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現代文裡的敗家子(1)(1 / 2)

當顧斐再次睜開眼時,隻見眼前飛來一個銀色小鋼片,在太陽底下閃著光輝。眼看著那東西就要砸到自己臉上了,他下意識地微眯著眼眸,猛然抬起手接住了那個小鋼片。

冰涼的觸感從手掌心傳來,顧斐攤開手,一枚圓圓的硬幣正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

與此同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傳到了顧斐的耳中。

“喂!這是我們老板給你的。”

這人還保持著扔硬幣的姿勢,他穿著一身保安製服,鄙夷又嘚瑟地對顧斐說道:“我們老板說了,你就隻值這個價,以後彆死皮賴臉地跑到我們公司要錢了。”

顧斐聽到保安羞辱性的話語,他連頭都沒有抬,繼續看著手心裡的那枚硬幣,輕輕地回了一個字:“哦…”他還沒接收原主的記憶,對眼前的情況無法判定。

看著顧斐這軟綿綿的態度,保安覺得自己剛才的話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於是惱羞成怒地道:“你什麼態度!”

“快走,彆賴在我們的公司了。”說著他就要伸手推搡顧斐。

顧斐看著伸過來的手,連忙閃身退後一步,他終於抬起了頭,睜著那雙黑色而幽深的眼眸,慢吞吞地道:“可是我沒在你們公司啊。”

顧斐對著保安的身後指了指,說:“你們公司的門在後麵。”

“這裡是公共區域,不是你們公司的。”顧斐又指了指自己站著的位置。

“你…!”保安氣憤地指著顧斐,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麵孔在一瞬間變得猙獰扭曲。

“嗯?!”顧斐奇怪地看了他幾眼,像是不解麵前的人為什麼突然生氣。

他不解地搖了搖頭,退後幾步離開了這裡。

看著顧斐離去時那看向自己的奇怪眼神,保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是把自己當神經病了嗎?!

保安深吸一口氣,憋屈地往公司走去。他乘坐電梯來到了老板的辦公室,向正坐著辦公的老板彙報道:“老板,事情已經辦好了。”

他繪聲繪色地道:“我按照老板的吩咐,直接把硬幣砸到了他的臉上。”

說到這裡,保安突然又加了一句:“然後那家夥就憋屈地走了,還哭了出來呢。”

“那家夥會哭?”顧侑懷疑地看了看保安,然後自嘲地笑了笑,“那家夥連自己父親死的時候都不會落淚,現在竟然會哭了?!”

“果然是個自私的東西,隻有關係到自己利益時才會傷心。”

保安被顧侑懷疑的視線驚得一激靈,他的手心冒出了汗水,麵上勉強維持住鎮定,討好地附和道:“對啊,他就是個白眼狼。”

他不敢告訴老板,顧斐這次其實並沒有哭,反而十分無所謂的離開了,反而是自己窩了一肚子氣。

“算了,我和那家夥都沒什麼關係了。”顧侑輕飄飄地瞟了一眼保安,愉悅地說道,“你這個月的工資翻倍,出去吧。”

“謝謝老板。”保安歡歡喜喜地走出了辦公室。

這顧斐都來公司鬨了好幾次了,他都有經驗了。隻要和老板說了顧斐被趕出去時的落魄畫麵,老板就會給自己加工資。

“不過…”保安瞅了瞅禁閉的辦公室,小聲地自言自語道,“老板不會看出來我這次在騙他吧!”

“管他呢。”保安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拋到了腦後,隻要有錢拿就行了。

現在正值盛夏,太陽高高地掛在空中,街道上幾乎沒有幾個路人,隻有川流不息的車輛飛速流轉。

像顧斐這種一個人頂著大太陽在馬路上行走的人幾乎沒有,彆人再不濟也會打一把傘,遮一遮這灼熱難耐的大太陽。

顧斐順著路標走了半個小時,最後停在了一處寂靜的公園。公園的綠植們在灼烈炎熱的太陽光下,那綠色鮮翠的葉子都被曬得打起來了卷兒,隨著偶爾吹過的微風搖曳生姿,發出沙沙的聲響。

