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一些很會愛の婚後生活日常(1 / 2)

我的男朋友可能被按下了什麼開關。

在那個冬季的夜晚, 我們兩徹底把彼此交給對方後。

他好像更愛我了。

愛得有點讓我吃不消。

尤其是在《紅與白》被發表出版後,裡麵的偵探女主角一炮而紅。有不少讀者來信,都在問我是從哪裡得到的靈感。

我不太好意思說, 其實那是我性轉過後的對象。

但現在,新一他已經和我幾年前筆下的女主角不同了。

他不再是那個勇往直前、不知停歇, 偶爾還會紅臉的青澀少年。

而是一個懂得審察人心、將局麵掌握在手,偶爾還會弄得我臉紅心跳的男人。

什麼時候該進、

什麼時候該退。

他似乎很懂這其中的分寸。

在某個臨夏前的夜晚, 被撞到眼淚汪汪的我不可避免地再次向他發出求饒時,他卻鑽了這空子,親吻著我早就酸痛無力的手指, 然後把什麼堅硬的東西套了進去。

……

是戒指。

不是什麼彆的東西。

尺寸也很合適。

就跟我跟他一樣合適。

我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睜大眼睛去看它。

嗯……是很漂亮的款式。

很閃也很大。

戴在手上有些沉甸甸的。

我都怕再抱住他的時候,會硌著他。

他好像很緊張。

見我遲遲不說話的模樣。

新一已經很久沒露出過緊張的表情了。

雖然我早就想好要答應他。

但還是惡趣味地欣賞了一會兒他的慌張。

算是一點小小的報複。

報複每次被弄到哭、明明有告饒卻依舊得不到緩解的人,都是我。

但這種被我占據上風的局麵,並沒有持續多久。在床上總是不能持續多久。/我恨。

他很快察覺到了什麼。

把偵探的看家本領此刻都發揮在了我的身上。

就像摘取夏夜裡盛開的玫瑰。

又同盛下天光未泄時的晨露。

被細細碾磨、逐漸糜爛,擠出花汁來的柔軟花瓣, 隻獨獨裝進了他一個人的碗裡。

我終究還是鬆了口。

各種意義上的,都鬆開來。

答應他。

允許他。

接納他。

*

我以為婚後的生活會有什麼不一樣的改變。

大家都說結婚了之後會怎樣怎樣……之類的。

可是、好像、沒有。

我感受到的唯一的變化, 可能就是出門的時候彆人會稱呼我為“工藤太太”。

可是我的姓在法律上並沒有進行修改。

仍然還叫綾月芽衣。

媽媽說,綾月家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在婚後改姓的。這是家族的傳統。

我難得覺得這個傳統不錯。

新一他也對此沒有意見。

隻不過,他會偶爾用“工藤太太”這個稱呼來叫我。在這樣又那樣的時候。好像這麼叫我,再讓我去回應他,是一件什麼很值得開心的事情。

我當然會去回應他。

這畢竟是我成熟的老公難得還保留下來的一點小幼稚。

我還是很珍惜的。

在這種一直保持熱戀、甜蜜,如膠似漆的婚後狀態下,我們又度過了三年。

都說七年之癢。

我們好像剛好卡在這個時間線上。

周圍的親人、好友,也開始關心起我們的感情狀況。

比如說——

什麼時候打算要孩子。

*

喬治都已經是條年紀不小的狗了。

它是我和新一的第一個孩子。

可真正的、要造出小人兒一樣的寶寶來,我還很躊躇。

“沒關係, 媽媽那邊,我會去說的。”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

“什麼時候要、或者該不該要——決定權都在你。”

“沒有誰有資格逼你做一個母親。芽衣。”

“哪怕是我也不可以。”

這就是新一的回答。

他幾乎是攬下所有,那些出自於關心和替我著想,但不可避免給我造成負擔的壓力。

我還不敢去想這個詞呢。

“母親”。

一個多麼偉大的稱呼。

每次想到這裡,我都會敬佩我的母親,綾月靜環女士。她當時是懷著多大的勇氣,才和父親一起決定把我生下來。

如果我有了孩子。

我能夠成為像我母親那樣的母親嗎?

我情不自禁地捫心發問。

好像很難。

*

“沒有誰規定母親必須是什麼樣的。”

新一在知道我的苦惱後好像露出些許笑意。但是又忍住了。摸摸我的腦袋。

“隻需要做你自己就好了。”

“如果真的要有孩子,那也不止是需要母親,還有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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