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媒體果然比他想象的更不要臉,標題一個比一個離譜。
《格蘭登冕下在新婚第一天就帶著希拉爾出門,兩隻蟲姿態親密,看起來感情十分穩定》
《扒一扒那隻竟然為了軍雌狂擲十幾億的雄蟲》
《聽說聯邦之星希拉爾不僅在機甲上麵登峰造極,就連在吸引雄蟲的技巧上麵也擁有十足的技巧》
……
希拉爾閉了閉眼睛,短短一天,他在那些記者的口中就從寧死不從根本不愛雄蟲的鐵血丁克軍雌,變成了擁有十足勾引雄蟲技巧的軍雌,其技巧之高超,哪怕是那些專精於此道的亞雌也比不上他的一根手指頭。
前天還憂心忡忡的擔心他會不會根本不會討雄蟲喜歡的下屬跟上司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範多夫:QAQ少校!!怪不得你那天罵我讓我滾!!原來是我失策了!!您不愧是我們第七軍隊最帥的蟲!!區區雄蟲算什麼!還不是手到擒來!!隻需要勾勾手指頭就可以把他們迷得死去活來!!!
範多夫:您是有什麼馴服雄蟲的技巧嗎?我可以聽聽嗎?屬下也還沒有雄蟲呢……
範多夫這個下屬什麼都好,就是喜歡看,尤其是那些雌蟲yy的,他看的如癡如醉,甚至還被希拉爾抓住好幾次現行。
希拉爾有理由懷疑,範多夫現在覺得他不是被搞得亂七八糟的破布娃娃,而是甩著皮鞭將雄蟲馴服的嗷嗷叫的軍雌sm大惡魔。
他懶得敷衍範多夫,扭頭看了上司阿多尼斯發來的消息。
阿多尼斯:怪不得你昨天不願意跟我多講,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害羞不願意說,倒是沒想到是你自己手段就挺厲害的。
阿多尼斯:就是你怎麼不主動點呢?你的主君都已經這麼努力的在外麵給你造勢了,你不能跟個木頭一樣的,知道嗎?在你主君伸出手要握你的時候,你應該順勢挽住他的手臂,然後給他一個吻。
希拉爾:……
阿多尼斯一看希拉爾這樣就知道希拉爾又不願意了,他歎了一口氣,隻覺得自己真是為了下屬操碎了心:我又沒讓你跟他親到拉絲,你都已經是他的雌君了,你在外麵親親他的臉怎麼了?格蘭登冕下長得如此好看,你還不願意了?
阿多尼斯:隻有一個月,軍校就要開學了,你現在這樣怎麼辦才好。
格蘭登冕下長得這麼好看,親他希拉爾確實不虧,也確實名正言順。
可是格蘭登冕下是為了救他才迎娶他的!他們兩個隻是朋友!朋友怎麼可以互相親親臉頰?!
可是這件事情不能跟彆的蟲說,希拉爾隻能把苦往肚子裡麵咽,他含糊不清的說:格蘭登冕下不喜歡在外麵這麼張揚,而且,他已經答應了我可以回到軍校了。
阿多尼斯:什麼?
希拉爾還沒解釋,下一秒就被拽進了一個安靜的空間,範多夫跟阿多尼斯都在裡麵。
阿多尼斯穿著軍裝,眉眼冷漠問道:“格蘭登冕下說過要讓你回軍校?你確定這不是開玩笑?”
希拉爾對上司的困惑表示非常的理解,畢竟當他聽見格蘭登的話以後他也覺得很驚訝,畢竟這對於雄蟲來說是一件很恥辱的事情,大部分的雄蟲都已自己的雌君在結婚以後仍然在外麵拋頭露麵為恥辱,可是……
想起格蘭登說那些話的時候的語氣,希拉爾肆意張狂的眉眼都柔和了下來,他將格蘭登帶著他去珠寶店遇見了梅拉夫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後來兩個人在餐廳裡麵的話,希拉爾沒有說。
畢竟,他低垂下眉眼,那樣的格蘭登他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阿多尼斯哪怕在法庭時對範多夫說,成為格蘭登的雌君總比被流放剝去羽翼流放荒星要好,可是他心裡卻一直提心吊膽,因為他清楚的明白,他這個下屬的性子實在是太烈了,因為過去的事情更是對雄蟲的看法太偏激,看見雄蟲就避而遠之,若是格蘭登真的侮辱了希拉爾,那就算是他對希拉爾再耳提麵命,也於事無補。
故而這兩天他時時刻刻的盯著希拉爾,見縫插針了解希拉爾的婚後情況,生怕希拉爾再出什麼幺蛾子,偏偏希拉爾臉皮實在是太薄,怎麼都不願意仔細說,還是昨天看見新聞,他懸著的一顆心才稍微放下來一些,他們兩個相處的還算是融洽,格蘭登更是很給希拉爾麵子。
卻也隻是放下來了一點而已。
雄蟲的喜歡從來都是奢侈品,今天可以喜歡你,明天就可以不喜歡你,希拉爾還是得磨磨自己得性子,多去迎合格蘭登一點才是,所以才有了他今天見希拉爾這一回。
現在一看,希拉爾雖然在他的麵前嘴硬,對著格蘭登的態度卻是不錯。
阿多尼斯冷漠的眼眸裡麵勾起一抹笑意,他有點揶揄道。
“那看來,你對你的主君,很有好感啊?”
當年,希拉爾可是說過,就算是死在戰場上,他也絕對不會願意去當雄蟲的雌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