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為角鬥場的緣故,每天都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希拉爾總是起的很遲,每次清醒過來以後,鬱拂然都已經不在了。
希拉爾已經很久都沒有體會過兩隻蟲睡在一起溫熱的溫度了。
他說的很滿足,鬱拂然卻起了一點壞心眼,他莞爾道:“不是哦,我不是跟你一個時間清醒的。”
希拉爾困惑的看向他。
鬱拂然說:“我蠻早就清醒過來了,但是……”
他的話隱匿在一個吻裡麵,被儘數吞沒,聲音低的隻有希拉爾跟他能夠聽見。
“我怕你醒過來見不到我會難過。”
雌蟲在第一次跟雄蟲深入接觸以後的第二天,如果沒有見到雄蟲的話,會產生情緒,雖然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希拉爾也並不是這種性子,可是鬱拂然就連一點意外都不願意有。
希拉爾被他吻得猝不及防,幾乎是狼狽的拽住了他的肩膀,才勉強的維持住冷靜,在聽見鬱拂然的話以後,手卻軟的就連剩下的一分力氣都沒有了。
被鬱拂然的告白所感動的希拉爾,終於想起了在鬱拂然告白後的下半場等待著他的是什麼。
灼熱,他從未感受過的灼熱的溫度,幾乎是要把希拉爾整隻蟲都燃燒起來,他從來都不知道在他的眼中隻能夠拿來交\歡,
() 生\育的方式,竟然可以玩出那麼多的花樣,甚至鬱拂然還沒有動真格,他隻用了他的手指。()
卻已經讓希拉爾整隻蟲潰不成軍,渾身顫\抖的厲害,就連最鋒利的骨翼都失去了威懾力,到了最後希拉爾的身體已經達到過快\感的極\限,他幾乎是想要逃走,可是鬱拂然沒有給他一丁點的機會,用觸手拽住他的腳\踝,將他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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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希拉爾昏睡過去時,他也始終被那雙碧綠色的眼眸籠罩著,沉浸在這片碧綠色的湖泊裡麵。
而現在,仿佛曆史重演,希拉爾受不住的咬了一下格蘭登的唇瓣。
真是,明明在平常的時候看起來這麼溫和斯文的人。
在這種時候——
卻凶的希拉爾都招架不住。
·
吃早飯的時間自然而然的挪後了。
等到希拉爾跟鬱拂然都穿戴整齊下樓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鐘了。
不過在到處都是精英的費奧多爾宅邸,在無論任何一個時間,管家都準備了各式各樣精致的菜品。
希拉爾跟鬱拂然出現以後,餐桌上快速的擺滿了精致的菜品,管家殷勤的幫希拉爾跟鬱拂然拉開了椅子,甚至還在希拉爾落座了以後,給希拉爾端上了一碗鬱拂然都沒有的湯,貼心的說。
“大人,這個東西按照常規來說,是要元帥大人送給您的,可是元帥大人現在身在星際之外,就隻能由我代勞送給您了。”
管家聲音很溫柔,語氣也很真摯。
但是希拉爾看著麵前湯碗,卻始終都伸不出去手,因為他已經認出了這個到底是什麼了。
在有地位的家族裡麵,每一隻雄蟲的雌君都是經過千挑萬選才選出來的,為此,他們的第一次結合當然是萬眾矚目,在第一次結合以後,家中的長輩都會親自下手燉一碗明鈴湯。
明鈴誕生在聯邦所占據的星際範圍內最微末的星球上,稀少的幾乎已經快要滅絕,卻被稱之為是聯邦除卻鬱金香之外第二受蟲追捧的花,因為明鈴花的花語是。
與愛人擁有最燦爛的明天。
愛人是什麼,在聯邦的記載中並沒有明確的記載,隻知道這是稱呼自己心愛的蟲的稱呼,他們不懂,為什麼明明他們都是蟲,但是對於心愛的蟲的稱呼卻是愛人,但是這個稱呼是從遠古流傳下的書籍上麵記載的,因此,他們熱烈的愛著明鈴花。
希拉爾沉默的看著明鈴花湯,他想要對在旁邊笑得一臉和藹的管家說,其實昨天他跟格蘭登並沒有做到最後。
但是這種話他怎麼都說不出來,尤其是猜到昨天管家叫小a送飯上來可能是已經明白他跟格蘭登在訓練室裡麵到底是在做什麼以後,希拉爾覺得他整隻蟲都要燒起來了,他的耳朵尖燙的幾乎都可以燒起來,不過希拉爾維持住了自己的表情。
他麵色淡淡的道:“……無事。”
然後在管家的注視下,端起明鈴花湯麵不改色的一口氣把它喝完了,又把空碗遞給了管家。
管家看
() 著空碗(),臉上的微笑幾乎是要咧到太陽穴(),開開心心地捧著空碗走了。
鬱拂然把希拉爾跟管家的互動都看在眼裡,他現在已經了解了不少蟲族的文化,自然是知道這碗湯到底是代表什麼的。
他莞爾笑道:“唔,你說這算不算是在騙蟲呢?”
