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離彆總傷情(1 / 2)

“我叫伍衛國,你現在是懷疑我嗎?”那人回答道。

許原媛忙搖頭:“哪有,你想多了,我沒懷疑你,就隨便問問,隨便問問!”她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保安,大約十**歲的小夥子,看著一臉正氣,也不像是會做出偷窺女澡堂的下作事,但畢竟人不可貌相,這就很難判斷。

伍衛國用手電筒照了照四周,他剛剛才來巡視呢,哪有人在這兒偷窺,肯定就是眼前這兩個女生看錯了。

許原媛轉頭看了看四周的情況,眼花是不可能眼花的,剛才的確是有人在偷窺澡堂內部的情況。那麼這個人如果不是伍衛國,就會是另外一個人,然而伍衛國說剛剛來巡視,沒有看到有人在。

這裡是個死胡同,隻有一條道,現在隻有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偷窺者很可能躲藏在屋頂上。

許原媛的目光落在了屋頂,她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往窗戶上方的屋頂扔去。

石頭落下的那一刻,屋頂上傳來一個人的“哎呦”聲,接著那個人站了起來,轉身拔腿就跑。

她沒有想錯!許原媛大喊:“人在屋頂上!”

伍衛國反應很快,連忙沿著澡堂外部的牆跑,同時大聲道:“抓流氓啦!”

許原媛和董小玲也連忙追上去。

屋頂上的人領先他們一步,他跑得很快,到了屋頂邊上,用力一跳,就抱住了一旁的一棵大樹,然後順著樹乾滑下來,又繼續逃跑。

當然伍衛國跑得也很快,在他的大聲呼喊下,附近的工人都過來了,一起幫忙追趕偷窺者。

許原媛和董小玲跑得慢,落在了後麵,等她倆氣喘籲籲地跑過去後,流氓已經被伍衛國按在了地上。

“好!終於抓住了!”一旁圍觀的工人都激動萬分。

“現在是不是要報警把他抓起來?”一個工人問。

伍衛國點點頭:“好,先帶他回保衛科,然後再報警。”

董小玲弱弱道:“他這是不是會被定成流氓罪啊?”

伍衛國看向她,笑道:“那肯定的啊!誰叫他偷看女澡堂呢。”

許原媛突然想起這個時候的流氓罪好像懲罰很重,她沒記錯的話,唱鐵窗淚那個歌手就是男女關係稍微混亂了一點兒,然後被判了四年,好像還有偷看女廁所的,被判死刑。那現在這個偷看女澡堂的,至少要坐幾年牢。

雖然偷窺他人洗澡的這種行為不對,但是坐牢甚至死刑,這懲罰就太嚴苛了。不過既然知道被抓住了,會被判很嚴重的罪,自己又非要偷窺,弄成現在這樣,隻能說自作自受。

這事就算揭過了,晚上派出所就來人,帶走了偷窺者。

第二天,大家都該乾什麼,繼續乾什麼,在一起時,非常熱烈地討論偷看女澡堂的流氓被抓住了。

中午,許原媛和董小玲一起去吃飯,見對方情緒不高,便問:“你是怎麼了?不舒服嗎?”

董小玲想了想,沒什麼底氣地說:“我知道我的這種思想是不對的,但昨晚那個人,被抓去派出所,要坐牢,我忽然就感覺他很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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