了家,那你親親我,”笑著撅嘴過來要親親。
“呸,又轉移話題,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肯定是給了人家某些希望和暗示了,不然人家一大宗門的內門弟子,還能上杆子追著你一散修跑?還是小域來的,”小沒良心寶上線了。
“散修怎麼了?小域來的怎麼了?你老公資質好,長得帥,一看就知道是個優質的潛力股,有人追著不是很正常嗎?”
“是不是特彆得意啊,哪哪都有你的追求者,對人家就是各種憐香惜玉,對我就是各種毒舌,各種擠兌,天天的就知道氣我,還想親我,不給親,”
“你說不給就不給,偏親,”顧元琛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捏著下巴將臉給轉正過來,很是結結實實地親了一通,然後攏在懷裡捏著她腮幫道,“論氣人,誰能跟你比,天天的到底是誰氣誰啊,”
“你氣我,”夏沅啜著小氣瞪他,明明被人追求愛慕的是他,每次搞得像是她被追求愛慕的那個,在不在意都是她的錯,上哪說理去。
這麼糾結、變態又小氣的男人,是怎麼當上男主的。
“我氣你,我哄沒,你氣我,你哄過我沒,”
“你說這話要臉不?要不?”夏沅拿手去捏他的臉,死命的捏,橡皮捏的都沒這麼厚,這麼二皮臉的。
顧元琛嗬嗬笑地讓她捏了會,發泄了一通後,這才扣著她的手腕舉到頭頂,十指交纏扣在上方,“不要了,早就不要了,”低頭張嘴含住她的唇,由輕至重、由淺至深、由緩至急地吮吸著,“什麼都不要了,就要我家寶貝兒好不好,”
這情話能酥到人骨子裡,夏沅頭皮都被麻炸了,哼哼都帶著嬌氣兒,聽著她急促的呼吸聲,顧元琛原本就沒離開的唇舌吮吸之後,業務熟練地撬開小嘴,然後長驅直入,勾.纏著夏沅滑.膩柔軟的小舌,用力吸.吮,“疼……”夏沅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被他親麻了。
顧元琛又纏了片刻,這才不舍地鬆開小舌退出來,吃著她紅豔豔、嬌.滴滴的唇.瓣,力道輕一下重一下的,讓夏沅的心也跟著忽上忽下的,眼睛泛著水汽地盯著他看,眼尾泛紅,瞧著有些可憐……和委屈。
“一天天的就知道惑惑我,還覺得我忍的不夠辛苦是嗎?”恨恨地咬了一下她豔粉粉的小嘴,“怎麼就這麼不知道心疼你男人,”手從她的腰線處向下摸,摸的夏沅渾身酥麻,媚眼如絲瞪他:“你乾嘛?”
“我想當蒼蠅,找你身上的縫,”
“你才是臭雞蛋,你身上才有縫,”
“我身上哪處你沒見過,沒摸過,縫有沒有,你不知道啊,開縫的鐵杵倒有一根,”
“還鐵杵,軟繩還差不多,”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傷害了我的自尊心,我要報複你,”埋胸啃包子。
夏沅呼吸一窒,“臭流氓,”小臉隨著他的動作變得緋紅起來,顧元琛卻笑著抬起頭來,“寶貝兒說得對,你不是臭雞蛋,你是香寶兒,流出來的都是香蜜蜜,老公現在要化作勤勞的小蜜蜂采香蜜了,”
嘴從她的下巴尖兒往下親,親的夏沅那股酥麻勁兒一直蔓延到四骸,腳丫處,“你就知道欺負我,”聲音都打著顫兒,含著嬌氣,清淩淩的桃花眼水汪汪的,藏著星輝,蘊著星月。
“今個不欺負,要很長時間都沒機會了,”顧元琛抬頭在她眼睛上啄了兩下,食指勾起勾畫著她的側顏,“這麼一張空穀幽蘭的臉,我若不經常欺負欺負,你再真的無欲無求了,我可怎麼辦?”
“涼拌……”
“那我拌了?”
“混蛋……”
次日,夏沅是被人拱醒的,“你乾嘛?“昨天鬨了半宿,她還困著呢?
“乖寶貝,起來吃飯飯了,”
“不吃,困,”
“吃完再睡,”夏沅迷迷糊糊的被顧元琛抱起來刷牙洗臉,待她清醒後,去擺桌子準備早飯。
“小嫂子在嗎?”
帳篷外有人叫門,是安晏,顧元琛沒空,夏沅去開的門,“找我的?”
“找你和顧兄的,”安晏頗有些曖昧道。
這兩口子也真是能睡,都日上三竿了,不過久彆勝新婚,可以理解。
“怎麼了?”顧元琛探頭出來問,頭就搭在夏沅的肩上,一副大鳥依嬌人的親密模樣。
“能不能不在單身人麵前這麼秀恩愛,”安晏忍不住道。
“沒秀,這是我們的日常相處,是吧,”顧元琛偏頭看夏沅,呼吸的熱氣刷過她的側頸,溫溫燙燙的,刷的夏沅雞皮疙瘩都起了,氣的拿眼瞪他,明知這兒是她的敏感點,還故意這麼做,想乾啥?
