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中洲優秀畢業生的演講, 不僅來了不少行業內的優秀人才和中洲的優秀畢業生, 南洲的學生也來了不少。格格黨#小@說
“你們怎麼過來了!”計算機係的人怒瞪南洲的的人,來就來吧,來的都是計算機的,肯定沒安好心。
南洲一群人也感覺憋屈, 他們怎麼知道華星瀾那麼期待的演講是中洲畢業生的演講啊!早知道這樣他們就不跟過來了。但來都來了, 於是也回以中洲怒瞪,“怎麼, 你們中州不是歡迎各界人士嗎?我們南洲憑什麼不能來?!”
兩隊人頓時瞪得跟鬥雞似的, 最後還是中州的一人一句話結束了這場瞪眼大賽,“來就來嘛,畢竟這四年他們跟我們比賽就沒贏過, 教一教他們也沒啥。”
這話一出,中洲笑了,南洲怒了。
“也是,連輸了四年, 讓我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中洲一人嘖嘖道, 同時嘚瑟的看著南洲明明怒氣衝天卻不知道如何辯駁的樣子。
畢竟這是事實, 因為他們有沈繁啊。這幾年因為沈繁經常來計算機學院, 不僅跟各個老師混熟了, 還跟一群學生混熟了, 再加上不時被人拜托代課, 沈繁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她雖然在講課方麵沒有專業的老師講的好, 但在理論和實驗方麵也是強無敵。沒一堂課都乾貨慢慢,通常會出現學生彎腰撿支筆的功夫,再抬起頭就一臉懵。
但這種教學模式也讓一種學生飛快地成長了起來,若不是各種因素壓在頭上,校長恐怕直接請她當教授了。
第一年中洲和南洲的計算機比賽中中洲贏了可以說是有沈繁跨維打擊的原因,但接下來得幾年都是一眾學生憑著自己的實力取勝的。
也難怪他們一個個把沈繁當成神供著。
“你們彆在這站著了,演講都要開始了,”華星瀾匆匆的趕過來,就看見一堆人,對他們道。
南洲眾人頓時一窩蜂散開了,中洲眾人也趾高氣昂的哼了一聲,離開了。
沈繁先進行的是計算機係的演講,她上場的時候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裝,她很少穿裙子,不過這身裙子樣式比較簡單,她也沒什麼好挑剔的。
然後她就出場了,她走到話筒前,清了清喉嚨,剛打算開獎,眼睛一掃台下,一群都是熟悉的麵孔——等等,她目光一凝,和一張俊美但卻一場熟悉的臉的主人對上了視線。
然後那張帥臉的主人對她張了一下嘴型,“好好表現。”
我靠啊!陸時序你個跟中洲完全沒關係的人是怎麼混進來的啊!
但沈繁畢竟身經百戰,很快就恢複了情緒,“今天我要演講的論題是……”
“我聽說她是計算機係的女神?”同樣是來蹭演講的,跟中洲處於一個大學城的華西大學一位學生和旁邊人咬耳朵,問道。
“是啊,每次考試之前都見那群人把她的照片當錦鯉拜,”同樣是華西優秀畢業生——南文,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他抬了抬下巴,對旁邊人道:“看見南洲的華星瀾教授了嗎?”
“看見了,咋了?”
“教授正是因為今天有沈繁的演講,才會這麼激動的,”南文淡淡道,“而且還有一個小道消息,教授曾經追著沈繁問了兩年的問題,把人問到見到他就躲。”
“怎麼可能?!”那人一臉震驚,完全想不到這位在國內外都相當有名氣的大神會追著一個女生跑,“而且她不是一個本科生嗎?!”
“那你見過本科生給本科生上課,還有教授過來旁聽的嗎?”旁邊有人湊過來補充了一句。
南文點了點頭。
那位問問題的人已經傻眼了,“……這也太天才了吧!”
“還有呢,看見前麵坐的那些人了嗎?”後來插話的人指了指那些西裝革履聽的異常認真的一群人。
“他們不會也是因為沈繁……”
“對,他們就是來挖沈繁去他們公司工作的,中洲有小道消息說,計算機係的教授每次交給沈繁做的那些任務都是特彆牛逼的,有好幾次都在業內掀起了風波,但之前因為沈繁明確表示了自己不會去公司工作,中洲又護的特彆嚴實,所以這些人直到現在才能過來,但每一個都是抱著年薪超過百萬的工作崗位過來的。”
“……”
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這是什麼人生贏家的劇本啊!他忍不住把視線投向台上的沈繁,就發現沈繁在投影儀上列出的一長串代碼,而且這串代碼還在不斷增加!
“等等……她今天演講的不是編譯框架嗎?怎麼突然寫了這麼多代碼?!”南文看到台上的代碼,頓時手忙腳亂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拍下來,結果就發現全場有一半的人已經舉起了手機。
“……隻有一個可能,她說嗨了,而且沒憋住。”
後加入進來那人頓了頓道。
“我靠!沈繁這什麼情況?怎麼現場寫起來代碼了?!”一個公司老板看著台上滿屏的代碼,表情都呆滯了。
林元鶴扶額,“她寫嗨了。”
“等等……你們就不驚訝一下的嗎?”
“正常,之前她有幾次講課的時候也是不小心講嗨了,講了不少本科生還沒學到的知識點,後半節課一群學生愣是舉著手機的胳膊沒放下來過,”林元鶴歎了口氣道。
“不過這個真的挺有意義的。”
沈繁選出的這個論題,在眾多計算機論文中並不算最出挑的那一個,當然這個論題在本科生中是很厲害,但是不符合林元鶴對沈繁所預期的能力,所以知道她選了這個論題後,林元鶴還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