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自顧自地將自己層層衣衫褪下。
“大晚上,孤男寡男共處一室,還脫衣,小姬,作為有了崽的老父親,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係統用痛心的語氣道,它輕輕“嘖”了一聲,帶著水聲,興奮已經出賣了他的本質。
姬華韶震驚了,整個人都懵了,掌門一言不合脫衣是什麼走向,還配合著係統不太純潔的浮想聯翩指向。
青色的衣衫落了一地,層層疊疊的與白色的褻衣落在一起,男人上身精壯,手臂結實有力,肌肉線條極為流暢,與他那張雅致如畫的臉完全不相符,帶著力量的野性美,又有著人魚優雅線條的流暢美。
“以你的修為還沒有神識,無法像我一樣用神識鎖定觀察,你用肉眼觀看我功法的行進軌跡,我會放慢速度,同時你可以自己試一下。”蘇槿用平常的語氣道,他有些猶豫地道,“我們的功法明明是同出一源的,但我總有一種說不太出來的感覺,你自己試著感受一下。”
蘇槿當即以靈力在體內遊走,並刻意在皮膚上顯現出遊走的金色軌跡。
姬華韶的眸光從最初的認真變了味道,好嫉妒有腹肌的男人啊,明明他搬磚、撿垃圾也有練過啊!
不用掌門說,姬華韶自己也發現了問題,雖然修煉功法運行路徑是一樣的,但他們眉心的蓮印有區彆,掌門眉心的蓮印如同死物沒有靈性,而他眉心的蓮印在他修煉或者情緒波動時會相互呼應證道,他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頓時毫不避諱地開始褪衣服,他想仔細地對比一下。
蘇槿神識注意到少年的動作,微闔著的眸子微微睜開,連他自己都沒發現正以鼓勵少年繼續的目光注視著他的動作。
靜室的門突然被猛地一把推開,見識過無數大風大浪向來麵不改色的危若寒猛地瞪大了那雙無情平靜的眸子,“你們,師父,你們——”
他長這麼大還沒看到過他師父脫過衣服,而姬華韶衣襟微亂,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而且他的雙手放在衣襟上,他的師父正以修煉的姿勢行功,但是什麼功法要脫了衣服修煉,他的腦中冒出兩個字:雙修。似乎他再晚來一步,會發生什麼見不得的事情。
可能會有一個小小師弟吧,危若寒腦中閃過這個可怕的想法,他沉默地看了一眼姬華韶,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不甘心,危若寒陷入了迷茫的渾渾噩噩狀態,他用詭異的語氣對蘇槿道:“師父,你再修煉下去,要走火入魔了吧!”
姬華韶極為淡定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襟,理了理衣擺。
“誒,好像還真是。”蘇槿立即收功,以前對於沉穩辦事可靠的大徒弟危若寒很放心,這孩子現在就不會有點眼色帶上門出去嗎?
“還有事嗎?”蘇槿問道。
危若寒沉默了半晌,忽然恍然大悟,他開口道:“師父,你兒子他生了!”
“什麼?怎麼會這麼早,還不到日期啊。”蘇槿眉梢微蹙。
“可能是今天受了驚嚇,早產了,師父您要給他接生嗎?”危若寒想了想,應該是這個原因吧。
“我去去就來。”蘇槿淡淡地看了姬華韶一眼,掙紮一下,拎起地上的層層衣衫套上。
危若寒帶著從似乎要往不可描述修煉方向發展的蘇槿趕到時,蘇栩已經疼的神誌不清、滿地打滾。
蘇槿立即將手放在蘇栩的腹部,眉梢微蹙,訓斥道:“憋回去,還是不是男人了?”
姬華韶感到時,他隻見到蘇栩痛哭流涕地在叫爹。
而冷硬無情的劍修宗門掌門難得柔軟了一下,捏住蘇栩的手,僵硬地應了一聲,“我在這裡。”
“你不是我爹!我要我爹,我要親爹!”蘇栩甩開蘇槿的手,一邊抱著肚子哎呦哎呦的,一邊叫道。
蘇槿眸中的冷清緩和了許多,難得醞釀了一下情緒,“你的親生父親他——”
他還沒說完,便見到姬華韶走到身前,他白白養這麼大的兒子抱著一個年輕人還會是他師母的人腿就叫爹。
蘇槿頓時翻臉無情,給了蘇槿的肚子就是一巴掌,“彆嚎了,把肚子裡的憋回去,現在生不出來,製作禦魂玉佩的材料極為特殊,我們現在就啟程回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