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2)

交換戒指的那一刻,風辭是有點懵的。

說不出來的感覺, 就好像, 從這一刻開始, 他的人生就不一樣了。

站在麵前的男人正靜靜地凝視著他, 身穿一身白色西服,身姿筆挺, 眼神專注,眸光溫柔到不行。

風辭看著他,慢慢靠近他,低頭, 吻上了這人的唇。

他看見燕榅休的耳朵一點一點地染上了緋紅,神情略微羞赧,但更多的是難以掩飾的喜悅與歡愉,眸光都亮了幾分。

這天的燕榅休溫柔到阿鈺都覺得可怕, 說什麼是什麼, 一直跟在風辭身邊, 就跟小媳婦似的, 又乖又軟, 偶爾還會撒嬌,就算是被人調笑也不會說什麼。

他的所有屬下都沉默了。

婚後生活首當其衝是, 蜜月。

風辭毫無形象地趴在床上,被子掀在一邊,都快掉地上了,他懶散地來了句, “我們每天都在度蜜月好吧。”

燕榅休正在那邊收拾衣服,衣櫃是大開著的,從裡麵挑了幾件合適的衣服疊好,放進行李箱,“你之前說了,走到哪,玩到哪。”

他對這句話可是肖想了很久。

況且在國內總是要避著粉絲,雖然風辭現在沒什麼顧忌了,但他也不想走到哪都被圍觀。

“就當作旅行。”

風辭歪了下腦袋,看向那邊,男人就穿了件短袖短褲,還都是他的衣服,正背對著他,微微彎著腰,清瘦流暢的腰身一覽無遺,而且那腿,明晃晃得顯眼。

他下了床,光著腳,悄無聲息地走到了燕榅休身後,突然捂住了他的眼睛。

燕榅休笑了聲,“彆鬨。”

風辭俯下身,湊到他耳畔,呼出的氣息有意無意地打在他的耳朵上,聲線壓低,低啞又性感,“真不想鬨?”

燕榅休沒說話,耳朵慢慢紅了。

青年的唇順著耳尖慢慢往下,在他脖側輕輕吻了下。

這種肌膚相貼的感覺總是很好。

就是風辭這人總是壞心思,有事沒事逗弄一下,有時候還偏不負責,裝作沒事人似的,就在旁邊看著男人,眼裡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性子惡劣,還愛玩,有時候燕榅休都有氣無力了。

兩個人靠在一起。

風辭的手搭在他的腰上。

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

就這樣膩歪了一會。

直到風辭抬手托著他的下巴,彆過來,親了一口,才鬆開他。

他剛準備起身,就被抓住了手腕,男人仰頭問他,“你想玩什麼?”

風辭想了下,“都可以。”

旅行說走就走。

哦不,應該是,蜜月愉快。

風辭一開始還有點老夫老妻的感覺。

畢竟他們認識也這麼久了,相互之間又熟到不行,什麼習慣嗜好行為處事身份地位,都一清二楚。

有時候一個眼神就心知肚明。

但唯有一件事能隨時隨地提醒他,他們是新婚。

那就是,咳咳,做.愛。

太熱切了。

燕榅休的熱衷程度很高,而且屬於特彆放得開,怎麼玩都不會說什麼的,十足勾火撩人的那種,而風辭,又是咬到肉一時半會都不會撒手的那種。

身體契合程度相當高。

那叫一個激烈。

幾乎能膩死其中。

後來。

風辭慎重考慮了下,決定訂個日程安排。

他寫計劃的時候,燕榅休就趴在他背上,歪著頭,偶爾出謀劃策。

旁邊是一片很大的桃林,這裡是莊園裡的一處休閒之地,樹上的果實沉甸甸的,看著十分誘人。

燕榅休看了看他的側臉,鼻尖聞到了桃子的味道,問他,“吃桃子嗎?”

風辭點頭,“吃。”

燕榅休笑了下,鬆開他。

他去摘了兩個成熟飽滿的桃子,洗乾淨了,回來遞給風辭一個。

兩個人穿的是情侶裝,墨藍色搭著純白,設計款型獨特,看起來沉靜又難言的神秘。

並排坐在一起的時候,能惹得路人頻頻注目。

吃完了桃子,去馬場騎馬,玩夠了就離開這個莊園,轉戰其他地方。

每次去的地方都很隨機,方法,很簡單,搖色子,搖到哪是哪。

有一次搖到了荒漠。

風辭看著這兩個字,惡人先告狀,“這是你貼上去的?”

燕榅休懶得理他,“明明是你貼上去的。”

他選的地方大多很溫和,也就風辭,一天到晚找刺激。

風辭對他笑,“要不玩點更刺激的?”

燕榅休很理智,“不。”

風辭抱著他的腰,“好嘛好嘛。”

他說這話時,聲色稍稍改變了下,帶著點尾音拖著,就像是少年人在撒嬌,又乾淨又軟的那種。

燕榅休聽得心都快化了,喉結滾了滾,理智在掙紮,“……不。”

這個字他說出的有點艱難,但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燕榅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風辭壓在床上了。

窗簾是拉開的,明媚的日光透著玻璃灑落了進來。

外麵天藍雲白,日光傾城。

風辭低頭看著他,指腹從男人光潔飽滿的額頭慢慢移到了唇上,然後被咬住了。

濕熱的舌尖探出,撩.撥似的舔了下。

風辭收回手,低頭堵住了他的唇,男人的手環抱著他的脖頸,張著唇,毫無保留而坦誠地任這人在嘴裡肆意侵略。

唇齒交纏。

彼此的氣息很快急促了起來。

青年的手往下,扯他的衣服。

接著又是一番攻城略地。

一直鬨騰到中午。

荒漠之行照舊進行。

出了點意外,被突如其來的風沙困住,足足一個月才出來。

這過程可謂是風餐露宿,白日烈日炎炎,夜裡寒氣逼人,晝夜溫差特彆大,稍不留神就會缺水斷糧,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生活。

但兩個人的狀態一直很好。

風辭抱著探險的態度,一路往西行,而燕榅休,對這種兩人世界相當滿意,放眼望去,一望無垠的黃沙,裸露的焦岩,碧天與白雲,隻有他們兩個人。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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