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閨樂(2 / 2)

秦臻想要抓狂,“你到底幫不幫我!”

“幫啊,我什麼時候說了不幫?我隻不過是不願意做白工,想要找娘子你收取一點報酬罷了。”齊修遠笑得一臉無辜。

“……我在船上的時候,曾經把你比做過地主老財……如今認真想來,還真是有先見之明,一語中的啊!”秦臻咬著後槽牙笑,啊嗚一口就啃在了齊修遠高挺的鼻子上,距離齊修遠剛才點著的地方隻有一步之遙。

齊修遠看著妻子帶著點狡黠的俏皮眼神,連忙發出一聲慘叫,故意做出一副鼻子被秦臻咬得疼得受不了的模樣。

邊裝還邊忘搖尾乞憐,“好娘子……好娘子……我錯了我錯了……你快放過你相公的可愛鼻子吧……它要是被你咬沒了,你就要心疼了嗚嗚……”

“放心,我一點都不心疼!”秦臻含含糊糊的說。牙齒還磕在那鼻子上,隻覺得肉肉的還挺好嚼的。

齊修遠被她不知是親是咬還是吮的動作弄得所有精神力都拚命的往那一點集中,隻覺得鼠蹊以下的某個部位正在逐漸不受他控製的緩緩蘇醒,雙手也鬼使神差的彷佛有了自我意識一般,往妻子寬大絲滑的綢質睡裙裡一點一點往裡探捏,深邃的眸子裡也逐漸有零星火苗在時緩時快的不停躍動。

渾身都被他摸得發軟發癢的秦臻沒想到自己一時氣怒的本能舉動會放出一匹對她垂涎三尺的色狼,霞飛雙頰的她連忙鬆了口就想要往後退,齊修遠已經先一步箍勒住她的腰肢,如燕子銜泥一樣把妻子的雙唇銜了個穩穩當當。

眼瞅著一場盤腸大戰就要發生,原本在搖籃裡睡得穩若泰山的小嬰兒也不知道是不是父母在床上的劇烈響動驚醒了他,居然用力攥了攥兩個小粉拳,蓄了把勢頭,扯著把嫩嗓子就嚎哭起來。

已經糾纏的密不可分的鎮守夫妻倆渾身突地就是一僵。

表情要多窘迫就有多窘迫的與彼此對視,麵上還帶著因情欲而起的潮紅色。

“……快……快去看看孩子吧。”秦臻拿枕巾蒙了臉,腰部力量一縱,人已經翻身到大床裡頭去了,隻露出一個纖細窈窕的背影。

齊修遠緊盯著妻子那彷佛放著光的潔白美背,勉強控製著自己的手不再往上摸,他喉結劇烈的滑動了兩下,從床上一躍而起,赤著雙足往搖籃裡的小嬰兒走去了。

早先還在賞月的時候,他就已經悄然和妻子達成了共識,不論兒子晚上鬨成什麼樣,他們都不會把他送到他姥爺他姥姥那裡去的。不是他們做父母的狠心,而是他們是修者,有著遠超於尋常人的精氣神。再說了,即便是他們不能修煉,隻是普通人,那也年紀輕輕的很不該把孩子的負擔加重到自己的老嶽父和老嶽母身上去。特彆是老嶽母,她若還想多著她老伴一段時間,很應該從現在就開始保養身體了。

第二天,作為一家中貴客的雲夫人小心翼翼地從秦臻手裡接過一遝薄薄的東坡先生手稿,歎息連連地說:“世人愚鈍,不知珍寶就在眼前,暴殄天物,簡直就是在暴殄天物啊。”

秦臻也趕忙做出一副唏噓不已的模樣,感歎道:“我在意外得到它的時候,也想過去書鋪子找匠人修訂一下,但大家都說紙張已經破損的不像話,根本就經不起任何波折了。”

“確實不宜大動,”長樂郡主摩挲手稿破爛封皮良久,才輕手輕腳又眷念難舍地把手稿重新放回秦臻帶來的黑檀木匣子裡,“我先帶回去抄上一份在還來給你,貞娘,這很可能是東坡先生存世的唯一一份真跡,你和修遠倆個定要好好保管才是。”

秦臻連忙做出一副嚴肅莊重的表情讓安靈韻放心,“我也很喜歡東坡先生的詩詞,自覺地讀起來豪氣乾雲,齒頰留香,能夠擁有它也是我們家的福分。”

“切記不可使明珠蒙塵,一定要好好養護,往後倘若還有機會的話,我定然會再次過來拜會欣賞的。”安靈韻的臉色也很是肅穆莊嚴。

秦臻頓覺壓力山大。

安靈韻拿著手稿迫不及待去抄閱鑒賞了,秦臻則像是和人乾了一架似的,有氣無力地坐倒在椅子上。

鼻子處帶著一點明顯紅痕的齊修遠過來問他怎麼了——他剛從鎮守府回來用午膳。

“要不是郡主娘娘身邊能人多的跟星星一樣數不清,我已經把這書稿送給她了。”之所以不送,自然是怕被人發現這詞稿是做舊的,到時候即便伶牙俐齒如秦臻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也許郡主娘娘就喜歡這個調調呢。”齊修遠如今很不喜歡那個總和他搶媳婦的長樂郡主,因此在妻子一提到對方就趕緊轉移自家寶貝娘子的注意力,“大伯他可真是個能人,我今天去鎮守府發現他所處理的公文,就沒有一宗是不符合我心意的,有的時候,他更是會想出一些哪怕是我都拍案叫絕的處理方法,鎮上的工作以後有他相幫,定然能幫我減輕不少負擔。”齊修遠說得是眉飛色舞。

秦臻趕緊祝賀他又囊彀一大才。

齊修遠由衷感慨: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秦臻險些被這不恰當的比喻嗆到氣管,哪有人說自己親大伯是肥水的。

壓根就不知道自家相公在兒子的滿月玉佩裡受了足足一百世罪的秦臻在心裡很是懷疑了一把自己五穀不分的丈夫該不會連肥水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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