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氣息勾起了自己和小腹裡孩子的反應。
君王依舊是盯著他,然後眯起眼睛打量他。
“到底……”
路唯還沒來得及說話,下一秒離他還有點距離的男人直接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然後低下頭,嗅著他脖子上的味道。
路唯倒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味道好聞的,值得他一直嗅個不停,似乎聞到了什麼好吃的東西。
君王居高臨下地盯著他,隨後把他一把摟在了懷裡。
就像是眼睛發綠的狼等著蠶食自己好好珍藏起來的肉。
路唯:???
路唯:“霍燼!”
那些軍人都在外麵看著,用一種驚恐的眼神。
這可是帝星稀少的孕夫。
完了完了,這個人要寄了。
然後他們看見陛下就真的隻是嗅嗅沒有要殘殺他的動作:“……?”
此人身上散發的味道有點太過迷人了。
不僅僅是本身的香味,還帶上了一點奶香。
他光是聞著就已經要瘋了。
這個人此刻在他眼裡簡直就像是一道誘人的甜點。
路唯把他推開。
君王赤紅眼睛盯著他:“過來。”
路唯:“……”
說真的一個正常人在這裡站著,看著這副景象多少都會有點犯怵。
他站在紫色的血泊之中,空氣中彌漫著花香和極其清淡近乎不可聞的血腥味。
衣服淩亂,雙眼猩紅,裸露的筋肉能看得出蓬勃的力量感。
但是,或許是因為他們能夠恰好匹配上的緣故,路唯能夠感覺到他並不好受。
而且很是痛哭。
路唯站在原地大喊:“你要是今天敢死在這,我就懷著孕去找彆人,你小孩跟他姓被他打我也不管!”
他的聲音不小,直接傳到了對方那邊。
君王看起來並不好受,但是顯然他的話對方能夠聽懂一點。
看他變得更加赤紅的雙眼就知道了。
“乖乖。”
他的聲音是沙啞的,在耳朵裡聽來有些癢。
他抬眼看他,仿佛看到甜美的食物被上了一道枷鎖:“你有孕?”
路唯:“廢話。”
君王的表情不太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是用漆黑的眼睛盯著他。
幾乎是一個眨眼的瞬間,他出現在了路唯的身後,一個打橫就把路唯抱了起來。
並且離開了這個被諸多
() 眼睛監視的中心。
正在監視的軍隊官員們看到這一幕:“……”
“那個青年被帶去哪裡了??”
“不知道啊。”
完蛋了,這下全完了。
這人死定了。
本來犯病的君王就是無差彆攻擊了,現在這位病症前所未有的嚴重的君王會如何對待那青年他們一點都沒法預測。
如果真的出了問題,那就是他們整個帝星的損失。
這邊被認為是死定了的路唯被帶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還被安置在了鋪了動物皮的地上。
他確信上一秒自己還和狗陛下隔著好遠的距離,這會他就已經被整個拐走了。
君王以一個完全能夠禁錮住他的姿勢把他抱在懷裡,看起來占有欲十足。
很好,智力低下了也知道要妨礙他自由行動。
君王隻是占有欲十足地禁錮他嗅他的味道。
看起來比平時更好問問題。
路唯點點他的腦袋:“你是不是因為我能讓你不頭疼才留我下來的?”
加強犯病的陛下好像腦子不是很靈光,聞言隻是搖了搖頭。
路唯又問他:“你娶我是不是因為我給你懷了小孩?”
要是敢點頭,他馬上卷包袱走人。
他這樣說,陛下好像也沒有要解答他疑問的意思,隻是用猩紅的眼睛盯著他,好像盯著一塊肉。
他的回答很簡短:“你,我的。”
一邊說著一邊揉揉他的肚子。
路唯覺得好笑:“是彆人的你也養啊,傻逼。”
纏人的狗陛下沒有回答他,隻是把他抱著蹭蹭,把頭埋進他的頸窩裡,似乎那樣會舒服一點。
雖然沒有回答,但是他避開觸碰他的肚子的動作已經給出了答案。
路唯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不是說是彆人的你把他腿打斷,這娃你就不打了?還打算留著礙眼?”
君王盯著他,雖然此時智力不是很穩定,但還是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
“嬌氣。”
路唯:???
他嬌氣所以打不了胎是吧??所以狗陛下到底是為啥老覺得他嬌氣??
君王的動作踐行著他的話語,就連揉肚子都放輕了力道,好像大點力氣路唯就會受傷一樣。
“我的。”
他咬著路唯的耳朵,呼出的熱氣打在耳垂上,弄得又酥又癢。
就像是標記一樣,在每個地方都留下吻痕。
而且光是親吻還不夠,還要咬他。雖然沒有很用力,但還是留下了印子。
“草,你屬狗的啊。”
路唯想稍微掙脫開一點,但是被抱得太緊了,完全掙脫不開。
狗陛下終於回歸野獸的本來麵目吧,把他完完全全地禁錮在身下。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我的。”
“……好好好。”
哥也倒不是多喜歡他,也不是多想照顧他。
主要是這b要是一直這樣也太耽誤事了。
就先滿足一下他吧。
宣誓完路唯又盯著孕肚:“這個不是。”
路唯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稍稍有些隆起的小腹上:“是你的。”
君王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不是。”
路唯:“都說是你的!”
這b難道有什麼綠帽癖不成??
君王又看向他:“你給我生?”
地球哥臉上都臊得慌:“對還不成,老子懷的,給你生。”
“是我的?”
“再問給他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