顧斐找了一個陰涼一點的位置坐下,屁股底下是冰涼的石凳,總算可以歇一口氣了。

他麵容舒緩地閉著眼睛,開始接收原主的記憶。

原主本來是茸茂市知名富豪的大兒子,他家在當地屬於非常有錢的那種。

這位富豪有兩任妻子,他的第一任妻子是他的初戀,兩人在校園相戀,之後順理成章的結婚生子。

不過在生下原主沒多久後這位初戀就去世了,當時原主還小,富豪考慮到需要有一個人照顧原主,讓原主有一個完美的童年,他就娶了第二任妻子。而第二任妻子也給富豪生了一個孩子,不過這個孩子卻完全是個意外,富豪對於他的出生完全不抱期待。

富豪十分疼愛原主,幾乎是無限製地溺愛原主,所以原主從小到大就漸漸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樣子,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家裡所有人都必須讓著他。

仗著富豪寵愛自己,原主對後媽和弟弟一直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把他們當成空氣,甚至還說過他們不配當自己家人這種話。

而富豪對原主的這種態度非但沒有製止,還是一副包容的樣子。除此之外,富豪還不止一次地在外宣告原主是他唯一的繼承人,顯然,他也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現在的妻子和小兒子的。當初把妻子取回家,隻是想讓她當原主的保姆。

原主從小就學習不好,從小到大一直砸錢進的私立貴族學校,考不上大學就被富豪送到國外的大學鍍金。

所以原主表麵上還是有個能看的學曆,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當他進入自家的公司後,他的無能就漸漸地暴露出來,所有交給原主的項目幾乎都砸在了他的手裡。

當原主的弟弟畢業也要進入公司時,原主直接囂張地打壓,把弟弟趕出了公司。

之後弟弟憑借自己的能力創辦了一個公司,原主得知後,又利用富豪的資源直接讓弟弟的公司破產。

富豪對此當然是知情的,然而他卻絲毫沒有責怪原主,反而誇讚道:“寶貝真厲害,這次直接就把那個小公司搞破產了,以後誰還敢說我的寶貝能力不行。”

“可是那些人都說我不行,我以後不想要公司了。”原主轉著眼珠子故意說道。

“公司隻能是你的,就算以後寶貝不喜歡管理公司,父親也會為你安排好的。”

“謝謝爸爸…”

而這番父慈子孝的對話沒有避開任何人,毫無疑問地傳到了小兒子的耳朵裡。自此,小兒子對富豪和原主的恨到達了憎惡的地步。

不過天有不測風雲,沒過多久富豪竟然意外去世,此時他雖然立好了遺囑,卻還沒有為原主安排好一切。原主被趕鴨子上架繼承了公司,而富豪的現任妻子和小兒子隻分得了幾處房產。

然而原主哪有什麼手段管好公司,不火上澆油就不錯了。再加上在懷恨在心的弟弟和其他狼子野心的人的推動下,還沒過幾年原主的公司就破產了,然後被隱藏在暗處的餓狼猛然撲上去把這曾經的龐然大物啃食殆儘。

不過原主雖然破產,但此時的他手上還有一些資產,這些資產還是夠他舒服地過一輩子的,奈何原主花錢依舊大手大腳不知節製,沒過幾個月就把手上的錢財揮霍一空。

從不為錢財發愁的原主第一次嘗到了沒錢的困苦,但是他依舊不願意出去找工作,反而直接找到弟弟現在的公司去,在公司耍無賴,對著弟弟說:“我和你媽是名義上的母子,你們必須養我。”

