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鸞根本不理會他人探究的目光,自顧去掰那抓卡的手,即便青年已經昏厥,但手指卻依舊拽的死緊。
“哢嚓!”
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響起,在安靜的大廳裡格外引人注目。
嘖,力使大了!
林鸞看著彎折詭異的手指,微微蹙眉,隨即又麵無表情的繼續去掰下一根。
眾人隻覺小心肝顫了顫,齊齊咽了口唾沫。
等林鸞終於成功將卡拿回來,那人的五根爪子已經斷了三根。
一回頭,就撞見一片驚懼警惕的目光在閃爍。
林鸞扯了下嘴角,解釋了一句,“他手痙攣了掰不開,我隻是稍微用了點力,誰知道那麼不經掰。”
眾人:“……”
不用解釋,真得!他們一點也不想知道!
軍官隨後讓人將半死不活的青年架走,又驅散了圍觀群眾,讓任務中心能夠恢複正常運作。
沒了登記員,但任務還得交,林鸞便換了個窗口繼續辦理。
這次的登記員是個三十來歲身材微胖的女人,身子微微哆嗦著,似乎很害怕,以至於拿在手裡的磁卡刷了幾次都刷不出來,緊張的額頭都覆了一層汗。
林鸞有些無奈地安慰了一句,“彆緊張,我不隨便打人的!”
結果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那女人都快要哭了,渾身更是抖成了篩子。
林鸞:“……”
看來今天有點刺激過度,她這惡名怕是要遠揚了。
挺好!
最後沒辦法,隻能讓登記室的室長親自給他們辦理。
有了實力證明,又有有力的任務憑證,再加上軍方的擔保,任務報酬很快就打入了秦致遠的通行證中。
看著磁卡中多出的十萬積分,林鸞終於滿意了。
接下來一個月的基地開銷就靠它了。
一切處理妥當,秦致遠開口跟那軍官道了聲謝。
“跟我客氣什麼!”
軍官笑著擺手,又看向林鸞問道,“對了,還不知道這位是?”
“我女兒林鸞!”
秦致遠直截了當的道明二人關係,他受夠了彆人對他倆身份的胡亂猜測和編造。
隨即又為林鸞做介紹,“他就是我之前和你提過的戰友,周立軍。”
“你好,周隊長!”林鸞大方地與人打招呼。
“你好,你好!我還是頭一次知道,原來隊長還有個這麼大的女兒。”
周立軍笑著打趣道,“隊長,你這保密工作做的夠嚴實啊!”
秦致遠扯了扯嘴角,沒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