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陛下打了個哈欠:“因為這樣你就會安心躺下來,把注意力從胖小子的身上轉回來。”
路唯薅他頭發:“每次說正經的你都要在這搗亂,下次再這樣把你開除家庭會議。”
狗陛下眉眼帶笑:“哦。”
哦哦哦哦!你他媽的是下單的公雞啊!
每次路唯發脾氣這b人都輕描淡寫一個
“哦”,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路唯背過身:“給你說話就來氣!”
他不看這狗東西了,自己摸摸孕肚這才舒服一點。
狗陛下麵無表情地把路唯的腦袋掰回來:“彆看他了,看我。”
路唯嗆他:“你好看啊,有什麼值得哥看的!”
狗陛下托著下巴:“你好看。”
路唯:……你是有什麼大病。
“最好胖小子像你。”
像路唯的話,他也不是不能勉為其難地愛屋及烏。
路唯也想啊。
最好像他,爽朗大方長得帥。
但是想到那兩個夢,路唯有種他的願望要落空了的預感。
畢竟那娃在兩個夢裡都更像狗陛下一點。
路唯問他:“那像你呢?”
狗陛下露出一個肉眼可見的嫌棄的表情:“扔了。”
路唯真的牙癢癢:“老子生的你說扔就扔?你是真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以為那是誰的崽啊?他辛苦地懷著生的!
狗陛下:“哦。”
路唯聽到這“哦”字就冒鬼火:“你也是還是自知之明的,還知道自己不討人喜歡。”
狗陛下盯他:“討乖乖喜歡。”
路唯:“我喜你個錘子!”
狗陛下摸摸孕肚:“看到了嗎,乖乖喜歡我。”
“……”
他可不是說笑的,而是真的在和肚子裡的那團在計較。
狗陛下居高臨下,“要是不喜歡我,根本不可能有你,知道嗎。”
路唯想打人。
路唯轉過身,懶得跟這個向來隻能聽到自己想聽的話的b交流。
結果他抱著他就開始親親貼貼。
他們是恰好能匹配上的,本來氣息就已經足夠誘人了,路唯還懷孕了,身上更需要伴侶氣息的安撫。
這一貼,那還得了?
路唯一個激靈:“你、你離我遠點。”
狗陛下瞬間就變成了陰鬱章魚:“不。”
“離遠點……”這氣味刺激得他要受不了了。
本來就已經很容易那啥了,懷了孕後更容易受到刺激,光是這樣貼一下渾身都軟了。
路唯其實是無心的,但是狗陛下的眼底已經陰雲密布了。
他聽不得離開這種詞彙。
“不。”狗陛下咬了一口的肩窩。
地球哥哪裡受得了這種,“彆。”
但是愛犯病的狗陛下哪裡會聽他的話?
漆黑的瞳孔直勾勾地盯著他:“下次彆再說這種話了。”
路唯:那種話……臥槽,你癲啊??
路唯絕對是無心的失言。
但是狗陛下就要抓住不放。
眼睛裡翻騰著墨色,黑得嚇人,也不知道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但是——他真的無辜啊??
狗陛下的動作是狠的,眼神也是狠的。
隻是咬他親他都像是那啥運動,路唯真的受不了。
可惡啊!!
氣息的結合將寶寶安撫得很好。
孕夫也很快睡著了。
房間裡都是彼此才能聞到的味道。
可能是因為兩人貼貼的緣故,路唯睡得比以往都好,今晚完全沒有失眠。
狗陛下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揉了揉孕肚。
那裡是溫熱的。
跟血液濺到他手上的溫度不太一樣。
一掌肚皮相隔著的是和他與路唯血脈相連的結晶。
感受到有暖源覆蓋上來,裡麵那坨似乎動了動。
“敢把我的乖乖吵醒我真扔了你。”
不知道那娃聽懂了還是沒有,總之真的停下來了。
狗陛下繼續恐嚇他:“騙你媽媽的,基因病根本不會習慣。”
基因病根本就沒有習慣這一說,帝星王室的血脈的基因病是頑疾,再加上藍星血脈的衝突。
那基因病隻會無時無刻地折磨。
每次一到發病都是不同的痛感,並且無法因為外力而停止,除了忍受毫無辦法。
狗陛下輕輕戳了戳肚子:“你死定了。”
除非有他這樣的運氣。
能遇到不存在這個星球上的屬於他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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