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是個孩子(1 / 2)

過期五千年,不敢想象, 所以為什麼無情大佬他的便宜師父會將過期的藥隨身帶啊, 姬華韶狠狠地抓住床單, 從半身不遂的麻木後, 他感到癢,隻有這樣他才不會伸手去撓,但那股癢意似乎要從靈魂中透出,全身都沒有力氣, 就像發燒了一樣。

“裡麵還加了些極為特殊的催熟成分, 永不過期, 就是再無情的人也會有感覺, 放的時間有些長,發作有些慢, 意思就是一朵嬌嫩的花骨朵, 授粉後會開花結果, 這種配藥的手法怎麼那麼熟悉, 簡直就像我親手配出來的一樣。”姬二有些疑惑地道,他的語氣專業又學術。

“……”姬華韶,這到底是什麼藥啊,彆以為他聽不出來開花結果是什麼意思,少男會變成少婦的。

雲鎖陽臉色陰沉,他緊抿著唇, 身周的冷意似能將人動僵, 他指尖的那份熱度已經蔓延到胳膊肘上, 不用姬二說,他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

好在他自製力與定力驚人,表現的不明顯,而那個少年如同一灘柔軟的水,一襲清冷的白衣也無法阻擋和弱化幾分他眉梢眼角的妖冶豔麗之色。

“韶韶,沒關係,有我在。”姬二淡淡地道。

姬華韶對二崽的技術還是很信任的,像掌門、天刑長老他們都伸腿口吐白沫了,二崽像衣服一樣洗一洗、曬一曬就救回來了。

“你快點吧,我感覺不太好。”姬華韶的雙頰泛起緋色,不和諧的癢感由裡到外泛起,啃噬著每一寸筋脈,單子都給他撓出來幾個洞,他雙眼迷離,猶如隔霧看花。

姬二心想韶韶的聲音聽起來好軟啊,他外表佛係又平靜,內心卻極為不淡定,“讓我舔一舔就好了。”

姬華韶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這到底是什麼破廉恥的治療法,然而還不等他反對一下,有人比他更快。

雲鎖陽跟拎小雞崽一樣將姬二拎起,他都沒有舔過那兩瓣水蜜桃,他冷聲問道:“我也感覺有些不舒服,你要不要先給我舔一下?”

姬二滿臉嫌棄,就像自己被弄臟了,隻是想一想都滿臉生無可戀之色,他風輕雲淡地反手撥開麵前男人的手,然而卻沒有撥動,被這樣屈辱地拎著,他背著姬華韶不著痕跡地揍麵前之人,上次他斷了一條胳膊,但也踢斷了老大一條腿,這次可就不一定了,畢竟老大中了藥,會變成一灘水的。

房門無風自動,“嘭”的一聲,姬二被扔了出去,將草地砸出一個大坑,半截身子埋在土裡。

姬二不敢相信,老大什麼時候這麼猛了,他竟然打不過他了。

“老大,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忘了兄友弟恭了嗎,不聽話的話可是要被剁掉那裡的!”姬二神色不愉,他悶不吭聲地將自己折掉的手腳接上,從土坑裡爬出來,他感覺自己對不起韶韶,這麼臟的自己還要去舔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忍一下,等自己洗一個澡。

雲鎖陽居高臨下地睨著姬二,他撩起自己右手的衣袖,白皙的肌膚泛著一層曖昧的粉色,蔓延到被衣袖遮擋的手肘之上,他麵無表情地開口道:“彆叫我老大,你以後要叫我後爹的,可憐的小東西,既然這樣,我跟韶韶就隻好互幫互助了,不需要你了。”

姬二還沒有爬出來,隻見一身白衣的男人甩袖轉身的瞬間,姬二頓時再次被埋了進去。

雲鎖陽做到床邊,輕輕喚了一聲,“韶韶?”

男人的聲音透著一股子涼意,讓他感覺到舒適,姬華韶下意識地撲了上去,蹭了蹭。

雲鎖陽神色微凜,麵色再正經不過,冷峻的麵容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一如萬年來他站在最高處的雲端俯瞰眾生,冰冷無情,但他古井無波萬年的心湖卻被少年的親昵與依戀姿態撩起了波瀾,他隻有一個想法,有道侶還修什麼無情道。

雲鎖陽的手順著少年線條優美的下頜順著美麗的天鵝頸下滑,如同在給一隻高貴又傲嬌的貓咪順毛,少年明顯很滿意他的動作,哼哼唧唧了兩聲,將自己湊過來,扯開整齊嚴謹的衣襟,露出鎖骨間的紅痣。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按在了那顆紅痣上,隻見少年如被踩住尾巴的小貓咪,本能地顫抖起來,根本受不了的樣子,奶聲奶氣地哼叫著,手腳並用地要爬出來,雲鎖陽輕笑一聲,如雪後初晴的第一縷陽光,驅散了冰冷。

那顆守宮砂嬌豔得仿佛能盛開一朵繁花,雲鎖陽低下頭正欲親吻那顆小花骨朵,然而房門被“嘭”的一聲踢開。

一桶水劈頭蓋臉地澆下,雲鎖陽下意識的反應是將姬華韶擋在身後,他全身上下被澆成了一隻落湯雞,水裡還有一股土腥味和藥材味。

姬二拎著一隻水桶,向來做事不疾不徐、不緊不慢的他,此時拍著胸脯喘著氣,看了一眼屋內,一切還沒發生到不可挽回的後爹地步,“還好趕上了。”

雲鎖陽感覺全身冰冷,提不起絲毫的衝動,猶如熊熊烈火被瞬時撲滅。

姬華韶被澆到的不多,但也夠他立時清醒,理智回歸,就連被過期藥擦過的地方也藥到病除,他幽幽地爬起來,看著自家全身上下滴水的師父,身周低氣壓似能凝成實質,不要太恐怖。

“師父,他還是個孩子,放過他吧,不就是被潑了一桶冷水,對症下藥,跟孩子置什麼氣呢?”姬華韶扯了扯雲鎖陽的衣袖,淡淡地勸道,他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孩子他娘勸孩子他爹似的。

“孩子?”雲鎖陽用冷冽的嗓音意味不明地道,他瞥了一眼姬二,他怎麼能不生氣,他變涼了,他突然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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