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本就是這樣。”
酒兒終於將羅斯堡那邊發生的意外敘述完畢。
這件事在論壇上很快就鬨大了。玩家們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重要性,第一時間派遣酒兒過來通知安南。
畢竟留在凍水港的玩家們,也就是酒兒和安南關係比較近了。
好在無論是安南還是薩爾瓦托雷,都對玩家們具有某種遠程通訊手段的事不怎麼在意,也都很信任酒兒帶來的消息。不然玩家們光是解釋論壇的存在、說服這兩個npc就要費上好大的一陣功夫。
“能夠操縱人心的能力嗎?”
安南微微皺起眉頭。
他左手托腮,右手纖細白皙的五根手指在桌麵上無意識的輕輕敲著。
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敵人,安南還是感到有些棘手。
如果那位傑拉爾德醫生,真的擁有能夠隨心所欲、操縱人心的能力……尤其是這個能力還能對複數的人使用,那麼安南可以斷定,這種級彆的敵人根本不是自己現在所能對付的。
於是安南轉而向薩爾瓦托雷問道:
“學長,你怎麼看?”
但出乎預料的,薩爾瓦托雷卻似乎不是很緊張的樣子。
或者說
他身上溢出了一種強烈的感情,已然徹底壓倒了那絲緊張感。
憤怒?仇恨?熱情?
不是很清楚。
但可以確定的隻有一件事。
薩爾瓦托雷眼中,確實已燃起了意義不明的火焰。
他隻是抿著嘴沉思了一會兒,向酒兒低聲問道:“你確定你的那兩個同伴,所受的咒縛是這三條嗎?
“是其中一個人,另外一個人沒有被施加咒縛。”
酒兒糾正道。
“是的……我的意思是,的確是這三條對吧?”
酒兒肯定的點點頭。
畢竟她是直接在論壇上看的截圖,不可能出錯。
“你的熟人嗎?”
安南向薩爾瓦托雷問道。
他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薩爾瓦托雷對這個人非常的熟悉……或者說,對他的那把錘子非常的熟悉。
果不其然。
麵容憔悴的年輕巫師點了點頭,低聲應道:
“算是吧……”
他隨即向酒兒追問道:“酒兒小姐,你們那個同伴有沒有提到那個異教徒的職業?他……是不是牙醫?”
“……是的。”
酒兒有些驚異的看著他。
她一開始以為這是相對不重要的情報,所以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提出。以免它作為乾擾項,擾亂了兩人的思緒。
但她現在就反應了過來。
這條消息中似乎隱藏著什麼……好在薩爾瓦托雷自己敏銳的猜到了。
她意識到,這兩個人的確都比自己聰明。於是就放棄了亂七八糟的想法,將更多看起來似乎毫無意義的信息都講了出來:
“還有,他們兩個在被洗腦之後,是在走出了一條街之後才被同伴搖醒的。他提問了一些讓人困惑的問題,一一就醒了過來。而另外一個人則是被打醒的。”
“能被打醒就是好事……”
薩爾瓦托雷鬆了口氣,凝重的語氣略微放鬆。
他說到這裡,話語戛然而止。看了看酒兒,又看向安南。
“可以說,薩爾瓦托雷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