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章(1 / 2)

下麵是廢話,正文在上方作話

“織田作之助?”

錦戶舞不由自主的重複了一遍,輕聲的。

原來這就是帽子先生的名字嗎?

因為對中原中也的印象很好,錦戶舞當即就感覺,‘織田作之助’真是個聽起來就溫柔、可靠的名字。

她在心中反複念了幾遍,將這個名字牢牢記下,便笑著對赤司征十郎:“我知道了,多謝,赤司君。”

“你沒問過他的名字嗎。”

錦戶舞默默不語。

她倒是想問。

但預備著借‘歸還洗乾淨的外套’趁機套出帽子……不是,織田先生地址的計劃,不是被他否決了嘛……

從沒有署名的留言卡來看,織田先生是個習慣性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吧?

幸好她有彆的渠道可以調查。

就這樣默默想了一會,錦戶舞心底已經可以十分順暢的將中原中也,稱呼為‘織田先生’,了。

“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錦戶舞躊躇誌滿:“赤司君,關於織田先生,你還知道些什麼嗎。”

赤司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個人信息的話,我不太了解,隻知道他收養了五個孩子。”

錦戶舞:“啊?”

錦戶舞不由回憶起中原中也的臉。

平心而論,中原中也的麵容無疑是異常優秀的,是那種張揚淩厲也十分合適的帥氣。但不管從什麼角度去看,他的年齡看起來也都跟錦戶舞相差不大。

原來……織田先生(中原中也)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好幾名孩子的養父了嗎?

錦戶舞心下驚歎,又不由生出了幾分欽佩。

“因為撫養孩子的緣故,”赤司征十郎繼續道,“他似乎過得有些拮據。”

錦戶舞:“啊?”

“也、也對,”錦戶舞道,“撫養孩子確實是一項很大的開支……”尤其是據說織田先生(中原中也)還收養了5個。

等等。

錦戶舞忽然想到。

如果織田先生(中原中也)因為需要撫養孩子而生活拮據的話……今天,她還收到了織田先生贈與的甜點,被預付了一個月的房錢,這豈不是讓織田先生的財務狀況雪上加霜!甚至織田先生的座駕還是一輛超跑?

錦戶舞其實對金錢已經沒什麼概念,隻是還模糊的記得,似乎超跑算是普通社員無法負擔得起的物品……?

“赤司君,”錦戶舞不由問道,“港口mafia底層成員的薪酬也很可觀嗎。”

“自然是比普通工作要豐厚許多。”赤司征十郎平淡的道,“畢竟是黑手黨。”

“這、這樣。”

錦戶舞被說服了。

織田先生必然不是個隨意揮霍的人,也許準備一輛超跑,是考慮到超跑的性能較好,能更好的出任務吧?真是一位勤勉認真的人呀。或者有另一種可能,那是他上司的超跑,他暫借來用的。

——因為過於富有,對金錢已經模糊了的錦戶舞,替織田作之助(中原中也)迅速的找好了理由。

“你打算做什麼。”

“首先是要對織田先生表示感謝。”

錦戶舞思索道:“接著,應該會為織田先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比如,可以對織田先生進行少許的資助?畢竟他的財政狀況似乎頗為拮據。

此時,Lupin酒吧。

“好無聊——”

他趴在吧台上,衣袖下伸出的手腕,也纏滿了一圈圈的繃帶。

“所以說嘛,”一邊說著話,他戳著一個盛著酒液與冰塊的杯子,“為什麼不肯把洗潔精調進酒裡嘛,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想到的點子誒。”

“那樣的話就彆再說了。”

坐在黑發青年左側的,是一名戴著眼鏡、麵容憔悴的青年:“繼續糟蹋老板調出的酒,會被列入不受歡迎的客人名單的吧,太宰。”

從外表來看,這間開在小巷之中、毫不起眼的酒吧,就與它那陳舊的招牌一樣,處處都透露著。

狹小的室內的空間、乏善可陳的木質長吧台,以及寥寥無幾的客人。

但隻有港口mafia內部某些掌握著極密情報的成員才知道,這間外表看來毫無特色的酒吧,所接待的客人,若是說出名字,恐怕半個橫濱的地下世界,都要聞之而變色——

黑發的青年趴在吧台上。

他有著細密而略顯蓬鬆的發絲,俊秀的麵容,有一半被繃帶所遮掩,漆黑的大衣披在他的身上,黑發之下,青年形狀極為完美的鳶色眼眸,正配合著從他口中不斷吐出的話語,閃爍著名為‘惡劣’的光輝:

夏油傑拽出了一條奇醜無比的大蟲子。

“咒靈。”

“我知道是咒靈,但是你都不挑點好看的回收嗎?”

眼看著夏油傑要把營養品往蟲子嘴裡塞,我急忙說道:“被它吃過的我就不要了,都有口水了,要吃你自己吃。”

“挑三揀四的。”

夏油傑皺了皺眉,脫下外套,將盒子包了起來,然後全部塞進了蟲子的嘴裡。

買完東西,沒有直接回教裡,夏油傑要去的地方,讓我摸不著頭腦。

他帶我去了海邊。

夕陽西下,海上的日落十分壯觀。

太陽不是墮入車流、墮入窗台,而是從海麵上滑下去的。

我很久沒見過這樣的日落了,心血來潮,還在沙灘上堆了一隻兔子。

“教主大人。”

夏油傑站在不遠處抽煙,聽到我叫他,立刻把煙掐了。

我摸了摸肚子:“……我餓了。”

夏油傑帶我去了高中時約會常去的那家拉麵店。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會不會遇到熟人。

可惜那家拉麵店已經不在了,變成了一家小酒館。

唔,酒館也不錯。

酒是一種成癮性強的飲料,雖然它讓我過敏又難受,但我依然無法自拔的愛著它。

夏油傑看穿了我的心思,進了酒館,我還什麼都沒說,就給我點了一杯蕎麥茶。

來酒館喝蕎麥茶,簡直是個笑話。

“你考慮過老板的感受嗎?”我憤憤不平。

夏油傑點了酒,但是他自己喝的,他甚至說:“你看我喝,和我喝給你看,給你自由選擇。”

“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沒錯,是這個道理。”他搖了搖酒杯,“百姓,喝你的蕎麥茶吧。”

他心情不錯,仰頭將一杯清酒一飲而儘。

我們坐在圓形的小包間裡,這裡用簾布擋著,看不到外麵的場景,隻能聽到外麵的聲音,很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