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蘇爾特·蘭蒂斯。(1 / 2)

範多夫很艱難的安慰希拉爾道:“……學長,我覺得那個老師不被格蘭登冕下為難,就已經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了。”

希拉爾沉默了一下,他原本想要反駁兩句,卻發現之前的無數經驗告訴他,確實如此。

還是他太過於關心則亂了。

又在範多夫的麵前丟臉了,希拉爾斜睨了範多夫一眼,果斷的轉移了話題:“不說這個了,你在光網發的那個帖子怎麼回事?虛假傳言?”

他在訓練賽裡麵向來都是冷血無情的,遇見誰都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範多夫應該是知道他的習慣的,不會拿這件事情開玩笑。

但是要希拉爾在訓練賽裡麵放過對手,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範多夫當然知道,範多夫對此早就已經有所準備,範多夫當即解釋道:“當然不是!對此我已經做過十足的準備了,我們的練習賽通關的其中一個標準不是100分通過嗎?”

希拉爾:“嗯哼?”

範多夫:“因為瑟拉弗他們無恥喜歡抱團行動,我們之前不是都是從落單的蟲開始的嗎?基本上都是不挑,遇見誰就乾掉誰,但是這樣會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必須要殺一百蟲才能夠順利的通關,但是……”

範多夫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露出了一個微笑:“但是我們學校是擁有另外一個規則的,並不是全部都是按照每隻蟲都是一個積分的律令的,每隻蟲的積分都是會隨著每年的表現增加的,譬如說學長你吧,你身上的積分就是我們年級段裡麵最高的,光是狩獵你一隻蟲,就可以得到20積分,但是很可惜,之前從來都沒有蟲有膽子過,瑟拉弗那邊的積分雖然沒有你身上的高,但是輕輕鬆鬆的搞死30來隻,就可以成功的拿到100分的積分了,反正對你來說殺誰都是殺,就算是碾死螞蟻,殺三十多隻也比一百隻輕鬆多了是吧?”

希拉爾原本還有點興致缺缺的金色眼瞳瞬間就明亮了起來,他有點嫌棄的看範多夫:“你從前怎麼沒有跟我說過?”

原本他還以為範多夫是要跟他說什麼陰謀詭計呢,比起喜歡明著來的希拉爾,範多夫在比賽的時候總是喜歡出點小手段,並且美名其曰說這是自己的特色。

範多夫合起自己的筆記本理直氣壯的說:“你之前那四年的狀態有多差我不知道嗎?其中兩次你都是剛從戰場下來就回來參加了,我都覺得你能夠順利進行完練習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了,但是這一次不同。”

這一次希拉爾不僅休息的非常足夠,在和格蘭登結婚以後潛力還有所提升,甚至是就連希拉爾之前有所破損的精神識海都已經趨於正常,簡直就是集齊天時地利蟲和於一體,範多夫笑著說:“我已經摸清楚了他們進入練習賽的時候喜歡進哪個點,到時候學長你就開始機甲在旁邊蹲守他們,直接就打的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在開局的時候就直接把他們送出去,這樣我所說的事情不就可以達成了嗎?”

希拉爾忍不住的笑了一下,他讚許道:“這一次你還算是出了一個算

是讓我滿意的提議,不過下一次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太看低我,就他們那樣的,我就算是受傷了也可以一個打八個。”

他說話的時候金色的瞳孔彎彎的,色如春花的臉上格外肆意飛揚。

真是一個讓蟲忍不住死心塌地的領袖啊。

範多夫喟歎道:“是,學長,對於你可以打八個的事情我從來都不質疑,說不定你可以打十個也說不定,但是那邊可是有雄蟲這個debuff存在呢,雄蟲的精神力運用在機甲上麵可是可以讓破損的機甲快速修複的,哪怕你再強,我們這邊沒有雄蟲的存在,也很驚險。”

“尤其是這一次,瑟拉弗竟然敢大膽的跟你下戰帖,那就代表瑟拉弗那邊肯定是已經做了十足的準備,早就跟某隻強大的雄蟲,甚至有可能並不是隻是一隻達成了協議,有了這個條件,其實我們成功的幾率在我的預測裡麵最高也就隻有45%而已,但是有了格蘭登冕下的加入這就不一樣了。”

範多夫好奇道:“學長,之前格蘭登冕下從來都沒有參加過類似的練習賽,所以他的水平我不知道,但是你跟格蘭登冕下朝夕相處,你肯定是見過格蘭登冕下的精神觸手的吧?格蘭登冕下的精神觸手如何?強大嗎?”

範多夫保證,這一次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想要了解格蘭登跟希拉爾的私生活。

卻沒有想到,在聽見他的話以後,希拉爾的臉瞬間一紅,語氣都有點不正常的說:“……你問這個乾什麼?”

範多夫迷茫的眨眨眼睛:“為了作戰數據來分析啊?”

畢竟格蘭登的精神觸手強大的話,那麼格蘭登可以發揮的作用也就非常的大,他能夠發揮的作用越大,希拉爾他的成功率就越高。

希拉爾聽見了範多夫的話以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在正常的雄蟲跟雌蟲相處的時候,他們之間是很少用到精神觸手這個東西的,畢竟雄蟲的精神觸手是非常脆弱的東西,越是使用,雄蟲的身體就會越差,因此,隻有在修補精神識海的時候,雄蟲才會吝嗇的給予雌蟲一點,有的雌蟲用儘一生可能都看不見一次雄蟲的精神觸手。

他們是不會像是格蘭登那樣的放肆,在每次做那樣的事情的時候,就把自己的精神觸手放出來纏繞在希拉爾的身上,將希拉爾整隻蟲都包裹起來……

希拉爾的耳朵尖更燙了,使勁的閉了閉眼睛,強迫式的將那些畫麵從自己的腦海裡麵刪除,低聲說:“這個方麵,你不需要擔心,他……很強。”

最後兩個字,希拉爾的聲音輕的範多夫幾乎都聽不見。

得到了希拉爾評語的範多夫放下心來,希拉爾雖然說在麵對格蘭登的事情上麵戀愛腦了一點,但是在真正重要的事情上麵還是非常拎得清的,希拉爾說是很強,那格蘭登就是真的很強。

範多夫忍不住的問道:“很強是有多強啊?”

他還沒有跟很強的雄蟲真的近距離接觸過,每一次遇見都是敵蟲,還不會過分的近,在範多夫的筆記本裡麵還沒有這樣的記錄,

範多夫真的非常的好奇。

希拉爾扭頭給了他一個暴栗:“到時候你看見了不就知道了嗎?”

範多夫捂住自己的頭很委屈的說:“學長,你乾什麼這麼凶啊!我這不是在問你正經事情嗎!又不是在八卦什麼很過分的事情!”

希拉爾麵無表情的說:“就是在八卦什麼很過分的事情,你要是再繼續的問下去,我的態度就不是這麼溫柔了。”

這還算是溫柔嗎?!範多夫睜大了眼睛,果斷的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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