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不孕不育不行,為師想讓你用身體記住。”雲鎖陽依然無法忘記少年那句“我信你個鬼,你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帶來的暴擊,想到一次就想將他狠狠按著,欺負到哭出來為止。
姬華韶感受到了那硌得狠,用溫度與堅硬度提高存在感的東西,隻是一秒他便明白了那是什麼,他臉頰微紅,努力仰著脖子往後退縮,然後他的身後是冰冷的牆壁,根本讓他退無可退。
“為師覺得修為處在巔峰狀態的自己還很年輕力壯。”雲鎖陽麵無表情地道。
姬華韶看了眼年輕力壯的高嶺之花老光棍,他以身體力行的方式在告訴他,雖然年紀很大,但身體很年輕,他以為師父要將他狠狠打一頓,但現在他告訴他要跟他來一場妖精打架。
“師父,你是想以這種形式羞辱我嗎?何必這樣為難自己。”姬華韶極為冷靜地道。
“韶韶,怎麼會是在羞辱你呢,師父愛你還來不及,你看你要大崽,我將自己重新賠給你當大崽,你不隻是我的徒弟,還是我的道侶,在我見到你第一眼的那一刻,你的身上有我的天婚道侶印記,隻差最後的水乳交融未完成,然而我做了最錯誤的決定,對不起。”雲鎖陽伸手撫摸著少年緋色的臉頰,清冽的嗓音充滿著難言的柔情。
“早知道不修無情道了。”雲鎖陽懊惱地感歎了一聲。
姬華韶感覺自己可能瘋了,要不然就是雲鎖陽走火入魔了,無情大佬都不好好修無情劍道了。
“我覺得我們可以——”姬華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想通了,既然做不了崽和老父親,何必要當道侶,做兄弟也是一樣的。
然而他的話未說完,男人在他麵頰上的大手已經順著脖頸落到鎖骨之間的紅痣上。
雲鎖陽眸色微暗,低下頭去親吻了一下那顆鮮豔的紅痣,白皙無暇如細瓷的肌膚上瞬間綻開一朵赤色的美麗花朵,瞬間收縮為花骨朵,眨眼間依然是一顆紅痣。
姬華韶腦內一片空白,他感覺自己要死了一樣,如被扼住要害,比雙足的敏感度更甚。
雲鎖陽從少年那雙失神的美麗鳳眸中隻看到了他一人,他很滿意,這是他的道侶,他的徒弟,隻能是他的,這世間沒有人比他們之間更親近。
雲鎖陽放鬆的神色瞬變,陡然冷厲,他雙臂抱著少年躍上岸邊。
在他們離開的下一刻溫泉池中的水沸騰起來,咕嘟咕嘟地冒著泡,眨眼之間被蒸發乾。
高大的穹頂裂開一條裂縫,並越來越大,露出湛藍的天際與潔白柔軟的雲朵。
一著淡雅紫灰色華袍的男人從天際落下,他銀發銀眸,麵容聖潔乾淨,眸光淡漠頹倦,對世間的一切都提不起任何興趣,唯有落在那相擁在一起的兩人身上時,如被點燃了一般,燃燒著怒火。
“無垢,你越界了,這是我的無情劍宗,你來做什麼,可以都行隨便的你還是回你的第二天域洗澡睡覺去吧!”
雲鎖陽仔細地將濕淋淋的衣袍替少年攏緊了一些,隻是白色的衣衫被打濕後有些半透明,他展開寬大的袍袖將人護住,麵無表情地睨著前來打擾的不速之客,從容扔下逐客令。
“雲鎖陽,你還好意思說!”無垢第一時間清醒過來,想起自己是誰,他窩著一肚子的火無法佛係與淡定,第一時間找到雲鎖陽的落腳之處,殺到無情劍宗來。
“放開他,那是我的道侶!”無垢銀色的眸子冰冷的無機質,銀色的發絲在空中飛舞,薄唇抿成不不悅的弧度。
“他是我道侶。”雲鎖陽清冽的嗓音極為堅定,他緊了緊手中的少年,如抱著無上珍寶,“至於你?”
雲鎖陽對懷中的少年輕聲喚了幾句,“韶韶?醒醒。”
“嗯?”姬華韶從方才巨大的刺激中,空白的腦袋漸漸回了神,隻是他們二人已經不在溫泉池中,這處大殿被毀壞的一片狼藉,還多了一個人,他的二崽,現在的場麵如同被按了快進,一言不合修羅場。
“韶韶,那是無垢,剛才的姬二,也就是你口中的二崽,如你所見,他就是一個糟老頭子,像他那麼懶的人,皮膚都鬆弛了,頭發全白,年紀看上去比我大多了,他所在的第二天域全天域的人都知道他不孕不育不行,既不中看又不中用。”雲鎖陽麵無表情地介紹道,不能他一個人當糟老頭子,他要把無垢也拉下水,畢竟他們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