顧元琛卻笑著,胳膊順勢攬上了她的腰,夏沅掙紮了一下,沒掙開,就聽顧元琛問安晏,“找我們有事?”
安晏都傻愣住了,他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顧元琛,黏糊的跟換了個人似的,“顧兄,莫不是被奪舍了,”
一個晚上沒見,這變化也太大了,“有事說事,沒事走人,”顧元琛沒好氣道。
“彆介,有事,有事,那啥我能進去說不?”
“不能,這會不方便,在吃飯呢?”顧元琛道。
昨天鬨的有點過了,這會香氣還沒散儘呢,普通人或許察覺不到,但修士五感靈敏,他是聞慣了,抵抗力和免疫力強了不少,旁人就不敢保證了,再者,他和夏沅的私人地方,他是一點都不想彆人踏入。
夏沅也沒叫,主要是他們的帳篷跟彆人不一樣,怕這個安晏看出什麼來。
安晏倒沒多想,隻是給了顧元琛一個十分曖昧和意味深長的眼神,“這會才吃早膳啊,晚點可以直接吃午膳了,”其實修士並不像凡人那般,講究一日三餐,一日一餐都是少的,多是想起來吃一頓,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修煉吸收靈氣也沒有餓感。
吃東西更多的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且修真界靈食也是很貴的。就拿藥膳粥來說,上品藥膳粥要一塊中品靈石,一瓶月服(一月服一顆)的12粒裝的上品辟穀丹才2塊中品靈石,能管一年飽。
像他們這樣的散修是不舍得天天喝藥膳粥的,喝不起。
“一大早跑我這聊天呢,”顧元琛十分不耐煩道。
“那啥,一大早劉道友就將屬於我和穀道友的避瘴丹材料送了過來,說是雲道友說的,既然小嫂子也是煉丹師,那就幫著一起練,也好早些出發去避瘴穀,”
“知道了,”
“啊……”這就完了?
“材料給我們,你可以走了,收拾一下,準備出發,”
“哦?”安晏將手裡的儲物袋遞過來,“啊……什麼意思?”
顧元琛懶得回答,直接從他手裡欻過儲物袋,摟著夏沅轉身進了帳篷,門順勢給關了,安晏下意識地想追進去問,是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然後發現進不去,“顧兄的這個帳篷……有點意思,”
“你就不能低調點,”帳篷裡,夏沅氣道。
顧元琛一臉無辜,“怎麼就不低調了,哪裡不低調了,來喝粥,”裝了一碗粥,端起來喂她。
夏沅想硬氣地拒絕喝來著,奈何這粥味道太香了,顏色也好看,粉粉的,桃花色,反正也沒外人,又是被喂慣的,張嘴就吃了,“這粥……”也太好喝了吧。
“你煮的?”
“沒這本事!老吳煮的,給了他半斤胭脂米,扣了一半當加工費,”
“那這靈廚還挺掙錢的,”胭脂米是高階靈米,價格還挺貴的,在位麵交易器上都能賣到一斤胭脂米十塊中品靈石的價格。
“可不是,”
“不過人家煮的也的確比咱們煮的好吃,”
都是靈米煮的,味道也不差,但口感沒人家的這麼豐富,不過這也正常,同樣的大米,自家煮的米粥,彆說跟外麵大廚煮的相比了,就是跟一般粥鋪煮的也不一樣,“其實你以前的團隊挺好的,我一上來就把你們給攪合散了,是不是不應該啊,要不然再處段時間?“看能不能偷個師。
“為了口吃的,不怕你老公被人惦記了?“
“不怕,”夏沅勾著他的脖子道,“我老公這麼優秀,惦記的人多著呢,光防著也不是辦法,我想通了,隻要我足夠優秀一直優秀,就沒人能撬走他,”
顧元琛哼哼兩聲,勾著腰給抱坐在腿上,“有奶就是娘,還說我甜言蜜語會哄人,到底誰會哄人啊,”
“我會,我會行了吧,”翻過身子要自己喝粥,顧元琛偏不給,就這麼抱在懷裡喂她,“我自己喝,你也趕緊吃,一會粥都冷了,”
“一起吃,”難得二人世界,真是怎麼黏糊都不夠。
嬌嬌小小地抱在懷中,真跟寶寶似的,看她吃的香,忍不住得還要親一口,“珍惜現在的好日子吧,等以後有了孩子,這個位置就是她的了,你這個當媽的就得自己吃了,”
當誰稀罕……
哼……
“怎麼不說話了?吃醋了?嗯……”
她吃什麼醋,孩子影都沒一個,戲精本精上線,越理他越勁兒,自己能給自己加八十集的戲,夏沅不搭理他,用靈氣卷起一個小籠包丟進嘴裡,好吃,一張小嘴塞的鼓鼓的,顧元琛食指豎起,戳了戳,“氣包兒,”腿顛了顛,哄道,“放心,真到那天,這個位置還是你的,讓咱兒子坐你懷裡,我一起喂,”
“憑啥是兒子,萬一是閨女呢?”
