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他胡老大發家致富,也跟她胡小滿沒有關係,畢竟求不著他。
所以,上趕著的事兒,除了在商場,她不會做的。
做生意得臉皮厚,但是對家裡人,彆人對她啥樣,她就對人家啥樣。
胡慶海皺著眉頭,一臉的褶子都堆起來了。
張春霞看他這樣,說道:“咋的,人家不要你自行車你還愁上了,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不讓花錢怕那個錢燒兜啊!”
在她看來,胡慶海就是個賤皮子,人家不要還非得上杆子。
胡小滿也是,不識好歹,給了也不要。
反正在她眼裡,除了自己就沒什麼聰明人就,彆人都是傻了吧唧的。
胡慶海瞪了她一眼,咬著牙小聲說道:“老大家的死了是吧?成天在屋裡一窩,小滿來了也不知道出來看看,都死屋裡了!”
他越說越生氣,一個個的一點眼力見沒有。
這幾個孩子他誰都沒有關心過,就知道上班賺錢,然後給張春霞,讓她照顧家裡。
現在回過頭看看,這樣一輩子都踏馬白活了。
張春霞被他罵愣住了,回過神來立馬不樂意了,“我管著他了啊?他愛來不來呢!你跟我說啥啊?你跟他們說去!”
看她這一點聲音不壓,胡慶海懶得跟她掰扯,“你啊,你真是一點人語不懂!”
“你懂!”張春霞翻了個白眼。
老兩口吵架,那外麵自然是聽的到的。
田新華趴在窗戶上聽著,回過頭問道:“媽這是說咱們呢?”
“愛說誰說誰!吃飯。”胡小林才不管那些,他累一天了,吃完飯趕緊睡覺,明天還得上班呢。
田新華翻了個白眼,“成天就知道吃。”
儘管是小聲嘟囔的,但也讓胡小林聽到了。這屋就這麼大點,還能聽不到說話?
“我踏馬的乾一天活還不能吃飯了!你個事比老娘們兒!我不乾活你們都給我喝西北風去!”他這筷子一摔,都扔地下去了。
旁邊吃飯的胡兵被嚇了一跳,不過他可不敢說話,最近家裡為了他工作的事情都犯愁呢。
他要是敢說一句話,這怒火就都得轉到自己身上。
田新華愣了一下,“你乾啥啊?我還不能說話了是不是!”
她這脾氣也上來了,兩個人吵吵把火的,就差把桌子給掀了。
這時張春霞在外頭吼了一聲,“都踏馬給你們閒得是不是!彆巴巴了!再吵吵都踏馬給老娘滾犢子!”
聽到老太太發火了,這兩口子也不吱聲了。
胡兵鬆了口氣,夾縫中求生存,快速扒拉完大碴子粥,然後下桌去小屋了。
這可真夠嚇人的。
胡家的事情胡小滿並不知道,她回到家裡,陸江河也不在家。
中午分開的時候兩個人就說了,分彆去家裡看看。
陸江河去了陸江源那邊,跟家裡頭商量一下結婚的事情。
現在雖然儘量簡單一些,但也不能都避免。
胡小滿把東西都收拾收拾,然後把嫁妝都整理出來。
兩個皮箱子都裝好了,然後再額外找了兩個木頭箱子,這裡麵裝的也是嫁妝。
到時候結婚就抬過去就行了,不過這結婚,估計是要從胡家出嫁了。
到底是姓胡,從自己家出去,跟在這出去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