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來拍《迷失》的時候還沒有戀愛,但連看到他和彆的女人演假的床/戲都無法接受。更彆提…
從喬奈的表情,賀斯宇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不過他不想逼她,畢竟他和喬奈不同,演員本就不是他的本職工作,是他可有可無的東西。
他不忍心看喬奈為難,伸手撫了撫喬她的眉尾∶放心,我不會和彆人拍的。
喬奈突然有點感動,也有些難為情。她一個沒忍住就流下眼淚來了。天地良心這不是在演。
對不起…….喬奈的聲音悶悶的,雖然不能百分之百保證,但我一定儘量避免。賀斯宇看著她這樣子,也不知道該心疼還是該欣喜,總之歡喜得不行。
其實退一萬步說,如果真的有一個角色是喬奈無法拒絕的,而偏偏就有一場更加無法拒絕的吻戲。
那賀斯宇還是會妥協的。畢竟那是她夢想的一部分。
演員是喬奈的職業,是喬奈的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而作為她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應該支持她的任何決定。
其實喬奈在答應賀斯宇願意妥協的時候,賀斯宇已經心軟破防了。
他把她眼淚抹乾淨∶我不是逼你,也不是不理解你,我隻是……隻是太愛你了,想獨占你,不想讓彆人擁有隻能屬於我的東西。
突如其來的情話,恰到好處地解開了此刻的尷尬。
不知不覺賀斯宇已經移動到喬奈這一邊的床上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
喬奈往旁邊看了看說∶你再過來,我就要掉下去了。賀斯宇嘴角一扯∶那你睡過來點不就行了。
你乾嘛不過去一點啊…喬奈指了指他旁邊空出來的一大片床。
真的嗎?賀斯宇往後吸了一口氣,伸手舉到頭頂開始比劃著∶那種和我一樣高的枕頭,沒有嘛?。
沒……喬奈才剛發出一個音節,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小心翼翼地用餘光看向賀斯宇,看到他正笑得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一看就是有內情!
喬奈試探性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賀斯宇想著怎麼說也不能出賣宋如安,於是開始編起來∶之前你喝醉了,告訴過我你有個我的人形抱枕的事情。
那一刻,喬奈隻想按下時間的暫停鍵,然後刨個洞鑽下去,從此消失在這個地球上。就像不曾出現過一樣。
喬奈雙手捂著自己發燙的臉,支支吾吾地說∶那個,我那個是用來,一開始想練習拍吻戲….
見她這麼害羞的樣子,賀斯宇從一開始就極力克製住的欲、望終於忍不住了。
他翻過身,雙手撐在她的肩膀旁,濕漉漉的頭發還滴著水,鋒利的下顎線被燈光打出清晰的陰影,又溫柔又痞的笑意蕩漾在那張看上去落拓不羈卻俊美非凡的臉上。
往下看,他浴袍的領口鬆散著,清晰地看到鎖骨。隱約還能看到一些裡麵的線條。這畫麵,甚是勾人。
賀斯宇像做俯臥撐一樣,雙手的力量把整個人支撐著,慢慢往下壓,最後在喬奈耳邊停下∶彆解釋了,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覬覦我了?
沒…那時候真的是為了藝術獻身。
那現在.….賀斯宇用手托住她下巴,為了彆的獻一下身嗎?
賀斯宇說著吻了下去,這個吻異常輕柔暖昧。
可能是因為在自己的床上,在自己熟悉的環境下。
在這種讓人安心的不會被打擾的情況下,喬奈覺得這個吻特彆特彆美好。
她陷在枕頭裡,覺得像是一腳踩空,整個人騰雲駕霧來到了天堂。
每一次的吻兩個人的都從青澀到濃烈,吻著吻著,兩個人都有些忘我了。和之前不同,之前因為一些客觀因素,兩個人都知道隻會停留在接吻那一步。而現在,時間允許,條件允許,氣氛允許,但凡有一個人把持不住,就會擦槍走火。
賀斯宇先收回了意識,喘著氣看著喬奈,喉結滾了滾說∶放心,今晚不碰你。
喂,這是放哪門子的心啊?!
胃口都把我吊到這兒了,現在居然劇情不往下走了?
賀斯宇的眼尾一彎∶不能太操之過急,怕你覺得我輕浮。
雖然喬奈不會覺得他輕浮,不過…….好事多磨嘛。
確實今天她也沒做好要交代的準備。
其實賀斯宇確實本來打定了不能操之討急的主意。
為了怕自己忍不住破功,他還故意沒有帶任何的防護工具。算是給自己提一個警鐘。
就是希望到時候真的引火上身控製不住了,也給自己一個絕境,斷了一切機會。
他一直是個做事有計劃的人。而他這次的計劃就是溫馨地陪她幾天。
她已經這麼累了,不想讓她更累。總之,來日方長,他不求著一時。
他等得起.也願意等,更願意讓對方知道白己願意等。
不過賀斯宇也不會放棄這大好的調情機會,他看著喬奈說∶雖然不會欺負你,但是,和之前相比,總要有些進展吧?
比..比如呢?
比如….賀斯宇聲音放低拉長,親一些以前沒親過的地方?
喬奈抓起一邊的被子,羞答答地問∶你要親哪兒?
賀斯宇的眼睛開始在她身上遊離,從額頭開始,路過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脖子、鎖骨。然後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往下。
賀斯宇開口∶我都想親,要不這樣吧,你列舉一個身上不能親的地方,我看著把握分寸。喬奈想著,她這麼多年晉江也不是白看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突然蹦出幾個字∶脖子以下不可以。
至少不會鎖。
賀斯宇伸手,輕輕在她脖子的位置比劃一下∶所以,這裡往上都可以嗎?喬奈點頭,心想,就這點地方,你還能整出個什麼花來?
賀斯宇像是能聽到她心聲似的,手掌從脖子一路滑到她的後腦勺,不懷好意地湊近她的耳朵低語∶當脖子以上就安全了嗎?我就讓你感受一下,脖子以上怎麼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