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梁吃醋了(2 / 2)

寧方遒剛就想帶原媛跟他爸爸認識一下,此時在旁笑道:“爸,原媛以前是我的高中同學。”

寧新來更加驚訝,還有這層關係?他低頭無意中看到許原媛左手上的手表,忽然覺得很是眼熟,好像跟兒子常戴的那塊一模一樣。

“那確實是很巧合。”寧新來笑道。

招呼打完了,許原媛就回到自己的座位。

習靖宇夫婦對她和寧新來說話並不意外,因為他們之前就知道許原媛和寧方遒是高中同學,上次習梁就是和他們倆個,跟曾家人起了衝突。

坐下後,許原媛就忙去看習梁,剛剛他好像是生氣了,然後她又因為寧方遒過來,忽視了他。

習梁坐在位子上,渾身散發著低氣壓,他是真的覺得心裡很不舒服,好像有塊石頭堵住了心口一般。原媛戴著寧方遒送的手表,還跑過去跟寧方遒的爸爸打招呼,這算是什麼?

他本來是不喝酒的,此時竟拿起桌上的酒瓶,往自己的空杯子裡倒了滿滿一杯,接著一飲而儘。

那白酒的度數很高,入口辛辣,但是他喝下去,毫無反應,就跟喝了一杯白開水一樣。接著他就又倒了一杯,準備一飲而儘。

許原媛連忙勸阻他:“你乾嘛呀,這是白酒,你要喝的話,慢點兒喝!不然會喝醉的。”

習梁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並未答話,仍是仰頭一飲而儘。

對麵的習靖宇早就察覺了兒子的異樣,此時開口道:“小梁,喝酒要慢慢喝,你喝這麼猛,很容易喝醉。”

“是呀是呀。”梁彩霞也附和道。

“我不喝了。”習梁一張臉跟結了冰似的,他沒有再倒酒,而是蹭得一下就站了起來,轉身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習靖宇一看兒子又我行我素,忙道:“小梁你乾什麼去?”

“衛生間。”習梁低低地應了聲,他要出去喘口氣。

許原媛擔心地看過去,見習梁背影落寞,她心裡一揪,馬上對習家父母道:“我出去看看。”

習靖宇和梁彩霞默認,同時對視一眼,不明白兒子這又是怎麼了。

許原媛跟出去,外麵過道無人,習梁走到了最邊上的窗前,發呆似的看著窗外的景象。

她心說習梁應該是因為她和寧方遒說話,所以吃醋了吧,但好像他是在寧方遒來找她說話前,就生氣了?

“你是怎麼了啊?”她走到他身旁,輕聲問道。

習梁知道她跟了出來,他慢慢轉過頭,眼神專注地鎖住她,那目光中所包含的情緒極其複雜,有怒,有愛,也有很多她看不清的東西。

許原媛上次見他這種眼神,好像是那天他強吻她的時候。她就很不明白,他吃醋的點到底在哪裡呢?要說之前她和寧方遒也說過幾次話,他們還一起參加科研項目組,但是習梁都沒有現在這樣的情緒。

習梁看了她很久,忽然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了窗台上,接著他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許原媛整個人立時愣住了,習梁溫軟的唇印在她的唇上,她感覺到了他嘴裡的酒香,接著一個濕滑的東西就頂開了她的唇瓣,進入到她的口腔。

這個激烈的吻讓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完全處於被動的姿勢,習梁的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背,讓她不至於完全靠在身後的窗戶上。

同時,他的人已經到了她身體的正前方,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腦,他吻得十分深入。

許原媛感覺自己就快窒息,她終於反應過來,想推開習梁。可是習梁站在她身前,就像是一尊鐵塔,她無論如何也推動不了他。

儘管她是希望習梁能對她親密些的,可是他這樣不管不顧,瘋狂的舉動還是讓她受到了驚嚇,她並不喜歡被他這樣對待。

她隻能儘所有力量,去掙紮,想掙脫開習梁,可惜她的花拳繡腿在習梁麵前,都無濟於事。

她有種感覺,她真的要窒息過去了!

這時,習梁卻突然放開了她,但僅僅限於沒有繼續吻她。

許原媛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等稍緩一些,便抬起頭怒視著習梁,質問道:“你瘋了?!”

習梁的眼睛很紅,卻是平靜地回答她道:“沒瘋。”

沒瘋能乾出剛那事?許原媛此時還在窗台上坐著,習梁站在她兩腿之間,這種姿勢讓她很是尷尬,“你先放開我,讓我下來。”她抓著他的胳膊,心想自己也真的該好好鍛煉了,不然她大概兩隻手都擰不過習梁一條胳膊。

習梁沒有動作,隻沉聲道:“不放。”

許原媛怕他又發瘋,便沒有再用強硬的語氣跟他說話,而是柔聲問道:“你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好好說啊。”

“好好說?行。”習梁便握住了她的左胳膊,冷冷道:“我不喜歡你戴這個表,你以後不許戴了!”

許原媛一愣,萬萬沒想到他是因為這個手表發瘋,不解道:“這表雖然是寧方遒送我的,可是你也沒必要生這麼大氣啊?”

習梁一聽她這話,馬上又有了發瘋趨勢,咬牙道:“你和他戴一模一樣的情侶款,我怎麼就不能生氣了?!”

“情侶款?”許原媛震驚,她印象中,寧方遒好像是常戴手表的,但是她似乎從來沒看清過他帶的是什麼款式,每次隻能隱約看到他的表也是銀色的鋼帶。

要說寧方遒喜歡她,故意跟她戴情侶款,許原媛覺得他還真能做出這事,便忙跟習梁解釋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保證以後不會戴了!”

習梁聽到她的保證,終於是情緒平定了幾分,道:“那你能不能以後也不要和他說話了,我不喜歡你跟他有任何接觸。”

許原媛沉默了,她曾經承諾過寧方遒,不會因為交了男朋友,而疏遠他。而且她又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女人,她和寧方遒是清清白白的朋友關係。她不可能因為習梁,而與他斷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