弟弟氣得直接把他趕了出去。

之後原主又來了好幾次弟弟的公司,弟弟被糾纏得不耐煩,也不願再見到他這幅無賴的嘴臉,每次都讓保安把原主趕出去。

而剛剛,就是原主又一次去鬨被趕了出來,還差點被保安用硬幣砸在臉上。

顧斐回顧完原主的記憶,他又在公園裡坐著休息了一會兒。等到太陽小了一點後,他就順著記憶回到了原主此時住的地方,一間廉價的地下室出租屋。

顧斐推開房門,走進屋裡,黑漆漆的幾乎不能視物。他摸索著打開了屋裡唯一的吊燈,整個房間在燈光的照耀著依舊顯得昏暗,還伴隨著潮濕發黴的味道。

顧斐環視了一圈屋子,歎了口氣。

原主現在是真正的身無分文,唯一的錢財就是剛剛保安扔給他的那枚硬幣了,而整個屋子裡最值錢的就是原主的那台電腦。

顧斐把視線轉向那台在這簡陋的屋子裡顯得十分違和的電腦,這大概就是一個穿得雍容華貴的人卻躺在垃圾堆裡的那種違和感。

原主從小就喜歡遊戲,他的那台電腦是最高配置,有些零件甚至都還沒有上市,是原主花費了很大的精力和錢財才弄到手的。

如今這電腦裡麵隻有一款遊戲了,因為原主沒錢後,就把其他的遊戲賬號賤賣掉了。原主本來打算如果這次再要不到錢,就把這台電腦和裡麵的那個遊戲賬號都賣了。

顧斐摸了摸有些饑餓的肚子,找出了屋子裡最後一桶泡麵泡上。

他一邊泡著麵,閒來無事就打開了電腦。

不虧是好電腦,原主的電腦反應速度極快,不過就是這網絡有一點卡。

顧斐好奇地打開了原主電腦上唯一幸存的那款遊戲,試玩了一下,讚歎道:“設定還挺有趣的。”這遊戲不愧是原主電腦裡唯一還幸存的遊戲,讓顧斐都禁不住眼前一亮。

不過玩了一會兒,顧斐就覺得有點適應,他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隻能用鍵盤操控人物,玩著沒什麼代入感。”

顧斐吃著麵,又玩了一會兒後就退出了遊戲。

他胡亂地操控著電腦,點開了很多電腦窗口。不知不覺間,他操控著電腦進入了一個隱秘的世界,他攻破一道又一道防火牆,無知無覺地進入了不知名的資料庫。

“這還挺有意思的,有點挑戰性。”顧斐把這種行為當成遊戲一樣挑戰玩耍,“這和自己的神識觸角好像啊。”都可以悄無聲息地遍布在世界的角落,隱秘地觀測整個世界。的嘴臉,每次都讓保安把原主趕出去。

而剛剛,就是原主又一次去鬨被趕了出來,還差點被保安用硬幣砸在臉上。

顧斐回顧完原主的記憶,他又在公園裡坐著休息了一會兒。等到太陽小了一點後,他就順著記憶回到了原主此時住的地方,一間廉價的地下室出租屋。

顧斐推開房門,走進屋裡,黑漆漆的幾乎不能視物。他摸索著打開了屋裡唯一的吊燈,整個房間在燈光的照耀著依舊顯得昏暗,還伴隨著潮濕發黴的味道。

顧斐環視了一圈屋子,歎了口氣。

原主現在是真正的身無分文,唯一的錢財就是剛剛保安扔給他的那枚硬幣了,而整個屋子裡最值錢的就是原主的那台電腦。

顧斐把視線轉向那台在這簡陋的屋子裡顯得十分違和的電腦,這大概就是一個穿得雍容華貴的人卻躺在垃圾堆裡的那種違和感。

原主從小就喜歡遊戲,他的那台電腦是最高配置,有些零件甚至都還沒有上市,是原主花費了很大的精力和錢財才弄到手的。

如今這電腦裡麵隻有一款遊戲了,因為原主沒錢後,就把其他的遊戲賬號賤賣掉了。原主本來打算如果這次再要不到錢,就把這台電腦和裡麵的那個遊戲賬號都賣了。

顧斐摸了摸有些饑餓的肚子,找出了屋子裡最後一桶泡麵泡上。

他一邊泡著麵,閒來無事就打開了電腦。

不虧是好電腦,原主的電腦反應速度極快,不過就是這網絡有一點卡。

顧斐好奇地打開了原主電腦上唯一幸存的那款遊戲,試玩了一下,讚歎道:“設定還挺有趣的。”這遊戲不愧是原主電腦裡唯一還幸存的遊戲,讓顧斐都禁不住眼前一亮。

不過玩了一會兒,顧斐就覺得有點適應,他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隻能用鍵盤操控人物,玩著沒什麼代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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