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格蘭登是怎麼發現這盞小夜燈的,打了這麼多年的練習賽了,範多夫還是第一天知道商場裡麵有小夜燈這個存在。
與範多夫相同,弗列納也是,參加這麼多年的練習賽了,他彆說是不知道小夜燈的存在了,他除了商場裡麵的武器,其他都沒有怎麼留心過。
現在對於這件事情的彆扭過去了以後,卻後知後覺的有點開始欣賞格蘭登了。
他是星盜,自然是知道蟲性是怎麼樣輕薄的一個東西,多少蟲為了錢為了活下去為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就可以輕輕鬆鬆的放棄彆的蟲的生命,隻有真正的對待在意的蟲,才會在參加練習賽的第一瞬間想到的不是自己——
而是在希拉爾還沒有遇見危險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思考,希拉爾可能會遇見的危險,所以提前給他預留下買小夜燈的錢。
……弗列納把自己手裡的砍刀插在地上,內心波瀾起伏的想。
按照他的預判來說,格蘭登,對著希拉爾,也還算是細心吧。
弗列納沒好氣的說:“既然贏了也沒有問題,就抓
() 緊給我上岸!”
“我要早點收工回去打遊戲!”
·
堡壘的所有雌蟲都被他們殺了。
他們小組的分數直接就衝刺到了第一,看著上麵1級的機甲等級,跟他們身後血淋淋的數字,幾乎是路過這一片的蟲,就連走路都不敢發出聲音的,就怕一不小心就被殺傷頭的他們捅個對穿。
遊戲在剛剛開始就已經進入了結束,鬱拂然跟格蘭登從樹林裡麵出來,正好看見弗列納把堡壘裡麵的兩隻雄蟲從裡麵趕出來。
弗列納是那種從來都不會對雄蟲有什麼好臉色的蟲,更不要說,這兩隻雄蟲代表的是他們的敵蟲,從前他身為雌蟲拿這些雄蟲一丁點辦法都沒有,畢竟要是他對雄蟲過分一點,那群二極管可是會一邊喊著你到底是不是雌蟲,能不能對我們的雄蟲冕下好一點啊,然後亂七八糟的衝上來。
但是現在不同了,他的身邊還有格蘭登。
弗列納直接就把這兩隻雄蟲往鬱拂然的麵前一丟,桀驁不馴的黑發雌蟲冷冰冰的斜睨著這兩隻雄蟲,聲音冷硬的說:“你想要怎麼處置他們兩隻蟲?冕下。”
最後冕下兩個字他拉的格外的長,裡麵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半點都不想要讓這兩隻雄蟲好過。
正巧,鬱拂然也並不想要這兩隻雄蟲好過。
鬱拂然高坐在機甲裡麵,高舉臨下的看著麵前的兩隻雄蟲,之前曾經騷擾過希拉爾的蘇爾特直接就被他pass掉了,這樣的蟲並不值得鬱拂然在意。
鬱拂然在看的是格裡菲斯,那隻曾經在網絡上麵跟他對打的雄蟲。
鬱拂然笑眯眯道:“格裡菲斯冕下,終於見麵了。”
格裡菲斯在見格蘭登之前內心很是忐忑,畢竟格蘭登這段時間就好像是變了一隻蟲一樣,他根本就摸不好格蘭登的態度是什麼。
更不要說,他竟然輸給了格蘭登,在進入第一聯邦學院以後,格裡菲斯第一次輸給一隻蟲,這隻蟲竟然還是格蘭登這隻他從前根本就看不起的雄蟲。
在這一次的比賽上,就算是他想要推拒說輸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雌蟲太弱了也沒有一丁點的辦法,因為——
他確確實實是在精神力的比拚上麵輸給了格蘭登。
格裡菲斯微笑道:“……真是久聞了,在之前我就想要跟格蘭登冕下您聊聊了。”
鬱拂然很惋惜道:“是啊,真是有點可惜,更可惜的是,我們現在也沒有可以對話的機會,畢竟是在考核裡麵。”
格裡菲斯見鬱拂然這麼好說話,唇角的笑意更明顯了一點,他宛如翩翩公子一樣道:“這有什麼難的,反正比賽已經結束了,我們等之後離開了比賽以後再了了就是了。”
“那還要格裡菲斯冕下你先離開比賽啊,離開比賽的方式隻有一種,那就是死。”
鬱拂然的聲音笑眯眯的,就好像是邀請格裡菲斯去吃一頓早飯一樣。
“您是想要自裁,還是由弗列納動手?”
聽見自己的名字,弗列納咧嘴笑了一下,舉起了手中巨大的刀。
刀光一閃而過。
——看著就是一把很鋒利的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