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淵此時的衣服也變得淩亂起來,蕭觀南和他的距離不算遠,殷淵甚至能隱隱約約聞到對方身上的昂貴香水的味道。
罪魁禍首看了他的衣服一眼,很幸災樂禍地笑道:“殷隊長反應那麼大做什麼,這裡可是享樂的地方,看殷隊長這麼拘謹的樣子,是不是不常來啊?”
殷淵沉沉地看了他一眼,眸裡逐漸湧起了興味:“蕭首領,好功夫啊。”
“還好還好。”蕭觀南笑眯眯道,並不順著殷淵的話題講:“殷隊長感興趣的話,可以常來我們這裡玩,來的多了,也就不會像今天這麼拘謹了。”
他意有所指地垂眸看了看殷淵淩亂的衣服和歪掉的名牌彆針,姿態挑釁。
殷淵笑了起來,眼睛卻是帶著戾氣的,狠厲得像一隻野狼:“你實力不錯,要和我切磋一下嗎?”
雖然是問句,但他對待這些公會的人專斷慣了,話裡沒有一點詢問的意思。
蕭觀南渾身緊繃起來。
真是邪門,碰到了武瘋子了。
殷淵的外套已經太皺了,他把衣服脫了下來,裡麵是一件白色的襯衫,隱隱透出下麵肌肉的線條。
他對著蕭觀南微一招手,隨意地像對待路邊的什麼流浪狗一樣:“來吧。”
蕭觀南被他這副姿態氣笑了,兩人剛要打起來,那邊城監院的人就搜到他們要的人了。
人都找到了,殷淵也沒什麼繼續呆在這裡的必要了,他連看都沒看蕭觀南一眼,直接準備走人,就好像蕭觀南於他而言隻是什麼可有可無的打發時間的玩意兒。
蕭觀南把殷淵落在沙發上的外套丟給他:“你的衣服,彆忘拿了。”
殷淵毫不在意,側身避過:“太臟,我不要了。”
蕭觀南這回是真的氣到笑出聲來了。
城監院的人很快離開,蕭觀南和管著歌舞廳的兄弟一起目送著他們離開。
蕭觀南望著他們的背影,片刻後問到:“被帶走的那人是誰啊?”
管事的兄弟搖了搖頭,緩緩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