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用時六分鐘(2 / 2)

白發男人從少女身後的門外走進來,眼神和語氣都極度的冰冷:“違逆代號成員的命令,再有下次,我瞄準的會是你的腦袋。”

“還有,”琴酒不動聲色地瞥了黑發少女一眼,發現她渾身散發著毫不掩飾的不耐意味,“閉上你的嘴。”

男人縱使疼痛,為了自己的命著想,也咬緊了牙,不再發出聲音。

琴酒這才說:“和他一起,滾出去。”

兩個審訊的組織成員連忙低頭,死裡逃生一般快步出了門。

司木露回頭“看”了一眼琴酒,渾身的戾氣散了些許:“監護人先生,做得不錯。”

琴酒嗤笑:“我隻是不想因為小事而耽誤任務。”

她沒反駁也沒回複,像是說了那句話後就直接無視了琴酒,拄著盲杖一步步往木村建太的方向走去。

她冷淡道:“下次再有這種任務,直接把人送到我麵前。”

“愚蠢的審訊手段。”黑發少女的聲音裡帶著嘲諷:“不但沒有挖到情報,還抹去了本該有的線索。我要是你,琴酒,我會直接殺了那些廢物。”

琴酒掐滅煙,冷笑:“正有此意。”

反正是沒有代號的消耗品,辦事不力就該去死。

司木露在木村建太身前停下,停頓了片刻後蹲下身,捏著對方下巴,將他的頭抬了起來。

戴著黑手套的手指帶著絲絲涼意,就像是冷血動物落下的吻。

木村建太看到了那個和琴酒一起來的代號成員的正臉。她看起來很小,漆黑的發絲辮在身後,隻留下些許碎發。紗布蒙住了她的眼睛,但木村建太卻覺得她正在注視他、打量他、觀察他。

這種不帶任何感情的、冷冰冰的、高高在上一般的觀察莫名讓他有些恐懼,而更讓他頭皮發麻的是,他感受到的視線來源幾乎遍布了各個方位。

明明她紗布下的眼睛應該正在和他對視,他卻覺得她的視線無處不在。

……她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詭異的情況讓木村建太心中驚懼。

很快她重新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後伸手:“他的隨身物品給我。”

琴酒警告:“司木露,我不是你的下屬!”

司木露動作都沒帶變的,顯然選擇性接收了琴酒的話。

琴酒怒火蹭蹭蹭上漲,又礙於任務忍了,壓著火氣道:“伏特加!按她說的做。”

伏特加冷汗都來不及擦,連忙把包裹給司木露遞了過去,覺得夾在這兩個人中間的自己真的太難了。

司木露接過包裹,一個一個拿出來看了看,看過的就扔在一邊,又拿出手機搜索了什麼。最後她湊近木村建太的臉,輕聲問道:“你把東西藏在了這裡,對麼?”

她的手機上顯示出一張圖片,而圖片正對著木村建太的眼睛。

木村建太垂著眼,死死咬著牙。

司木露將手機收回口袋,慢條斯理地扯下手套隨意丟在地上,在大衣的遮掩下換了一雙新的。不過琴酒並沒有注意這些,而是第一時間關注到她的話中暴露的信息,拿過手機——沒錯這是琴酒的——說:“他把東西藏在這裡?”

“不。”司木露換好了,往自己口中遞了顆糖,轉過身往外走去:“這是他們組織的據點,現在帶人去,一個都跑不掉。”

琴酒墨綠色的眼眸流露出殘忍興奮的光,當即給行動小組下達了命令。

木村建太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撐著最後一絲力氣咬牙道:“你……怎麼可能……”

他已經做好了為兄弟們死守秘密、經受不見天日的折磨的準備,可她才進來幾分鐘,就得知了他們的據點?這不可能!!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所受的罪還有什麼意義?!

他雙目赤紅,死死盯著黑發少女。

“很驚訝?”代號司木露的組織成員歪了歪頭,扯出一抹天真而冰冷的笑容:“我為你的組織澄清一下,並沒有叛徒哦。”

她這麼說道:

“你全身上下,都是情報。”

木村建太瞳孔驟縮。

說完這句話,她沒再在意身後臥底崩潰的心態,徑直走出了門。

/

司木露沒參與行動組的作戰,她戰五渣的形象深入琴酒內心。

這個任務唯一的難題就是對方組織尤其、非常之苟,堪稱小心翼翼的典範。組織好不容易才揪出了這個臥底,結果什麼也問不出來,琴酒煩心得可以,正好想到了她在,就揪過來碰碰運氣,誰知道審訊專員幾天都拿不下的硬骨頭,讓她幾分鐘就發現了最想掩蓋的情報。

司木露表示如果他們不胡亂審訊,她可以更快。

剩下的就簡單很多了,司木露也沒想插手,坐在琴酒的愛車上吃著東西享受著安靜,等待司機的回歸。

作者有話要說:查了查我的存稿,寶們,為了大家都好,我會在存稿達到一定數量後再穩定更新。

三次任務很重,沒有能撐起來的存稿我會很容易崩心態,對文的質量也一定會有影響,希望大家體諒(鞠躬)

我存稿已經寫到和安室的交鋒了(小聲bb)

另外,評論摩多摩多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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