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想看什麼?
司馬戈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目光愈發幽深,一手輕輕鬆鬆地按著一隻亂動的小胖魚兒,一手挑開了自己的衣襟。
蕭瑜的眼睛瞬間睜大,大大的貓瞳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手指,脫了,陛下要脫下衣服了!她不知自己內心的激動和興奮從何而來,但眼睫毛都不舍得眨,還微微仰著頭湊過去想要看的更清楚。
玄色的貼身中衣散開,露出白皙勁瘦的胸膛,蕭瑜的眼珠子不會轉了,呆愣愣地就像粘了上去,她伸出手指悄悄戳了戳,硬邦邦的,好似蘊含了無限的力量。
她見陛下沒有出聲阻止,又悄悄將手掌覆上去,小小摸了一下,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聲,“好滑好硬。”
司馬戈半垂著頭,一隻白嫩小手在他的胸腹間一下一下地滑來滑去,指甲粉嫩嫩的,手背上有四個小小的窩兒,再往上是肉團似的胳膊,手上垂著一隻細細的鐲子,頂上嵌著一顆紅豔豔的寶石,腕白肌紅,透出一分嫵媚嬌豔。
他眯著深邃的眼眸笑了,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把將衣服扔到一旁,“小傻子,你再多看一眼,朕就挖了你的眼睛。兩個玻璃球兒,血淋淋的一定很好看。”
他湊到蕭瑜的耳邊,明明呼出的是熱氣,但蕭瑜卻覺得遍體生寒,扁扁嘴急忙閉上眼睛,睫毛亂顫。
“陛下,阿瑜不看了,不看了,不要挖阿瑜眼睛。”小姑娘緊緊閉著眼睛,咬著粉唇,隱帶兩分哭腔。
“乖,小傻子要聽話,不要睜開眼睛。無論如何都不要睜開眼睛,嗯?”男人的嗓音低啞,聽起來悶悶的。
蕭瑜什麼也看不見,使勁點頭,急的臉頰處飛上一抹紅霞。
“真乖。”司馬戈彎著唇角,薄唇殷紅似血,眼中還能看出幾分溫柔來。
未央宮很靜,尤其蕭瑜閉上了眼睛,關於聲響更加敏感,她繃著身子唯恐惹了陛下不滿。有手指撫在阿瑜身上,輕輕柔柔的,感受到溫涼的觸感,蕭瑜怕的要死,陛下難道是在扒她的皮子?
可是她不敢睜開眼睛,她也怕自己的眼珠子被挖了去。
最後隻好委委屈屈地咬著唇,連小小的抽泣聲都不敢發出來。
看著她這副乖巧緊張的模樣,司馬戈眼中漆黑如墨,隱有一分掙紮和猶豫,但思及什麼猛然又變得狠戾,垂下了眼簾,修長的手指挑開女子最後一件粉色的小衣,握住了她的腰肢。
“小傻子,不準哭,不準說話。”他的語氣陰鬱,壓抑。
蕭瑜又咬緊了唇,委屈巴巴地將淚水憋住,要哭不哭的,粉嫩的唇瓣上都咬出了印子。
男人見著終於心下一軟,輕輕地吻上了那張粉唇,吻著吻著就掐抬著下巴咬了起來,咬得小姑娘哼哼唧唧地小聲喊疼。
但司馬戈向來是暴君,一點兒都不知憐香惜玉,將鬆鬆垮垮的小衣也扔掉,繼續往下又吻又咬又吸,隻能說有些事情是男人的本性,碰到了就舍不得鬆開了,尤其是合心意的、又嬌又軟的。
淩亂的被衾中,蕭瑜酡紅著小臉蜷起了小巧可愛的腳趾頭,紅唇中逸出甜膩的細哼聲。
她好舒服,腳趾頭難忍地蜷著又鬆開,鬆開又蜷起,可是她又好害怕,總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不同尋常的事情。
發生什麼她不知道,她也不敢睜開眼去看,隻能一個人默默地承受著。
直到,自己的一雙小細腿被一隻大手毫不留情地分開……
蕭瑜哭了,哭的鼻頭紅紅,哭的不能自己,她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隻巨大的利刃給劈開了,連稍微動一動就疼的要命。
自己不會是要死了吧?她聞到了淡淡的血腥氣,陛下要拿刀子捅她,陛下要阿瑜去死。
她想要問陛下阿瑜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殺了阿瑜?可是陛下不準她說話,不過她實在忍不住哭了,這是陛下給她的懲罰嗎?
身下的小姑娘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可那暴君根本不管不顧地橫衝直撞,最後還掐著她的腰將她抱在懷中,蕭瑜又哭又哼唧著,又不敢哭的太大聲,終究是未傳到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