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謝謝顧夫子您了。”時家夫婦高興地道。
心滿意足地買到了幾大籃橘子,時家夫婦興奮地告辭離開。
在他們走出院門的時候,時晟還對他們的背影大喊著:“爹娘,回去了一定要給我多留一點,你們這次不能吃完了。”
之後,其他學生也陸陸續續地到了,其中不乏也有好幾個村民來了,也是想要買他的橘子。
村民湊近顧斐,笑著說道:“顧夫子,您這院子裡的橘子也太好吃了,昨天我家娃帶回來幾個,真是太甜了,我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水果。”
“家裡人今天還想吃呢,所以我想買幾個橘子回去。”
“那下學的時候我再叫他們帶些回去。”顧斐溫和地說道,然後又意味不明地強調了一句,“凡是我的學生,都可以免費摘這院子裡的橘子。”
“那就謝謝顧夫子你了。”村民也很豪爽,笑著謝過,“那明天我給您帶些我家的糧食給您。”
幾天過去,果然又來了幾個村民找顧斐,“顧夫子,隻要是你的學生真的可以免費摘你的橘子?”
他們心裡有著算計,如果每年冬天都把自己的娃送到顧斐的學堂,趁機讓他們摘橘子。這橘子這麼好,肯定能賣個好價錢,到時候豈不是能賺很多錢。
“當然是可以的。”顧斐笑咪咪地回答,眼睛像狐狸似的,“不過一次必須交一年的束脩哦。”
顧斐的一番話,瞬間讓他們心中的念頭破碎。
“怎麼,你們想讓你們家的孩子繼續回來讀書了嗎?都是一個村的,束脩我肯定不會多要的。”顧斐記得這幾個村民,他們因為自己的小孩去年陸陸續續的滿了五歲,不能繼續免費讀書了,就把那些孩子從學堂裡接回去了。
“讓我們好好想想。”這幾個村民們低著頭思考。
不一會兒,有一個村民想著要不自己也學著種橘子樹算了,於是抬頭好奇地問,“顧夫子,為什麼你家這橘子能長這麼好。”
顧斐笑著一一說明,完全沒有藏私,然而聽的人卻雲裡霧裡,搖著頭說:“這也太複雜了,我都聽不懂。”他隻得打消了這個跟著種橘樹的念頭。
也有村民躍躍欲試地問到:“那您說的那些東西能用到莊稼裡嗎?讓糧食也長得這麼好。”
“我說的方法隻能用在橘樹上,其他的作物是不太適用的,不過如果改良一下……可能會有微小的效果。”
“這樣啊,那還是算了吧!”
這些村民糾結極了,又在顧斐的院子裡徘徊了片刻,他們最終還是沒能做下決定。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顧斐知道自己必須加大點推力。
於是顧斐每天都會讓學生帶一些橘子回去,其中有些村民把孩子帶回家的橘子拿到鎮上販賣,不出意外地賣出了好價錢。
不知不覺間,這個冬日裡,鎮上突然流行起了橘子這種水果,很多人頭一次吃到這麼甜的橘子,但這種甜橘子卻很稀少。而且冬日的水果本來就不多,這麼好吃的橘子當然人人都搶著買。
一位村民提著籃子悠悠地來到市集,嘴裡大聲地吆喝著:“新鮮的甜橘子喲,快來買喲!”
瞬間,一群人蜂擁而至圍到了他的攤位上,把籃子裡的橘子席卷而空,買著的人笑嘻嘻地回家了。
更多的人沒有買到,他們不甘心地站在原地,向這位村民打探消息,“你這橘子到底哪裡來的,是自家種的嗎?”
“這我哪種得出來啊!”村民擺了擺手,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眉飛色舞地說道,“是我們村裡的顧夫子種的,他是讀書人,厲害著呢。”
“那這位顧夫子他賣……”
其他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這位村民打斷了,“我都被人問過好幾次了,顧夫子他不賣橘子。”
“既然這位夫子不賣橘子,那你這橘子怎麼來的。”其他人不解地道。
“這橘子是我家娃帶回來的,因為我家娃在顧夫子那裡讀書。”村民挺了挺胸膛,驕傲地道,“顧夫子說了,隻要是他的學生,就可以免費摘他的橘子。”
“那就沒法了。”眾人無奈地歎了口氣,當然也有人思索著要不要出賣自家的娃,讓他們去那個顧夫子那裡讀書。
幾天下來,果然有村民受不住誘惑了。因為顧斐的橘子在鎮上賣出了高價,還供不應求。於是村民們紛紛把自家因為年齡問題接回來的孩子又送回了顧斐的學堂。
他們都想著,不就是一點束脩嘛,現在顧斐的橘子這麼貴,趁著這時候多賣點橘子,很容易就掙回來了。
上課時,顧斐看著那些熟悉而陌生的麵孔,笑著打趣道:“你們重新回到學堂,都是這橘樹的功勞啊,以後可得好好照料它們。”
回來的學生們聽到顧斐的話,眼睛都紅紅的。她們心裡明白,她們能重新回到夢寐以求的學堂,從來就不是橘樹的功勞。真正讓她們能重新回來的,是麵前的人啊,是她們的夫子顧斐。
不過她們紛紛保證道:“夫子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橘樹的。”說完後眼睛亮亮地看著顧斐。好好照料它們。”
回來的學生們聽到顧斐的話,眼睛都紅紅的。她們心裡明白,她們能重新回到夢寐以求的學堂,從來就不是橘樹的功勞。真正讓她們能重新回來的,是麵前的人啊,是她們的夫子顧斐。
不過她們紛紛保證道:“夫子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橘樹的。”說完後眼睛亮亮地看著顧斐。好好照料它們。”
回來的學生們聽到顧斐的話,眼睛都紅紅的。她們心裡明白,她們能重新回到夢寐以求的學堂,從來就不是橘樹的功勞。真正讓她們能重新回來的,是麵前的人啊,是她們的夫子顧斐。
不過她們紛紛保證道:“夫子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橘樹的。”說完後眼睛亮亮地看著顧斐。好好照料它們。”
回來的學生們聽到顧斐的話,眼睛都紅紅的。她們心裡明白,她們能重新回到夢寐以求的學堂,從來就不是橘樹的功勞。真正讓她們能重新回來的,是麵前的人啊,是她們的夫子顧斐。
不過她們紛紛保證道:“夫子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橘樹的。”說完後眼睛亮亮地看著顧斐。好好照料它們。”
回來的學生們聽到顧斐的話,眼睛都紅紅的。她們心裡明白,她們能重新回到夢寐以求的學堂,從來就不是橘樹的功勞。真正讓她們能重新回來的,是麵前的人啊,是她們的夫子顧斐。
不過她們紛紛保證道:“夫子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橘樹的。”說完後眼睛亮亮地看著顧斐。好好照料它們。”
回來的學生們聽到顧斐的話,眼睛都紅紅的。她們心裡明白,她們能重新回到夢寐以求的學堂,從來就不是橘樹的功勞。真正讓她們能重新回來的,是麵前的人啊,是她們的夫子顧斐。
不過她們紛紛保證道:“夫子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橘樹的。”說完後眼睛亮亮地看著顧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