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看向門口,一眼就看到了胡小滿。
“陸哥,你怎麼了?”胡小滿詫異的看著兩個人麵前的陸江河。
這人額頭上蓋著一塊紗布,能看得出來,有一點滲出來的血跡。
她快步走過去,然後仔細的看著,還有沒有彆的地方受傷。
陸江河笑了笑說道:“沒關係的,我這沒事。”
“還說沒事!這都滲血了!”胡小滿有些生氣。
到底變成什麼樣才叫有事啊?
陸江河也是很無奈,他轉頭對兩個人說道:“今天麻煩你們了。”
兩人會意,點點頭讓他好好養傷,然後轉頭出去了。
走出去不遠,那個女同誌問道:“張大夫,那個女的是誰啊?陸江河的妹妹嗎?”
聞言張大夫搖了搖頭,“我不認識,小陸剛來這邊沒多久,我也不清楚這些。”
說完,他看了眼女同誌,說道:“周玲,你該不會是對小陸有意思吧?”
聽到這話,周玲臉一紅,趕緊否認道:“張大夫你說什麼呢!”
“我對陸江河就是單純的欣賞,沒有彆的意思。”
可是張大夫並不相信,回想起剛才的場麵,他說道:“我看小陸對剛才那個小姑娘不一般,應該是對象關係。”
如果是妹妹,不應該管陸江河叫陸哥的,而且陸江河對人家態度很不一樣。
周玲沒說話,她心裡有點酸澀。
兩個人就這樣回了醫院,誰也沒再提這件事。
……
胡小滿坐在椅子上,看著陸江河,“到底怎麼回事!趕緊說明白!”
看看頭上的傷,她心疼又生氣,多大個人了,還整天磕磕碰碰的。
陸江河看她不高興了,便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下。
今天手術室來了個病人,頭顱出血,檢查完發現顱內出血量非常的高。
一般這個情況沒有必要救治了,因為開了口子引血以後,就算是恢複的好,以後也是個癱瘓在床,沒什麼意識的人。
如果不好,那就是手術完這個人挺不挺得過去,也說不準了。
更何況這樣的手術費用,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出來的。
就算是乾部家庭也拿不出來,這手術難度極高。
後來家屬放棄了,但是因為太激動,就把出來通知病情的陸江河給推搡了。
一個老太太趁其不備,一拐杖打在他額頭上。
那拐杖要是個木頭也好說,一個老太太能有多大勁兒?
但是那拐杖的底部,有一根釘子,一下子就劃破了。
這不,縫了兩針,當時出血很多。
陸江河被緊急叫去治療,而那個老太太嚇傻了,醫院也不是看熱鬨的,直接叫公安把人帶走了。
其實這裡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會有人看著。
但是今天手術太多,都沒顧得過來。
胡小滿聽的是咬牙切齒,“這個老嘎嘣死的!又不是你給那個人腦瓜子開瓢的,憑啥打你腦瓜子!”
真想現在就去抓那個老太太,看她腦瓜子硬不硬。
這可不是什麼年紀大就沒錯的,情緒激動不能拿東西打人啊,凡事都得講理啊。
要是都這樣,誰還敢去當醫生了,都去當梹多好,被打也能還手,還能保家衛國。
憑啥讓老太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