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持蟲向來都是由上一屆最優秀的雌蟲畢業生來擔當的,算是一個畢業以後的返場彩蛋,這個彩蛋在之前每一次都賣的不錯,大家都非常的捧場。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在主持蟲在台上溫柔的解釋著這一次團隊賽的規則的時候,大家的聚光點隻是在——
格蘭登冕下到底在哪裡!這個該死的比賽到底在什麼時候開始啊!
這樣的盛世,有雄蟲冕下的參加,第一聯邦學院絕對不可能對此忽視的,尤其是這一次裡麵甚至還有很有可能是s級雄蟲的格蘭登冕下,那這一次的比賽自然是更要非常的重視。
因此學校甚至派出了厄離菲斯跟雅菲特這兩位股東坐鎮。
之前坐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在開學典禮的時候,那個厄
離菲斯跟雅菲特還是不相上下的關係,甚至還有雅菲特隱隱的壓厄離菲斯一頭的氣勢。
但是現在不過短短的過了這麼一段時間,厄離菲斯跟雅菲特之間的關係就直接發生了百分百九十九度的逆轉。
厄離菲斯榮升上將,甚至還成為了議事的蟲之一。
這要是放在正常的流程來說,厄離菲斯跟雅菲特其實確實可以爬到這個位置,但是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在他們都逐漸老去了以後,才有這個機會,不,當時雅菲特覺得厄離菲斯說不定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畢竟等級越是高的雌蟲,就越需要撫慰,應該跟他一樣早早的匹配了高級雄蟲才對,厄離菲斯這樣踽踽獨行一隻蟲,很容易就會在一次的精神暴動裡麵死去。
可是卻沒有想到命運跟厄離菲斯開了一個這麼大的玩笑,厄離菲斯竟然得到了這樣的好運,這麼早就成為了上將,從此以後,雅菲特每一次見到了厄離菲斯,都必須要低下高傲的頭顱,對著厄離菲斯行禮。
每一次每一次。
甚至就連他們從前平起平坐的椅子,此時都錯開了,以一種厄離菲斯在前,而他在後的姿態擺放著。
軍隊的規矩使然,每一階之間的差距都非常非常的大,從前雅菲特深深的為了這件事情而感覺到驕傲,畢竟遇見他的蟲在他的麵前都要低下頭,而此時,在厄離菲斯的麵前,雅菲特深深地品嘗到了什麼叫做恥辱,明明隻是一隻從貧民窟裡麵出來的蟲而已,明明隻是一時走了好運,所以踩在他的頭上勉強的獲得了這個職位而已,他憑什麼擺出這副麵孔——
厄離菲斯輕笑著回頭問:“雅菲特中將,你覺得這一次的比試的結果會是怎麼樣的?()”
他的語氣輕慢,甚至還帶著一點笑意,這是從前厄離菲斯絕對不會對著他使用的語氣,不,應該是說這是之前厄離菲斯絕對不會對雅菲特使用的語氣。
可是偏偏因為中將。
雅菲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再睜開眼的時候,他已經是滿臉的笑意:唔,雖然我很想說真的對格蘭登冕下抱有很大的期望,但是這一次的比賽裡麵可以說是臥虎藏龍噢。()”
——厄離菲斯的眼神微頓,之前搞出來的那一套還沒有讓他們徹底分崩離析?
雅菲特平靜地想,他們世家的關係,之所以仍然如此牢固,就是因為——
在利益的麵前,什麼臉麵尊嚴,都可以拋之一邊。
·
他們這邊的交鋒鬱拂然尚且不知。
他被弗列納攔住了。
黑色的長發遮住弗列納的眼睛,弗列納擋在鬱拂然的麵前,眼瞳盯著鬱拂然,恍如一隻盯住了獵物的野獸一般。
弗列納輕聲的說:“……你在調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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