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身沒有什麼危害性,但是他們掌握的這項禁忌儀式,卻是非常危險——一旦失控就是一場災難。
“……可這真的是精靈們所持有的儀式嗎?”
安南微微皺緊眉頭,對此深表懷疑:“我感覺這儀式充滿了邪惡的味道啊。”
“因為……這個儀式,原本並不是這麼用的。”
卓雅搖了搖頭:“在陛下您還沒出生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調查過蠕蟲教了……”
她正想繼續解釋,就被佐爾根打斷。
“你先帶著陛下退遠些。”
佐爾根沒有回頭,隻是以呢喃般的低語,輕聲對卓雅說道:“奧斯托夫·多爾戈魯基是主動揭示的身份。我懷疑他可能在房間中準備了什麼陷阱。”
“要不我進去看看?”
四暗刻忍不住說道:“我能複活的。”
“破壞巫師去另外那頭,不要和陛下站一起。”
佐爾根毫不客氣的說道:“我很有經驗,但你們和我在一起會拖累我。”
……我感覺你在歧視我們破壞巫師。
四暗刻癟了癟嘴,沒再說什麼。
安南撐著權杖,退到了走廊開頭的位置。
可聽到二樓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一樓子爵的妻子和兒子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三位玩家對視一眼。
“我下去盯著。”
流浪的孩子低聲說道。
西酞普蘭搖了搖頭:“你不合適……你的武器太大了,不好攜帶。我去吧……我順便去和他們母子聊一聊。你們記得開直播共享視角給我,我從下麵隨時盯著。”
“你也一樣,遇到危險就拖延時間。我們會第一時間下去的。”
孩子低聲說道。
他也意識到……這裡似乎和他一開始想的不太一樣。
這裡並非是安全屋,而是某個副本內部。
如果說蠕蟲教的習俗是模仿精靈的話……這整座城鎮似乎都不太對勁。更不用說那明顯給人違和感的那兩位親屬了。
“我會的。”
西酞普蘭點了點頭,孤身走了下去。
他們看著佐爾根將右手按在門上,他的影子如同活物一般流動著,從門縫地下流了進去——這一幕讓安南聯想到卡芙妮。
隻是佐爾根對影子的操控,似乎和卡芙妮不太一樣。
如果說卡芙妮影子中的觸手如同肢體的話,佐爾根的寅子則會讓安南聯想到要素池。
——這就像是當年承靈僧從要素中呼喚力量一樣。
但佐爾根如今才是白銀,應該還沒覺醒要素……
“精靈們開發蠕蟲儀式,並非是用它來延續自己的人格——精靈有著許多延壽儀式,他們本身還有咒能可以利用,況且精靈本就壽命悠長。他們根本無需使用這種方式來‘複製自我’。”
卓雅繼續說道:“最開始,這是用於研究的儀式。
“它得目的,是將自己的思想複製成多份……用多個‘個體’來使用同一個思路,進行同步思考。”
……分布式計算?
安南頓時就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