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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景聽著聽著,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說道,“這些標題會不會太誇張了,和兩人的私會有什麼聯係嗎?”
那名記者疑惑的看向薑景,“什麼私會,沒有證據的事情可不能亂說。”他們更不敢亂寫,那可是林琅,一個伺候不好,拿炮轟了報社都是小事。
“都這麼明顯了,還是亂說嗎,薑沅人呢?可以找他出來對質。”薑景失望的看著這些記者,“你們這樣膽小怕事,還怎麼能報道社會的真相,怎麼能揭發那些隱藏起來的黑幕!”
“那也不能看圖瞎寫,胡亂猜疑……”那名記者嘟噥著,手腳不慢的又給狼狽的林軒多拍了幾張特寫。
薑景緩了口氣,問身邊的肖特,“薑沅還在這嗎?”
肖特點頭,“和林琅在房間裡,一直沒出來。”
“林琅動手了?”薑景眨了眨眼,拍手道,“打得好,不用為了我而手下留情,反正我就是一名無權無勢的私生子,能讓辜負他的薑沅得到懲戒,就算家族罰我也無所謂。”
肖特撥弄了下肩膀的卷發,遺憾的說,“沒打起來,反而是我們被趕去了客廳。”
薑景愣了愣,很快就反應過來,瞬間目露不忿,“薑沅竟是這樣下流,纏了林琅一晚上?他還有什麼臉麵來碰林琅!”
肖特不太理解的看向憤怒的薑景,雖然他也不待見薑沅,但是既然林琅都沒發話說清楚事情的經過,誰也不知道真相是什麼,畢竟那兩人的褲子都還好好的穿在身上。
王益出麵道,“彆再說了,這事情還沒下定論。”
薑景揉了揉眉心,“你們就是太善良,放心吧,就算林琅離婚,我也會娶他,不會嫌棄他分毫,可不像薑沅那樣捧著石頭當寶貝。”
他抬頭看向樓上的臥室窗戶,裡邊的簾子被拉上,在微亮的天色中,看不出什麼身影來,“我倒是想看看,他還能死纏爛打的哄騙林琅到何時!”
薑沅並不知道樓下來了這麼多人,也不知道林軒很快就要以昏迷之姿登上今日頭條,成為標題黨的材料,他現在隻想推開身上的人。
“累了,嗯?”俊美的男子起起伏伏的扭著精悍的腰肢,附身親他,“也沒讓你動,怎麼這樣嬌氣。”
薑沅微微偏過頭去,避開那人的親近,窗外的暖光透過簾子,投在地麵上,沒想到竟是這樣折騰了一夜。
林琅眼眸微深,“我很久沒回來,在外麵餓得要死,都不肯喂飽一次麼?”
薑沅神色不變,心裡暗想,怎麼可能喂得飽,那就是個無底洞……還帶收縮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