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奈吸了一口氣屏住不敢呼出,聲音也輕得快聽不見∶什麼?
給我印個吻痕吧。賀斯宇用手指點了點拉長的脖子,光潔的皮膚被打上燈光,看上去有那麼點……秀色可餐。
喬奈微微鬆了口氣,至少不是想象中那麼難為情的事情。
不過下一刻,她看著賀斯宇的脖子無從下嘴,比劃了半天說∶我好像不一定會。
賀斯宇說著躺下,閉著眼像是等待著享受∶沒事,你試試。
喬奈抿了抿唇,想著,種草莓,應該就跟喝奶茶的時候吸珍珠差不多吧。
她的嘴唇慢慢貼近賀斯宇,輕輕含住他的脖子,一開始不怎麼敢用力的吸吮。
賀斯宇從鼻間呼出一口氣,帶著嬌,喘,聲音發緊,他按著喬奈的後腦勺,低啞著聲帶著一絲不滿足道∶再用力一些。
喬奈照做,,但感覺還是沒有掌握的到精髓,時不時會發出一些很奇怪的漏進去空氣的聲音,刹那間破壞了氣氛。
回想起之前賀斯宇給自己印吻痕好像完全不是一個畫風。
喬奈吸了一會兒後放開,看到賀斯宇的脖子上有一個很小但是顏色很深的吻痕。想到這個是幾分鐘之前出於她之口的,就有一種說不上的成就感。
賀斯宇的皮膚冷白色,映得這抹紅特彆顯眼,給他的身體一種生命力的感覺。就像是一朵血紅色的玫瑰綻放在雪中。
喬奈滿意地搓了搓手∶不錯,挺漂亮的。
賀斯宇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照了照,手指撫了撫,有些許不滿意∶就是小了點。可以了,這樣比較好看好不好。喬奈把他的手機拍掉∶否則感覺跟被打了的淤青似的。也行,賀斯宇順勢把手機屏幕鎖掉,夠紅,應該幾天退不掉。…你這小腦袋瓜又在想什麼餿主意?
賀斯宇甚是滿意,看向喬奈,視線慢慢下移到脖子∶那.…該輪到我了吧?不行啊,我過幾天就要進組了,到時候被看到就很難解釋了。喬奈渾身寫著拒絕。不給你印草莓,賀斯宇說,隻是想繼續昨天的。昨作天的…..
喬奈的腦子裡想到賀斯宇昨天說的下次。
沒想到這個下次來得這麼快,而且照賀斯宇那速度,昨天脖子今天鎖骨後天手肘……這不是沒幾次不就都要被解鎖光了嗎?
喬奈清了清嗓,往被子裡縮了縮。
賀斯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今天,是不是應該比昨天放寬一些了?要不,就肚子以上吧?
哪有進度這麼快的呀?昨天還隻到脖子呢!喬奈不服地喊道。賀斯宇的唇貼著她的耳後,輕吮著∶行,那就按昨天說的,到鎖骨。
喬奈默認答應。
畢竟鎖骨和脖子相比,還不算有什麼巨大的突破。
她滿腦子都想著如果明天賀斯宇說到手肘的話該怎麼辦,腦子裡盤算著鎖骨和手肘之間還有麼有什麼部位可以緩衝一下。
在她呼吸亂想那段時間,賀斯宇已經開始行動了。
喬奈穿的是那種係扣子的棉質睡衣,讓一切都看上去若隱若現。
氣氛是恰到好處的旖旎和甜蜜。空氣中所有的分子都在躁動。
其實這個動作在拍《迷失》的時候也有過類似的,不過當時有劇本,知道後麵每一步賀斯宇會做什麼。
而此時,賀斯宇傾身吻下去,從脖子開始,每往下移動一毫米,都是一種極致的緊張。
賀斯宇很克製很有分寸,說到鎖骨就到鎖骨,就不會往下半寸。
賀斯宇虔誠地吻著,絲毫沒有用力,除了微微的癢以外,還有些微微的麻。
吻完鎖骨,他反而往上進攻,又一次含住了她的唇,接吻的間隙問∶晚上吃飽了沒?嗯?喬奈還停留在剛剛那如火中燒的感覺中,愣了愣,吃,吃飽了…….那我給你操揉肚子。賀斯宇的手隔著睡衣覆蓋住她的肚子。
一開始真的是非常認真地在順時針地揉著肚子,喬奈覺得很舒服,他的手很溫熱,力道也適中。
賀斯宇的吻和他的手都過於溫柔,讓喬奈放鬆了警惕。
喬奈意識過來的時候他的目的地時抓住他,麵如火燒∶你乾嘛?不是說鎖骨以上嗎?!那是說親,賀斯宇的手沒停,故意帶著氣聲在她耳邊蠱惑,沒說彆的。
賀斯宇的力氣當然是喬奈無法反抗的,更何況她此時渾身發軟,也沒有反抗的能力的。喬奈還想說什麼,突然間一瞬間她所有的話都被擠在喉嚨裡。
賀斯宇的低喘就在耳邊,像是一種致命的魔咒。
喬奈,你真的好美,賀斯宇深吸一口氣,顫料著吐出,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想不想要?
喬奈咬著自己的嘴唇,說出了這輩子最羞恥的一個字∶想………
賀斯宇意識到了危險,驀地停下了手上和嘴上的動作∶好了,今天就到這裡。
喬奈的思緒突然從雲端被拉回。
賀斯宇閉眼,整個人像是在平息欲/望,半晌才輕吐出一句∶睡了。喬奈有力地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