“我都有了一個大寶貝閨女了,再來一個兒子湊個好,我們爺兩一起疼你,要是閨女,跟你似的嬌氣愛吃醋,為了爭寵鬨起來,我向著誰,”
“呸……”不過,“你向著誰?”
顧元琛就笑了,他寵她跟寵閨女沒差了,雖然嘴上嫌棄的很,但也真的被寵習慣了,且十分享受,真到了那時候他寵彆人超過她,不定怎麼鬨呢?
“向著誰,現在說不好,具體事情具體看,得到時候才知道,”
夏沅一把奪過顧元琛手裡的碗,一口喝完,捏了個小籠包子丟嘴裡,從他身上起來,“這就吃飽了,不再吃點,”顧元琛追著問。
夏沅擦著小嘴道,“以後在人前,你離我遠點,咱兩得保持點距離,”
過河拆橋都沒這麼快的,“憑啥,你是我媳婦,”好容易就他兩,沒嶽父和大舅哥們在一旁看著,不趁機多膩歪膩歪對得起他把人拐過來嗎?
“一把年紀的人了,還那麼黏糊,人家瞧著都辣眼睛,”
“怎麼就辣眼睛了,男才女貌的,多般配,多養眼啊,還有什麼叫一把年紀,跟他們相比,咱們還是寶寶呢,”
“一百多歲的人了,還寶寶,”夏沅一臉嫌棄。
顧元琛因為是破界珠主人的緣故,在破解珠裡修煉的時候骨齡是不會長的,但從破界珠出來,就跟其他人一樣了,一年是一年,一天是一天,在各界浪蕩這麼久,一百好幾肯定有了。
“那你當他們多大,就拿安晏來說,看著臉嫩,已經兩百六十多歲了,他還是資質好的,金係單靈根,像胡道友、劉道友那種三靈根,資質一般的,都三百大幾十,奔四百的人了,”
沒有開掛的修士,二百歲之前能結丹的都是潛力股、實力派……不過能結丹的,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運道,也就是所謂的金手指,隻是金手指像他們這麼大的少。
“你那位雲道友呢?”夏沅來了興趣。
顧元琛拉著她的胳膊給拽回腿上,一邊吃早飯,一邊給她解答,“她是本域土生土長的修士,修煉資源比其他人充足,但因為是土木雙靈根,修煉速度同安晏差不多,年紀比安晏還要大些,三百歲應該有的,”
“那怎麼還管你叫顧兄,”臉呢?
“因為我對外的靈根是金土雙靈根,”
他們體內有五係靈珠,五係法術都會,靈根和骨齡這種東西,不是煉了什麼秘法秘術的,根本瞧不出來。
年齡也是從修為上大致判定出來的,適用於大多數人,他小域來的,又是雙靈根,在不給看骨齡的情況下,按這個標準來,少說也要三百歲以上,叫一聲顧兄也不是人家裝嫩。
“這麼說來,安晏對外資質不是比你更好,潛力不是更大,人家也是陣法師,怎麼沒看上他看上你了?還是你比人家有啥過人之處,”
“我有啥過人之處你最清楚不過了,你說我有啥過人之處,”
“你臉皮比人家厚,”夏沅戳著他臉道。
“我以為是我功夫最好,”
“臭流氓,”
“小色女,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顧元琛嗬嗬笑道。
這個話題不能繼續了,不然這早飯吃不完了,“那我對外什麼靈根,”
“木係單靈根,獸潮結束後,各大門派都會招收新的弟子,注入新的血液,單靈根是內門弟子首選,進入內門也能學習和接觸到更多的東西,”又給她喂了一口粥。
“哦,”至於進哪個門派,夏沅也沒問,以顧元琛那走一步看十步的性子,多半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至於兩人能否進一個門派,她就更不擔心了,左右顧元琛不會讓他們進不同門派的。
吃過早飯,夏沅稍作休息,就去煉丹了,他們又不是來度假的,時間也不能太消磨著來。
三品避瘴丹與夏沅而言沒啥挑戰性,從處理藥材到煉製,也不過才半個多時辰,這期間顧元琛也沒出去,就在一旁給她護法,順便收拾東西,這個高修世界,就是他們也得小心謹慎點來。
將丹藥分瓶裝好後,兩人調息了一會才走出帳篷,“顧兄,小嫂子,你們終於出來了,”安晏抬頭,一臉可憐巴巴道。
“你沒事乾了,蹲我們家門口乾嘛,看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