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特裡輕咳一聲,端著酒杯小聲說道:“沒必要留長發。”
“但你說過,你喜歡的。”
貝拉悄聲說道。
她那暗金色的瞳孔,在燭火之下宛如融化的糖漿一般。
她按著自己的頭發、慢悠悠的說道:“那要不我把它再剪掉?”
“哎,彆!”
德米特裡失聲道。
他輕咳一聲:“就這樣也挺好……長點也好。都好。”
貝拉嘴角上揚,露出勝利者般的笑容。
她雙手托著下巴、靜靜的凝視著德米特裡。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
“我想起來了!”
她小聲驚呼著,從兜中取出了幾枚糖果。
那是看上去像是小拐杖一般、紅白相見的硬質糖果。
“我記得你說……你喜歡吃糖來著,對吧?”
貝拉笑眯眯的說道:“這是我上次出差的時候,從地下買到的。
“雖然也不是什麼很貴的糖啦,但多少也算是酸甜口味的。”
她說著,將身體從桌上移過去。
她舉起糖果的柄部、也就是拐杖握柄的部分。
如同喂食小狗一般,將其伸向了德米特裡的嘴巴。
德米特裡笑了笑,張口將其含住、作勢欲咬。
但貝拉卻是沒有絲毫害怕。
她沒有將手指突然收回去……反而是將其往前大膽的探了探、使其更接近德米特裡的牙齒。
“你乾嘛啊!”
這倒是嚇得德米特裡收住了嘴。
貝拉卻隻是伸手輕輕點了點他的舌尖——那裡還沾著些許融化的糖漿。
她又坐了回去,伸手含住自己的手指。
——是甜的。
阿電明確的感知到。
“殿下。”
貝拉如夢囈般,輕聲呢喃道:“我想和你有個孩子。
“有沒有名分都無所謂,我也不怕承受冬之血……殿下,我是狼人。我覺得我的身體能夠承受得住。我的身體很健康、我還是冬之手……”
貝拉輕聲說道:“我是您的手。”
但聽到這個說法,德米特裡卻隻是露出了苦惱的表情。
他皺眉思索了一會,很嚴肅的答道:“倒不如說……與之相反,貝拉。
“我可以給你一個名分。我隨時都可以娶你,但是……我反而不能給你一個孩子。它涉及到的東西太多了,安南之前說的對,這方麵必須慎重考量……貝拉?”
德米特裡看著有些失神的狼人,關心的詢問道:“你沒事吧?
“嗯……如果你一定想要個孩子的話,我覺得可以用儀式的手段達成。杯中兒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先喝酒吧,殿下。”
貝拉打斷道,臉上露出了笑容。
她低頭抿了一口酒液。
那是淡淡的苦澀味道。
阿電很快意識到……將那種味覺比擬為咖啡,還稍顯浪漫。
這其實更接近苦澀的藥。
“我明白的。”
她低聲說道。
聲音輕到,甚至讓人懷疑德米特裡是否聽到。
下一刻。
沒有給阿電任何的行動機會——她的眼前驟然一片黑暗。
【噩夢已淨化】
一行字浮現在她麵前。
阿電愣了一下。
……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這噩夢放完一段cg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