希拉爾耳朵尖更燙了,他低頭吃飯道:“……不算,才不算。”
隻是沒有做到最後而已,其他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了,他跟格蘭登就是全世界最親密的兩個個體了,怎麼能算是騙蟲呢?
他說的語氣硬邦邦的,但是卻看起來柔軟的要命,鬱拂然又想要去摸摸希拉爾的頭了,不過想起來今天早上已經對希拉爾做過的事情,他很清楚,逗貓是可以的,但是如果太過的話,貓可是會抗議的,於是鬱拂然收斂了下自己的欲\望,隻是笑著道:“我沒想到你會喝。”
畢竟這個東西看著就不太符合希拉爾的口味。
按照從前,希拉爾確實是不會喝的,但是現在——
希拉爾說:“我喜歡他的寓意。”
不喜歡這個口味,但是想要跟鬱拂然擁有燦爛的明天,所以哪怕是硬著頭皮也會把這碗湯給喝完。
鬱拂然的手指又有點癢了,他想,不是他的錯,而是希拉爾太會討他歡心了,幾乎是每一句話都像是故意惹鬱拂然疼愛一樣。
鬱拂然問:“今天有什麼打算嗎?”
按照希拉爾之前的打算來說,他其實還是想要鍛煉一下自己的身體,畢竟在光網上麵操縱機甲跟在現實裡麵操控機甲的感覺還是不同的,在現實裡麵光是擁有強大的精神力還不夠,還需要很強大的體魄。
但是昨天發生的事情讓希拉爾不太敢了,距離開學已經沒有很多的時間了,在這段時間他還是儘量的還是多休息一樣,讓身體儘量修複到一個完美的度。
因此,希拉爾不僅今天沒有什麼安排,這段時間都沒有什麼安排。
希拉爾問道:“是已經給我找了什麼要做的事情嗎?”
鬱拂然說:“嗯。”
格蘭登鮮少會做這樣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會要求希拉爾去做什麼,第一次這樣提起來,反而讓希拉爾好奇極了:“是什麼?”
關於格蘭登的事情,希拉爾想,不管是格蘭登想要他去做什麼,他都不會拒絕的。
哪怕是格蘭登想要他去暗殺掉長老院裡麵最養尊處優的那位長老,希拉爾都會麵不改色的去做的。
而鬱拂然微微的朝著他笑了一下:“陪我去約會吧。”
這是鬱拂然昨天思索了許久以後才想出來的一個回答。
他跟希拉爾在一起的時間不算短也不算是長,看似已經經曆了很多的事情,但是單純的隻有他們兩個呆在一起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昨天又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鬱拂然覺得——
他跟希拉爾之間應該有一個約會。
並且,為了好好的執行這個約會,鬱拂然已經做了完全的計劃。
唯
() 獨沒有被他算在內的,是希拉爾的反應。
希拉爾在聽見鬱拂然的話以後,遲鈍了好久才反問道:“約,會?”
希拉爾生怕自己理解錯誤了什麼東西,他問道:“是最近網絡上麵又有什麼風波了嗎?”
所以需要他跟鬱拂然又一次出現在大眾的麵前去引導輿論。
鬱拂然被他逗笑了,他托著腮笑盈盈的看著希拉爾:“要是網絡上這麼快就又出現了什麼風波,豈不是你那一仗白打了?”
希拉爾也覺得應該不會這麼快,可是既然沒有任何的風波,格蘭登為什麼又要提出約會呢?這個詞並不經常出現在現代常用語裡麵,希拉爾有點迷茫。
鬱拂然說:“隻是為了帶你出去玩一趟而已,就你跟我,兩個人,私下裡出去玩。”
……
希拉爾的心臟莫名其妙的又開始酸澀起來。
在察覺到他喜歡上了格蘭登這件事情以後,他的心臟就經常開始不受控製的酸澀,並不是痛苦而絕望的酸澀,而是品嘗到幸福的酸澀。
格蘭登總是可以在他想象不到,格蘭登還能再怎麼對他好的時候,突破他的預想。
希拉爾說:“好啊,什麼時候出發?”
鬱拂然說:“吃完早飯以後。”
·
出遊的衣服鬱拂然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此時的天氣漸漸的暖起來了,快要從冬天過度到春天了,他之前跟設計師提的要求,設計師都在來費奧多爾家測量過希拉爾的數據以後,就完美的設計了出來。
往常總是一身軍裝,渾身肅穆的希拉爾少校,將一頭漂亮的紅發紮成了高馬尾,身上穿著簡單的白色polo衫跟淺藍色的牛仔褲,帥氣又乾淨,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
希拉爾將墨鏡頂在頭上,在接受了要跟鬱拂然一起出遊這件事情以後,他的心態進行了一個飛速的調理,變得對之後的事項格外的熱衷起來,他興致勃勃的問鬱拂然。
“我們要怎麼出遊?”
鬱拂然將一個貝雷帽扣在他的頭上,掏出鑰匙在希拉爾的麵前晃了晃:“開車。”
說罷,鬱拂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微微笑了一下打了個補丁。
“我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