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清楚的知道這是已經發生過的過去,哪怕他擁有實體帶著希拉爾跑了出去,也沒有辦法改變這些事情是希拉爾曾經經曆的事情的過去。
() 鬱拂然輕飄飄的落到希拉爾的身邊,伸出手,想要去摸摸希拉爾的頭發。()
他的手還沒有落在希拉爾的頭上,剛剛一直都縮在床角的希拉爾就動了,他動作飛速一拳打向鬱拂然的手臂處,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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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鬱拂然的手臂處穿了過去。
鬱拂然有點驚訝的看向希拉爾。
剛剛還縮在牆角,脆弱的好像是下一秒就要死掉的雌蟲,此時慘白的臉上一雙熠熠生輝的金瞳死死的盯著鬱拂然,雖然不能說是生龍活虎,卻也不似剛剛看起來那麼脆弱,希拉爾語氣生硬的說:“是誰派你來的?跟了我一路了,你真當我是瞎子嗎?”
這個希拉爾比鬱拂然之前遇見的希拉爾要更大一點,身量也要更高一點,卻整個好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鬱拂然再也在他的臉上看不見那個時候希拉爾的驚慌失措跟小心試探。
他的眼神死寂而平靜,聲音也很沙啞,乾澀的好像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說過話了,每一個字都說的很困難。
還有他身上的傷口,密密麻麻的傷口幾乎遍布了他的全身,紅發獵獵的落在希拉爾的身後,看著鬱拂然的樣子,警惕性十足。
鬱拂然頓了一下,然後彎了下唇:“你能看見我啊。”
希拉爾奇怪的看了鬱拂然一眼:“當然,你……”
他看著鬱拂然被他穿過的胳膊,抿了抿唇說:“雖然你變成了虛體,我也能看見。”
他這樣抿唇的時候,就跟鬱拂然認識的那個希拉爾少校有點像了,鬱拂然飄得離他更近了一點,希拉爾也隻是把唇抿得更緊了一點,並沒有說話。
鬱拂然問他:“你從最開始就看見我了?那你怎麼不跟剛剛的蟲說?”
希拉爾麵無表情道:“他們不在意這些。”
能夠使用虛擬技術的蟲非富即貴,哪怕是知道了,也並不會有蟲去管,更不要說,這隻非富即貴的蟲跟著的是希拉爾這樣在角鬥場裡麵低賤的鬥蟲,哪怕鬱拂然殺了希拉爾,也不會有任何蟲敢說話。
——畢竟,這隻蟲,還是一隻尊貴的雄蟲。
鬱拂然說:“那你就不好奇嗎?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希拉爾聲音更平靜了:“沒什麼好好奇的,如果你不碰我的話,我甚至不會跟你說話。”
是沒有什麼好好奇的,希拉爾在這裡,所有蟲都把他當成玩/物,當成芻/狗,當成不入流的鬥蟲,跟隨在他的身邊,能夠對他做出什麼好事呢?
鬱拂然想,他可能真的是栽了,看見這樣冷漠的希拉爾,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
有點心疼。
因為他突然間想起第一次遇見更小的時候的希拉爾,那個時候的希拉爾看著他還滿眼警惕,非常害怕鬱拂然對他做出點什麼,而現在的希拉爾看著他的眼神滿眼死寂,好像他無論做什麼都無所謂。
——就好像是他已經經曆過最殘酷的酷刑,在那些酷刑以後,麵對一切都不再害怕了。
鬱拂然說:“那
() 如果說,我說是因為你才來的這裡呢?”
聽見這句話,希拉爾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一下,然後轉瞬間就變回了那副冷漠的樣子:“為了殺我?”
鬱拂然:“為了救你。”
……
希拉爾沉默了許久,他抬起頭,那雙金色的瞳孔直直的看著鬱拂然說:“你如果再騙我,就算是你的身份再高,你信不信我還是會殺了你?”
與此同時,在希拉爾說話的時候,他身後的骨翼也刺破了衣服,微微的探出了頭。
一旦鬱拂然說錯了什麼話,他的骨翼就會直接刺穿鬱拂然。
用他的手可能傷害不到精神體,但是用他的骨翼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
鬱拂然卻很平靜,一點都沒有自己的性命已經危在旦夕的自覺,他甚至饒有興趣的挑唇笑了一下,看著希拉爾的眼神格外的溫柔。
留著黑色長發的雄蟲麵容優雅而矜貴,尤其是那雙碧綠色的眼眸,凝望著希拉爾的時候,就好像是一片碧綠色的海,包裹著希拉爾,好像一切的鋒芒都可以容納。
希拉爾從來都沒有被這麼溫柔的眼神看過,一時間除了無措,竟然沒有感受到其他任何的情緒。
可是他不敢相信這麼溫柔的眼神是真的,麵前的這隻蟲可是一隻雄蟲,雄蟲從來都是眼高於頂的,甚至不要說這隻雄蟲看起來出身非常好的樣子,哪怕不需要知道他是誰,希拉爾都可以想象出這隻雄蟲的生平。
他必然是每天都端坐在富麗堂皇的花園裡麵,用他那雙漂亮的手端著茶杯悠閒的喝茶,生命中除了要思考今天去哪裡遊玩以外,再也沒有任何煩惱的貴族。
他可以用這樣的眼神去看任何的東西,去看花,去看精致的物件,卻絕不可能用這樣的眼神來看希拉爾。
這是一個陷阱,希拉爾平靜的告訴自己。
但是希拉爾不明白,他有什麼樣的價值,值得這隻尊貴的雄蟲冕下,在他的麵前給他做戲。
不管是怎麼樣都好,希拉爾想,他並不想要跟這位雄蟲冕下玩下去了,隻要快滾怎麼樣都好。
鬱拂然卻並不給他解釋,也沒有走,而是平靜的說:“是啊,按照道理來說,此時應該不會有任何蟲來看你。”
“在你表現出那種情況以後,iris理所當然的會放棄你,根本就不會再在意你的死活,就好像是剛剛那隻蟲對你做的那樣。”
“而在星盜那邊,在你完成星盜賦予你的任務之前,他們也不會給予你任何的幫助,是嗎?”
……
全部都被他說中了,甚至還有星盜,希拉爾盯著鬱拂然,一字一頓問道:“你到底是誰?你不是他們兩方的其中的任何一方。”
為什麼對他這麼了解,了解的就好像是清楚的知道他的全部秘密一樣。
鬱拂然挑了下眉,他想起他對小希拉爾說過的謊言,果斷的承認道:“是啊,我不是他們兩方其中的任何一方,我是未來的你委托回來到這裡的,是你……”
鬱拂然頓了一下:“關係很親密的朋友。”
小希拉爾在聽見了他的話以後睜大了眼睛,被折磨了很久,終於相信了他。
那,這個希拉爾呢?
sk201眨了一下眼界,沒有半點意外的樣子,他平靜的對鬱拂然說。
“不是朋友,是雌君主君的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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